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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從來都不喜歡夷人的肖千秋也必須承認,派剛土司並不是自願離開的,他沒有帶走騎乘用的馬匹,也沒有帶走任何備用的衣物和乾糧,一個像他這麼奸猾又不止一次出過遠門的夷人,即使打定主意要走,甚至是被什麼東西逼迫不得不連夜逃走,也應該帶上這些東西才對,而找到這些東西對他而言並不困難,他本來就是嘎啦洞的主人,牲口棚也好,糧倉也好,都瞭如指掌,半夜不點燈火都能摸到。相反,嘎啦洞周圍很大的一片區域因為他歷年的掃蕩已經完全荒蕪,離開嘎啦洞他是找不到補給的,在山高水急的夷山裡,沒有補給就是九死一生。

派剛土司已經九死一生過一次了,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想要冒任何險才對。

他野蠻、殘忍,但是並不愚蠢。

當然,他也絕不可能是迷路或者被人拐走的,生於此長於此的派剛土司又不是初來乍到的城裡人,他甚至剛剛帶著華林的鹽貨往更深的山裡走了幾百裡,這樣一個能出遠門的土司若是在自家的山林裡迷路,那麼早八百年他就該迷路了,活不到現在。同樣,他也不可能被人拐走,派剛土司是一個深知夷人掠奴風氣的成年人,不會被什麼人的花言巧語一鬨就隨便跟人走小路,而且他的身體還處於衰弱狀態,也不能走出多遠——所以,他在失蹤前的活動範圍離嘎啦洞不遠,還很可能是人來人往的熱鬧地點,應該有人看到他最後一面才對!

華林也同意他這個判斷,很快,和派剛土司進行過交談的夷人祭司就被揪了出來。

只不過誰也不可能再對他進行什麼詢問了,他現在是具屍體,死去多時的屍體。

不,原來的我也許可以。

你原來是什麼?

肖千秋開始後悔問這個問題了,小女孩看著屍體唸唸有詞,好像在和死人嘮家常一樣,但是以他和華林距離之近,那一句句的“這次應該從哪裡切師兄比較好”全都一句不漏地聽了進去。

他當然不知道在嘉羅世界,學解剖的巫術學生們習慣把屍體叫做師兄,因為在很多情況下,他們切的真的就是他們的師兄師姐。

那些因為在使用法術時不夠謹慎而死得千奇百怪的師兄師姐們被教師們當作最好的學習材料,既可以學習到各種奇怪的死法,也可以學習到萬一他們在使用法術的時候不夠謹慎,究竟會落到什麼樣的下場,可謂一舉兩得——他那個討厭的解剖課老師就是這麼說的,然後在那個老師的帶領下,他們一起參觀了三年前企圖用穿牆術逃避門禁的某位師兄的痔瘡,還有他最後一頓飯吃的冒牌龍蝦。

現在想起來這種教學確實有效,那個學期,學院的意外事故確實少了不少,畢竟死於法術事故是一回事,死後被人晾起來參觀痔瘡是另外一回事。

不過在當時學生們無疑深惡痛絕,因此那位很受學院理事會欣賞的解剖課老師用了點小手段增加了他們的印象,導致華林現在切起屍體還畢恭畢敬地管對方叫師兄。

祭司看起來不像是死於一兩個時辰之內,從他面板的乾燥程度來看,像是死了三天以上,不過做出這個判斷的前提是自然死亡,這個祭司可不一定是自然死亡的。其他人發現他的時候,他倒臥在溪邊不遠的土地上,屍體的形狀很不自然,像是極力要把自己的四肢塞進旁邊樹下的一個老鼠洞裡,如果這還不夠奇怪的話,老鼠洞裡的一窩老鼠也呈現出了同樣的風乾死亡,而洞中的草根還是新鮮的,據華林的判斷,老鼠剛剛趁著夜色為自己家裡蒐集了一點食糧,就遭到了和祭司同樣的不幸。

華林拿起一把又窄又薄的黑曜石刀,這是他剛剛緊急趕工出來的,刀上沒有貼符,但是他和屍體所處的房間被他密密麻麻地貼滿了符咒。

他對準屍體的眉心,一刀劃下。

屍體發出了破敗的聲音。

幸虧那些認為祭司的死狀古怪的夷人沒有看到這一幕,死去的祭司被華林漂亮的一刀斬成了兩半,但是,沒有一滴血飛濺出來,這具屍體根本沒有血!它也沒有內臟!沒有任何東西從屍體的外殼裡流淌出來,因為這真的就是……

“一具臭皮囊。”肖千秋忽然說。

華林深深地看了被切開的屍體一眼,真的,沒有什麼比“臭皮囊”更適合形容這具屍體了,它只有皮,皮下什麼都沒有,沒有汙穢之氣,沒有死氣,沒有本該有的腐敗內臟,它的面孔依然枯槁而栩栩如生,彷彿緊閉的眼皮下還存在有雙眸。

它本該有的氣血已經全部被消耗殆盡。

現在不用考慮派剛土司去哪裡了,他去哪裡對他們來說都一樣,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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