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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青殿兩個字就不敢欺負我們青殿的女人,還有很長地路要走。”
“所以青姐想利用神木堡?”
“噓。不要叫利用,也不能算是利用,只是正好有這個機會,宣傳一下我們青殿嘛。神木堡在江湖上也算有點地位,咱們一步步來嘛。”夏筱青說著,不過眼神又暗了下去,“但是我也發現了,這一步似乎還是跳得太高了,我們這幾天住在神木堡,人家是對我們客客氣氣地,但是卻像是把我們當作了胡鬧的小女子,背後說地話,沒有一句好聽的。”
雖說是埋怨,但是是非曲直夏筱青卻是看得明白,而且也放得開,蕭明旭喜歡她這份大氣,試著安慰著說:“青姐,也不能完全都這麼說。都是因為你的關係,林東才能順利地從岑谷主那裡拿到魚尾草。若是沒有你,他可能根本都見不到岑谷主。”
本想寬慰,誰知夏筱青臉色突然一變,像是要發怒。盯著蕭明旭,最終吐了口氣,明白這不是她該發怒的人,頗有些無奈地嘆道:“小江啊,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我還以為,你能夠懂我的心呢。”
蕭明旭詫異,而夏筱青在心裡憋久了也是不吐不快,知道蕭明旭不是多話之人,便道:“太虛谷的谷主,一代神醫,多少江湖人的性命是他救的,多少江湖人敬他重他巴結他。他想任性想怎樣都可以,只要有人還在乎自己那條命,就不得不在乎他。”
“青姐也是想成為這樣能夠隨心所欲的人?”蕭明旭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是不明白地地方又多了起來。
“能成自然最好,不能成也就隨意,我本就夠隨性的了,倒也沒怎麼在乎江湖人的看法。我只是不喜歡人家敬我是因為岑鬱柏,人家把我抬到多高一個地位,只是為了討好岑鬱柏。我又不是岑鬱柏的什麼人……就算我是他的什麼人,我也還是我,我有怎樣的能力就到怎樣的水平,如果我努力一輩子青殿還只是玲瓏鎮的一間小院。我也認了,但是青殿若是因為和岑鬱柏扯上什麼說不清道不明地關係而變得怎樣,我會受不了。”
說得非常明白,蕭明旭完全聽懂,也很能夠理解夏筱青地想法。只是蕭明旭一直習慣以“男強人”角度思考問題,不習慣從“女強人”角度出發。點了頭,又忍不住多說上一句:“青姐這樣想是沒有錯,但是青姐,岑谷主地想法如何,你知道嗎?他對你的特別對待,是他想要證明你是他地特殊他的唯一,說寵你可能不愛聽,但是你地確是他最能容忍的人。有這樣一個人在世界上,無論你怎麼任性他都會為你做。難道不好嗎?”
蕭明旭說著,又想到了花相憶身上。他們之間到底誰寵誰啊,明顯是她在寵他吧。可是為什麼,是她喜歡他,是她愛他?不可能。光是怎麼一想,蕭明旭渾身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旁邊的夏筱青也是,平日打鬧慣了,突然嚴肅起來說什麼愛啊寵的,一聯想起岑鬱柏那種臉,背後一陣陣發涼。算了,反正該吐的也吐了。總算有個人知道自己心裡怎麼想的了,夏筱青已經覺得舒服多了。
“可是青姐,你不想利用岑谷主的關係,但是卻因為我帶著青殿來神木堡大鬧一場提聲青殿的影響力,這樣算不算在利用我啊?”
“那啥,你是自己人嘛,自己人。”夏筱青尷尬地笑笑,竟然逃開了。
不過蕭明旭自己也能夠想明白,那兩個原因也有。但是夏筱青地確是因為擔心她才會急著過來的。畢竟她可是為了林析流跟夏筱青說了謊,如果換做蕭明旭自己,也一定會擔心。
這一頭的疑問解決了,那一頭神木堡地疑問卻在越來越加深。在迎來了青殿一行之後不久,竟然連傳說中從不出谷醫治的岑鬱柏也來到了神木堡。見到一切和平的他更加不放心今後還會發生什麼,跟著一起住下。一個傳奇的神醫,一個神秘的花主,再加個聽也沒聽說過卻和花主和神醫關係相當密切的青殿,林騰是怎麼也放不下心。總覺得一定有什麼要發生。
仔細地問過林析流與蕭明旭的遇見情形。林騰對這個半夜裡突然冒出來的女子非常懷疑。而且非親非故地,怎麼就能對別人的母親那麼上心。比對待自己孃親還好呢?林騰本來懷疑蕭明旭是在聽說是神木堡少堡主之後故意接近,現在越來越複雜,他甚至開始懷疑一整個都是一個布好地局。
誰會想到,這堆人全都聚在這裡,只是因為一個師兄想教訓一下自己乖張的師弟,一個師弟想回報一下多事的師兄呢?
要說起來,一直都在關心著母親病情的林析流倒差點忘記了,他們神木堡也算是“懷璧其罪”。神木不僅僅是神木,其中還暗藏秘密,是寶藏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