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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呢，是吃得太飽，走不動。”
“難得你胃口這麼好！”
“不是你說吃大餐可以讓心情愉悅嗎？”
“記性還不錯。”方亦傑微笑著坐到長椅另一端，和她面朝同一個方向。
兩人正前方是一家婚紗影樓，面積比較大，幾個工作人員正在忙碌。離天黑還早，影樓裡的燈光卻早早地亮了。玻璃櫥窗裡擺著幾套漂亮的結婚禮服，顏色各異，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
頌妝舒展雙臂，靠在椅背上，斜斜地盯著禮服出神。假如她和子西穿上這樣的禮服，會是什麼樣子？
所有女子都會憧憬一生中最幸福的那一刻吧！只是不知道她想象中的那個人是誰？於子西嗎？方亦傑看她專注的樣子，忍不住問：“櫥窗裡的禮服你最喜歡哪一套？”
“白色那套，因為純潔。”頌妝毫不猶豫地道。
“淺紫色那件無袖款更適合你。”方亦傑眯起眼道。
似乎他所說的並不是禮服，而是在說人！在說於子西和他自己！頌妝感覺到方亦傑要表達的意思，溫和地笑，“就麼這麼看，不一定能看準，要試穿後才知道。”
方亦傑雙手交握，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側過半個身子對上頌妝髮絲輕舞的側臉。不知道誰能在未來的日子裡挽起她這三千青絲！
“你最喜歡哪套？”頌妝的目光還留連在禮服上，只是從女款轉到了男款。
“你說呢？”
“鑲淺紫邊的那件？”
“嗯。”
“學長，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你問。”
“你是不是也曾經深愛過一個人？也曾想象過你和她的婚禮？”
“是的，想過。”他坦然地道，聲音透著悲哀。
“那……後來呢？”
“她離開了。”
“她的眼睛一定長在頭頂上，否則絕不會錯過你這麼細心體貼又有事業心的好男人。”頌妝用手敲著長椅的扶手。椅子輕微的振動從她那頭傳到方亦傑這一頭。方亦傑故作驚訝地道：“呀，原來我有這麼多優點啊！”
“那當然。”
“你再誇，我就飄起來了！”
“哈哈哈！你這麼大塊頭也飄得起來？”頌妝笑得東倒西歪。
“不是塊頭，是身材，咱這叫高大威猛，要不然怎麼抱得動你？”
“長得高也算優點？我怎麼不知道？”
“打個比方，假如將來我娶了你，我們生下的寶寶長大了，一定也長得很高。你說對不對？”
“嗯，好像是這樣！”
“所以，這就是優點。”
“我看你這是拐著彎往自己臉上貼金，臭美吧！”頌妝挪向他，伸手在他身上捶了一下。
方亦傑準確無誤地捉住她的手，身體輕輕靠過去，俯視她的臉，近得只需要一低頭就可以吻到她。
頌妝有點緊張，先是閉上了眸子，然後反常地像兔子一樣跳開。不管怎麼樣，她不能在同意回到子西身邊後還與方亦傑產生交集。“學，學長，我……我要回家了……”
方亦傑放開她，起身走到她前面。
頌妝磨磨蹭蹭地跟上去，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臉。林頌妝，你已經有子西了，怎麼可以期待他吻你？
—
夜色四合，兩人走到小區門口，位置已有所調換。頌妝在前，方亦傑在後。
“學長，有你在，真好！”讓方亦傑陪了自己整整一個下午，頌妝有點過意不去，“我以後一定不再逃課了。”
“如果真想謝我，改天唱首歌給我聽吧！”
“什麼？”
“唱《dasbeste》給我聽！”
“那……好吧！”
“一言為定！”
方亦傑目送頌妝離開，一邊哼著《dasbeste》的旋律，一邊走向海鮮城，準備取車回家。
……
WennsichmeinLebenüberschlä；gt，bistDudieRuheunddieZuflucht
當我的生命受到威脅，你就是我的安靜地和避難所
Weilalles，wasDumirgibst，einfachsounendlichguttut
因為你所給我的，讓我感覺真的很好
Wennichrastlosbin，bis
![[綜]被迫成為神明是否搞錯了什麼](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p33dCfwygFp6xSZn2ms8RPV-NRfQBN8yN1IAi-8qY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