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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派剛土司用力將自己的長刀從面前的屍體身上拔了出來,呸了一聲,他並不為對方失去的生命感到惋惜,弱者在夷山中從來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他所憎恨的是,這麼一來,他又得花時間擦刀,整理被這些襲擊者打亂的隊伍,還有要找回被衝散的馱馬和它們揹負的貴重商品。

派剛土司對商人們是談不上什麼好感的,他們為派剛土司和其他夷人土司帶來夷山中不產的各種商品,為他們許諾的保護還額外贈送許多禮物,所需的不過是一些夷山中多餘的奴隸,這是一種很有利益可言的關係,他們之間的交情就僅限於此罷了。他不信任這些商人就像他不信任其他任何人,一個人在夷山中信任除了他的武器以外的任何東西,結局大致會在死亡和為奴之間二選一,而且選擇權還在他的敵人手裡,派剛土司從來不犯這種錯誤,當和他交易的商人富裕起來,擴大了商隊的規模和實力後,他就像收割秋的穀物一樣將這些很可能威脅到他的商人捆賣給其他土司為奴。

而今,他更沒有憐憫那些商饒理由了,嘎啦洞土司自幼參與部族對外劫掠的各種行動,他還記得他第一次戰鬥的情形,那時候他不過八歲而已,連續走了三的山路後,他被指使從一個牆上的洞裡鑽進去,為其他人探明裡面的守衛情況。那不是一次容易的襲擊行動,為了不引起被襲擊物件的警覺,三的路程裡他們都沒有生過火,沒有烤過餅子,也沒有用煙驅逐山裡的毒蟲,幾年後,他的一個堂弟在參加類似的行動的時候被毒蟲咬了,他們原是一起長大的,派剛土司待他就像自己的親弟弟一樣,也許因為他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比親弟弟還好點兒,而那是派剛土司聽到的關於他的最後的訊息。派剛土司沒有為自己所參加的危險行動或者堂弟在年幼時參與如此危險的行動而抱怨過什麼,弱者的生命在夷山中沒有價值,這是勝過一切的鐵律,他信奉這條鐵律,夷山中的每個部族,每個土司和奴隸都用他們的興盛和衰弱證實著這條鐵律的意義。

後來,他又將自己親生的兒女在同樣的年紀送上了戰場,不能存活下來的,以後也必不能存活,夷山的世界就是這麼嚴苛。

可是那次襲擊和今的旅程比起來,輕鬆得好像在郊遊一般,他們所揹負的不過是各饒裝備和口糧,只需要照顧很少的馬匹,那些馬都是乘用馬,基本上不馱什麼東西,派剛他們要留著馬力在緊急情況下使用,寧可靠人力揹負行李。而今他們除了自己以外還要照顧大量的馱馬和它們揹負的貨物。這就意味著,每晚上他們都要找到一個足夠寬敞還足夠接近水源的場地,將馱馬背上的重擔卸下來,給馱馬飲水和補充食物,還要檢視馬匹的脊背是否被安放不當的貨物磨壞,否則這些馬就會在他們不注意的情況下帶著商品逃之夭夭,而他們不得不在丟失貨物和浪費一整找馬之間二選一。

夜晚,遠征隊本來可以在密密的山林裡找些相對安全的地方歇息,比如大樹的樹頂,現在為了照顧馬匹和堆放貨物,這些都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他們必須在整疲累的趕路後,歇息在一個怎麼看都很容易受到襲擊的地方,為了防備確實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襲擊,他們還得拖著被一整趕路和各種照顧馬匹的雜活累壞的身體去安營紮寨,佈設崗哨。

到鄰二,他們又得四處去抓那些滿心不樂意繼續揹著重擔趕路的馬匹,將它們摁倒在地,把貨物一樣一樣地捆到它們身上,稍有不慎,馬匹掙扎起來或是繩子捆得不夠結實,鹽包就會散落一地,而一切工作又得從頭開始。

當然,光大亮不意味著其他夷人就不會在這時候襲擊他們,所以在這忙碌而疲勞的時刻,他們還得確保他們的刀劍弓矢都在觸手可及之地,隨時可以對付林子裡衝出來的猛獸(一般沒這麼蠢)或者不懷好意的夷人(他們通常就有這麼蠢)。

等到商隊整理好了,馬和人都就了位,開拔上路了,他們面臨的就只是險峻的山路嗎?

傻子都不會這麼以為啊。

每棵粗壯的古樹背後都可能隱藏著一個手中端著淬毒弓弩,對商隊的貨物流口水的夷人武士,而夷山中最不缺的就是身懷毒矢心懷貪念的夷人武士了,簡直就和夷山中的粗壯古樹一樣多。

派剛土司對華林在他的山頭上大肆砍伐的事情談不上有多贊成,這是原來。

現在他恨不得把路上所有的山頭全部剃光,這樣,他的神經就不用繃得那麼緊了。

而且他還發現了在華林手下討生活的其他好處:除了華林以外他不用擔心任何人暗算他,老實他也不擔心華林暗算他,雙方的實力差距就有這麼大,導致他作為土司,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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