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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代價,就算在她踏進禮堂的前一刻,他也要將她搶回來,不讓任何人奪走她!
她是他的,永遠都是。如果她忘了小時候的約定,他會讓她想起來!
傅晨雋拆開白底紅花的封框,取出那張婚紗照,將它撕成兩半——
恩愛的畫面被一分為二,新郎的部分只剩一截白色西裝,其餘的全被撕得粉碎。
他拿出皮夾,將新娘嬌美的倩影收進內層,放入胸前的口袋,發動引擎,駛離原地,呼嘯而去。
半個月後,黃淳燕親自跑到公司裡去找兒子——
“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趁早告訴我?!”黃淳燕是罵,不是問,因為事情到了這步田地,該知道的她都知道了,但已經失守的她也無力挽回。
自從三年前把方氏企業交給兒子管理後,她就漸漸不再過問公司的事,每季看到呈上的營運報表,她還以為兒子爭氣,青出於藍,把所學所能都運用得淋漓盡致,將公司經營得有聲有色,獲利節節高升,也因此才提出讓他和席子悠儘快結婚的計劃,好讓她早點抱孫子。
豈料,原來這些年裡方仲祺虧的比賺的多,只是怕她責怪,才接二連三的挖東牆補西牆,甚至做了漂亮的假帳來掩人耳目,搞到最後整個公司坑坑疤疤,現在想補救都很困難,再加上多了一個存心作對的破壞份子……
“媽,對不起,是我辜負了您對我的期望。”他低下頭道歉,在母親面前他永遠是個受管束的孩子,心裡除了敬重,其實還多了點畏懼。
在他很小的時候,或許還能從黃淳燕身上感受到“慈母”的形象,但隨著年紀增長,他被要求的標準也愈來愈高,愈來愈嚴格。最後他和母親的關係逐漸變得制式、疏離,就像主管與部屬似的,永遠都存在著一層敬畏,他也不敢把遇到的每個問題都拿去和母親討論,怕動不動就捱罵,表現得不如她所期待的好。
卻沒想到,這樣的逃避反而像滾雪球一樣,引來更多的問題,教他更難開口了。
“跟我道歉有什麼用?重要的是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這麼大的爛攤子,你說你打算怎麼收拾?”她聲色俱厲地質問他,憤怒得差點提不上一口氣,一想到公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