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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懈可擊,就是不讓她知道,這讓她很氣憤,還是不能當面抓著裝傻的花相憶可以發火的氣憤。
現在看花相憶一臉若無其事還語氣輕鬆,雖然不記得卻還被剛才心裡的沉重影響的蕭明旭一下子就覺得不平,推開了花相憶伸過來扶她的手,冷冷道:“與你無關,我現在要去天牢,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你還是去你該待的地方吧。”
“天牢,是要去見仵作嗎?”花相憶挑挑眉毛,面帶厭惡地說,“不過天牢那種地方可不好,明明何必親自去,把仵作叫來便是。”
蕭明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直接走人了。如果不是不想讓人知道她去見仵作,何必一個人都不帶偷偷溜去天牢呢?正式的驗屍報告她當然已經在刑部看到,沒有留下半點破綻,她現在只是想從仵作那裡聽聽他多年經驗對此案的見解而已。
花相憶一個轉身,又擋在了蕭明旭面前,注視著蕭明旭什麼都不說,很快讓蕭明旭不自然起來,正要主動說點什麼的時候,花相憶朝她溫柔一笑,在她閃神的瞬間趁機抓住她冰冷的手,說:“明明,以後不要再去天牢了,那地方又黑又暗,那麼壓抑到處都是絕望。要找人,直接叫人過去傳就好了。我想既然這個仵作能夠活到你回宮來,這會兒應該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了。”
說到底,蕭明旭也不過就是太過敏感而已。當花相憶真誠相對的時候。她也是能夠感覺到的,那一刻地關心呵護,就跟手上傳來的溫暖一樣,直流心間。她還是轉過頭,卻沒有掙脫開他的手。嘆口氣像是無奈地說:“反正我也累了。那好吧,就回東宮。把仵作叫來吧。”
冷戰算是打破,花相憶笑得更是張揚。整個人貼在蕭明旭身上跟她一起回東宮去,一路上都在宣示著他倆的甜蜜無間。蕭明旭要後悔又來不及了,她一直知道花相憶這人是你給他一分顏色他也能開起染坊的人,不過他地染坊雖然過於繽紛華麗至於誇張,但也不是不好看。
仵作終是安全地到達了東宮。由於工作地關係。被東宮的總管梁公公認定是滿身晦氣地人,要覲見太子殿下更不是鬧著玩的。於是進門之前又是撒鹽又是跨火盆地,進了門之後再被帶去徹徹底底潔淨了一下,才被帶到蕭明旭面前。此時蕭明旭已經被花相憶折騰得都快忘記了還有他這個仵作的存在。
先是照常慣例地詢問,蕭明旭把雲峰的那份驗屍報告也拿了回來,一邊看著一邊問他,每一次都正好對上,沒有丁點差錯。
蕭明旭放下了報告,正思考著該怎麼問。花相憶在旁邊不鹹不淡地開口:“仵作大人倒是記得很清楚嘛。那麼多天過去了,聽說仵作大人每天都要幫不同的屍體檢驗。不會搞錯嗎?”
“卑職做這一行已經二十餘年,不要說幾天前的東西,就算是幾個月之前,甚至幾年前地東西,只要案子沒破,卑職都會記得。”不亢不卑地回答,這個仵作原本就被梁公公搞得有些起毛了,聽到花相憶這樣的問題,立刻就針鋒相對地說,是在那指責那些查案的人效率太低。
蕭明旭也聽出他的不滿,一個小小仵作的傲氣自然是來自於他的實力,於是不敢怠慢,連忙安撫了幾句,然後不恥下問:“先生能記得那是最好了。依先生所見,他確是自盡無疑嗎?”
“這不是我的意見,而是他的屍體告訴我的。”仵作補充了一句,然後開始細細講解,“死因是頭骨碎裂,也就是說他是觸牆而死地。如果是有人抓著他去觸牆地話,身上一定會留下痕跡,但是他全身沒有半點瘀青,此其一。而且,天牢並不大,就算他從這一邊用最快的速度去撞上那一頭地牆,頭骨也不可能碎裂地這麼厲害,我看他身上有練武的痕跡,應該是用上了內力。這一點其他的人是不可能坐到的,此其二。”
“那有沒有可能,比如像是幻術一類的,讓他以為面前的不是牆,還誘使他用內力衝過去呢?”花相憶認真地聽著,也虛心求教。
仵作看了他一眼,像是嫌花相憶的問題太低階:“如果是那樣的話,他頭骨開始碎裂的部位,就不可能是額頭偏上這邊,而是面部鼻樑這裡。”
蕭明旭又翻了一遍報告,有些不死心地再問了一句:“那麼,真的就是自盡,沒有任何疑點?”
“至少從屍體上看,沒有。”
蕭明旭嘆口氣,只好接受,讓梁公公把仵作領出去。等屋裡只剩下她和花相憶的時候,她對著那份驗屍報告,神情悲傷淒涼,幽幽地說:“能讓雲峰自盡的人,除了我,只有江家。”
“不是江家,相信我,不是。”花相憶故意從她的身後環過去,拿著那份報告說,“也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