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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話。
“那你就是大資產階級!”頌妝反駁。
“那我豈不是無產階級?”白秋哈哈地笑起來。
莊臣也笑,忽然想起什麼,說:“喂,兩位明天有空嗎?”
“我沒空。”白秋立即宣告。“我約了人要出門。頌妝肯定有空!”
“見色忘友。”頌妝批評著白秋,轉向莊臣:“你想幹嘛?”
“不是你說明天有閱兵式嗎?既然有空,就過來陪我看閱兵式。”
“你想得美!”
“我就是想得美!答應還是不答應?”
“堅決不答應。”
“喂,林頌妝,枉我對你痴心一片,你就這麼回報我啊?我都為你躺病床大半個月了,不就是要你陪我看看閱兵式,怎麼可以這麼小氣?”
“我就這麼小氣,怎麼著?”
“真是的!你和校友去看東部海岸就行,陪未來老公看看閱兵式就推三阻四!”
白秋一聽他的自我稱謂,笑得差點將吃到嘴裡的飯吐出來。頌妝特別惱火,“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莊臣答得飛快:“行,我是公狗,你是母狗!”
“你——”頌妝氣得說不出話。
“不行了,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出去笑完再回來!”白秋端著餐盒衝出門。病房裡的兩個人隔著門板都能聽到她的笑聲。
“喂,我是說真的。呆在醫院真的挺悶的!你不是說順便要帶些書給我嗎?明天正好來陪我看閱兵式!要不然,說不準我哪天受不了就從這裡跳下去。”莊臣指了指窗戶。
頌妝目不轉睛地觀察他,確定他的話不帶任何戲弄成份,猶豫再三,做出決定,“好!”
“你放心,他們明天不會來這裡打擾我們。”
“嗯,我順便看看蘇冰有空沒,叫她一起來。”頌妝蓋上還剩下一大半飯菜的餐盒,站起身。
莊臣不置可否,反正他有的是辦法不讓蘇冰來。
“已經快九點半了!”將餐盒放進垃圾桶,頌妝取出手機檢視時間。“沒什麼事的話,我和白秋先走了。”
“明天我等你!”
“那個……打擾一下。”白秋進門,“你畫的畫是不是可以送我幾張?”
莊臣臉色一酡,說:“當然可以。”
白秋斜睨頌妝幾眼,興沖沖地跑去取了幾張,對莊臣說:“你好好養傷哦!有空再來看你。”
“有空去看陳寒還差不多!”頌妝揶揄著,作勢出門。
“陳寒是誰?”莊臣問。
“她的白馬王子呀!是這裡的一位主治醫師!”
“呀,恭喜恭喜!看來我得多向白秋學習才是!”莊臣難得謙虛地道,
“歪門斜道學來做什麼?”
“談情說愛怎麼會是歪門斜道?”
頌妝知道再理論下去一定會沒完沒了,拉著白秋邊走邊說,“得,我不和你說。我走了!”
門一關上,莊臣做了個“V”的手勢,然後迅速拔通蘇冰電話,叫她千萬不要同意和頌妝一起到醫院。
—
“吶,這些畫都給你!”回到家,白秋第一時間將手裡的畫塞進頌妝手裡。
“幹嘛?”
“留著當紀念呀!我看那小子還挺用心的!”
“我看他是腦子壞掉,一時熱情。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
“我看不像什麼一時熱情,倒像是一往情深。”
“你怎麼也和他一樣和我貧上了?”
“說真的,頌妝。我感覺這小子挺不錯的,你和他……”
“你覺得我會看上比我小四歲的小P孩子?”
“那照你的話分析,你愛上方學長了?”
“傾慕之情是有,但離愛字還差得遠!”
“啊呃——有戲看了!”白秋甩甩頭,進了自己房間。
頌妝拿著畫,逐張看了個仔細。這小子,好像真的有兩手!
“頌妝,我忽然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白秋從門縫兒裡伸出腦袋。
“什麼問題?”
“你說,那些玫瑰花是不是莊臣送的?”
“你不提這事,我都快忘記了。應該沒有這個可能!”
“說不準哦!”白秋思量道:“你想想看,他可是學美術的。送你玫瑰的那個人不是總在花簽上畫娃娃頭像嗎?”
“很牽強的理由!莊臣的處事風格你又不是不瞭解,說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