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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是個不愛甜食的人。以後,再不會有那麼甜的東西出現在蕭明旭面前了。
“什麼味?”蕭明旭抽抽鼻子,聞到了些奇怪的問道,空氣裡絲絲傳來鑽進鼻孔讓人渾身不舒服地,好像是血的腥味。
蕭明旭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前,正想小小開點窗往外看,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是我。阿楠。”
“阿楠?”蕭明旭一想到他是誰。那個男人就已經出現在了她面前。依舊是不變的衣著,人似乎是瘦了許多。臉上深深淺淺的還有些痕跡。若是近些看,便能知道,那裡原本該是個皮開肉綻的傷口。
“你不是該在地牢……”蕭明旭吃驚地問。
“昨日主子親自來叫我出去。”阿楠說道。昨天花相憶走之前,還不忘從地牢裡把阿楠給救了出來。當然風南追肯定會有所懷疑,不過給花相憶做不在場證明的,正是“風玉宇”,風南追也不得不信。
本來關在地牢的飛賊逃跑該是大事,可是誰讓這邊少莊主花魁少俠之間地三角關係更加激動人心,一下子就被該了過去。沒有多少人過去注意,畢竟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毛賊而已。
“你的傷?”蕭明旭靠近了些,發現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就是從阿楠身上發出來的。雖然已經整個梳洗整理過,衣服也是嶄新的,但是那股味道揮之不去地纏繞著,毒蛇一般提示著它的來源。入得地牢地人,怎麼可能毫髮無損地出來?臉上隱約能看到傷口,那麼身上地呢?蕭明旭可以想象,定是體無完膚吧。
“昨日主子已經賜藥,傷口基本都癒合,傷痕再過幾日也會退去,主子怕我這副樣子嚇到你,特意囑咐我在暗中不要出現。我沒想到,身上還會有味道,讓你聞著不舒服,真是抱歉,”阿楠說起自己的傷,像是在說別人地事情一樣。
昨天才剛剛上藥的人,今天就在這裡亂走,像話嗎?蕭明旭相信風南追絕不會是手軟之人,阿楠的傷肯定不會太輕。這樣的人就叫出來做事,也太霸道了點。
“你家主子交待你什麼了?”
“主子吩咐我留在此處保護你,聽候你的差遣。”阿楠的毫無感情,顯然和阿狄地表情豐富成了鮮明的對比。聽不出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但是花相憶的決定,顯然不容得人有那麼多的想法。蕭明旭點點頭,反正也已經無從拒絕,便說:“我這暫時也沒有什麼事,你傷才剛好,該去多歇息才是。”
雖然這麼說著,蕭明旭突然想到,這阿楠和雲峰阿狄一樣。都是“隱形人”,並沒有可以休息的落腳之處。她也從沒想過,這些人平時是在什麼地方隱藏著。
“小傷已無妨。你在這裡,我不會打擾你的。”但是蕭明旭還沒問,阿楠已經應了她。然後一閃身,似乎已經離開了屋子。
蕭明旭有些不放心地開啟門,外頭一個人影也沒見到,倒是看到院子門口又有了客人。虞小蝶有些偷偷摸摸地過來,怕被人見到似的。蕭明旭招呼她進來喝銀耳湯,料她是要說風玉宇的事情,就告訴他她已經派了人去救,過些日子就該有好訊息了。
虞小蝶連聲表示感謝,然後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問她花相憶的事情是不是真地。
其實說起花相憶,蕭明旭對他的自作主張總歸有些生氣,臉色也不善,草草地一句帶過:“那是他自己的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與我無關。”而且更不知如何開口的是,她蕭明旭,其實對於花相憶瞭解甚少。竟然也就那麼相信了他,沒有多問一句。
“其實,花相憶的做法,我也是可以理解地。畢竟是個正常的女子,與男人在一起也是正常的……”虞小蝶小聲地說著,看到蕭明旭沉下臉來,連忙轉了語調說:“當然花相憶這樣背叛你是肯定不對的!那個。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虞小蝶強忍著自己的噁心反胃,學著花相憶往蕭明旭身上靠。而蕭明旭那時候一陣恍惚,竟然真的把她看成了花相憶,憤憤地甩開他,下意識地就想脫口而出:“人都走了,還丟個阿楠給我有什麼用?”
不過話沒出口。聽到的先是虞小蝶的尖叫。畢竟不是花相憶那身骨。蕭明旭幾乎沒用什麼力,她也摔了過去。
“對不起虞小姐。我不是故意地。”蕭明旭慌忙把虞小蝶扶起來,這次被甩開的人是她。分明在虞小蝶眼中看到加深了的厭惡,但是她還是很溫和地說了聲沒有關係,然後逃也似的走了。
虞小蝶一直跑到自己的住處,抓起桌布狠狠一拉,把桌上的茶盞整個摔在地上,才覺得稍稍解了氣,頓時又覺得口乾舌燥。想喝杯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