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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藉著月光,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面板變成了藍黑色,從沙漠裡伸出的手都避開他,即使抓住他也會馬上化作散沙,他看著自己逝去的同伴,仰天長笑,然後暈倒在沙漠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隊長在彌留之際看見遠處沙漠裡走過一個黑影,那黑影抱起他,向沙漠邊緣走去……
第一章 三十五年後
多年之後,當我再回憶起往事,深深覺得命運像一條不斷延伸的線,起點是註定的,這條線連線著無數條分支,當你以某種態度選擇了其中一條線時,這段便是你此生的命運,無論是否情願,這都是你必須走下去的路,因為當初是你自己的選擇。
老三進屋的時候,我正在寢室跟幾個兄弟昏天暗地的打著dota,老三一開寢室門,差點沒給他燻出去:“我說哥幾個你們可真行啊,這大熱天的,滿屋子一股臭腳丫子味,你們也不開個窗戶。”
“靠!哪有心情,我塔都快讓二哥滅了。”老四連頭都沒抬,隨便回了句。
老三無奈的把窗戶開啟,衝著我說:“啊,對了,二哥,樓下有個人說有給你送餐的,他非要送到咱們屋裡,讓傳達室大媽攔住了,正好讓我撞見,我說我帶給你,他還不讓,你趕緊下樓看看。”
我似笑非笑的說:“老三,你這騙術太低了,我根本也沒訂餐啊,我要走了,這局輸定了。”
老三坐在床上,也不爭辯,淡淡的回了句:“愛信不信,反正話我帶到了。”我轉念一想,老三平時是個不苟言笑的人,很少跟我們開玩笑,還是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我甩了句:“哥幾個挺住,我去去就回。”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到樓下,跑出來的時候太急,拖鞋只穿上了一隻。樓下除了一老大爺之外一個人都沒有。果然還是被老三騙了,我心想著,準備上樓好好修理他一頓。那位老大爺緩緩的朝我走過來,低聲問:“你是周君揚?周遠志的孫子?”
我點點頭,問道:“您是?”
那位老大爺拎著一個快餐盒子,遞給我,說道:“孩子,這盒子裡有一封信,是你爺爺讓我捎給你的,他囑咐一定要親自交到你手裡,不可讓他人知道,我相信很快會有人來找你。”他用一種不捨的眼神看著我,彷彿是在送別。
我頓時就蒙了:“等等!大爺,您是誰啊?我爺爺在療養院呢,怎麼會託你送信啊?”
那位老大爺嘆了口氣:“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實的,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孩子,祝你好運。”不待我問完,老大爺遍轉身消失在校園之中,只留下莫名其妙原地發呆的我。
我若有所思的回到寢室,老四探個頭出來哈哈大笑:“二哥,這是哪個妹子給你送的愛心晚餐啊?”我懶得搭理他,白了一眼,順勢把盒子放在了床邊,心想:這老爺子真夠奇怪的,說話莫名其妙,爺爺得了精神病都住在療養院幾十年了,莫非他是爺爺的病友,出來逗我玩的?我也沒想太多,坐下來繼續跟哥幾個pk了,渾渾噩噩的大概已經凌晨3點多了,困的我哈欠連天,實在忍不住了,整理整理床鋪便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大概已經下午了,我抻了個懶腰,看見了床邊放著的快餐盒子,想起昨天那個老人不捨的眼神,覺得這一切又不像是惡作劇。不管怎麼樣,先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問問爺爺的近況,出乎意料的是我爸媽的手機居然全都關機,我突然意識到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我爸媽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聯絡過我了,按照我媽以前的急脾氣,早就開始滿世界找我,責怪我還沒娶媳婦就把娘忘了,如今一個星期都沒有音訊,的確是有些反常。那位老人告訴我,信的事不可讓別人知道,還特意用一個快餐盒子裝著,想來必有深意。
我找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從盒子裡拿出一個黃色的牛皮紙信封。信封上寫著“君揚親啟”。自我記事以來,爺爺一直患有很嚴重的精神病,每天只是胡言亂語,或者看著一個地方發呆。從未見過爺爺寫字,這字型蒼勁有力,用藍黑色的鋼筆書寫,我趕緊掏出裡面的信,信紙有些泛黃,看著似乎已經存放了很久,信上只有一首詩:
庭前柏樹子偈
出入雲閒滿太虛,元來真相一塵無。
重重請問西來意,唯指庭前一柏樹。
偈語一般是佛經中的唱詞,是附綴於佛經的一些讀後感或修行的實踐中得到的體悟寫成的語句。多為四句組成,又頗具有文采,朗朗上口,儘管不是佛經的主要內容,也成為與佛經相提並論的典故。佛經是是佛法之本,偈語是其末。因為每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