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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說好的今晚。”
“可是……”
“你不要總拒絕我,還有就是我有事要親自告訴你。”
“有什麼事不能電話說清楚嗎。”她沒意識抗拒。
他沉吟半晌,非常認真地口氣,“這事必須當面和你說。”
溫如希的固執她終於有幸領教,拗不過他只好交代要他打車,溫如希淡笑:“是不是以前我表現太差勁,讓你有這種錯覺?梓潼姑娘不過我很高興,至少你是在乎我的。”
他自說自話,梓潼沒法說他什麼,心想隨他吧,她確實有那麼一點擔心。於是順著他意思交代一番,溫如希聽著彎了眉眼。切斷電話時,反覆聽著今晚她唱的歌,彷彿要從歌曲中找到不尋常的蛛絲馬跡。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星期,某菲可能會日更!!!!!!!!!!!!
看文愉快!
共處一室
她一定瘋了,竟然同意他過來。梓潼斷電話時,難免心虛,裴週週作的畫她還沒看,她發了會兒呆才想要看看究竟畫了什麼東西。但攤開時,梓潼又驚了,盯著簡潔畫面看。畫布上陳鋪著三個人,背面寫著一行字,潼潼姐和如希哥相親相愛。
她唯一的想法是不能讓溫如希看到這一行字,於是在書桌抽屜翻了翻,找出塗改液把字跡全塗掉了。做好這一切,她又覺自己無聊幼稚,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在她胡思亂想時,溫如希來了。梓潼見他一身清爽不由納悶,疑惑地盯著他看。溫如希笑:“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看?”
梓潼心想這男人臉皮真夠厚,她唾棄瞪他,不屑撇嘴:“是,你好看。”
“你心情不好?”
“沒有。”她說著進房間把東西拿出來,一副要趕人的態度。
溫如希偏偏裝著看不見,往軟椅一坐,一派漫不經心。梓潼嘆了口氣,好言好語說:“溫如希,東西在這裡,拿了走人。”
溫如希不理,拿過畫作展開來看得很是仔細。梓潼渾身不自然,深怕他攤開背後發現倪端,偏偏是怕什麼來什麼,溫如希翻過來,漂亮的眼睛定格某一處,眉頭漸漸鎖緊。忽而,他問:“這裡寫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
“嗯?”他微涼指尖輕輕滑過畫卷,然後在被她塗改過的地方徘徊。
梓潼心虛,找藉口說:“咖啡喝嗎,給你衝一杯?”
未等他回答,梓潼就往廚房走。溫如希抬頭目光鎖在她身上,指腹輕輕摩挲著,突然笑道:“梓潼姑娘,這是不是寫了什麼不好的被你塗掉了?”
他態度肯定,自認為應變能力很好的她,一時間不知要做何反應。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背對著他不用直面他質疑的審視,可還是感覺有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來,冷得透徹。她極力恢復冷靜,語調聲音也是古井無波。她說:“我有那麼無聊嗎。”
“誰知道呢。”
梓潼不想和他爭,心想你無憑無據,她死也不承認能奈她何。抱著這個心態,她泡好一杯咖啡,出來時他還在琢磨。梓潼不大敢看他,做了這種事難免會心虛。又聽溫如希喃喃:“好好一副畫……”
看他這樣她竟然有點於心不忍,梓潼想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不忍心?看來最近事情太多,她良心遭受譴責。
忽然想起今晚他醉的不省人事,現在又是無事一身輕,不覺奇怪。她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是放溫如希身上就忍不住想說幾句。她說:“你未婚妻不管你?”
溫如希淡淡看她若有所思,梓潼被他盯得發毛,想要躲開他灼灼眸光。就聽溫如希說:“她又不是溫太太管我做什麼,倒是你一副欲言又止,有什麼想要問的?”
梓潼乾笑,擺手說:“沒有,不早了回去吧,若讓人看到這麼晚你還在我這裡影響不好。”
“我們又不是沒同床共枕過。”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總之那是意外。”
“意外?”他咀嚼她話裡含義,飽含笑意地說:“應該是迫不得已,就是不知道這一次,你會為了你家人犧牲到哪一步。”
梓潼聽他這麼說心涼了一大截,驚奇意外,她不知還能用什麼詞來形容此刻複雜的心情,更不知他會用什麼詞來形容她。
“梓潼,你能為自己活一次嗎,只為自己。”
他態度誠懇表情溫和,梓潼立時感覺自己罪孽深重,好端端的怎麼變成別人心疼的物件了?在外人眼裡她一直獨立堅強,天塌下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