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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也差不多到了。”
陸領一想,大白天的估計也不能怎麼樣。彎腰拎起皮箱:“好沉……什麼玩意兒?”
伍月笙推著幾隻整理箱在前面,回頭衝他齜牙:“傳家寶,壓酸菜的石頭。”忽然低聲喃喃:“壞了。”茫然地轉過身與陸領對視,沒頭沒尾說道:“她那車開走了……”
陸領望著他老婆滿屋的家當:“拉兩趟?”被鄙視。
伍月笙繃著臉,準備翻小腸。陸領豎起手掌阻止她,掏手機撥了幾個電話,沒多久,很神奇地開來一輛12座的金盃海獅。跳下來的壯勞力見著陸領先擂一掌,怨他用車不早言語。陸領揉著肩膀頭子給伍月笙介紹:“老畢。初中時候我們都校隊的。這我媳婦兒。”
那哥們兒手一滑,沉甸甸的塑膠整理箱下墜,砸在腳背上,連慘叫聲都沒有。
說是酒店式精裝,畢竟精不到提箱入住。之前陸媽媽已經從臥室到廚房給選購了兩茬基本生活用品,看著仍然太冷清。下午一家人從飯店出來,陸媽媽帶陸領和伍月笙去了花鳥魚市。老太太看一上午熱鬧有些乏了,陸子鳴讓保姆打車陪她回家,自己則去新樓試試水電供給,又叫物業來扯了兩條電話的分機線。
看似簡單,也忙和了整整一天,到底跟租的房子不同對待。送走爸媽,陸領感慨:“比我買個房子還費勁。”幸虧當初老媽沒插手買房的事兒。
伍月笙擺弄半天才整明白那N條彈簧舌的門鎖,怨氣頗重:“哪個傻逼設計選的鎖。”
客廳裡堆滿了沒有拆箱整理的衣服,陸領的聲音從臥室裡傳出:“牢靠麼。”
伍月笙笑他外行:“門鎖的保險係數與開關操作程式的複雜性壓根兒沒關係。”
陸領坐在床沿,兩手向後撐著身體,仰頭打量那盞主燈,他怎麼不記得那轉圈兒還有六個小燈?
伍月笙指著他晃動的兩條腿笑:“腳不沾地兒。哈哈。”
陸領死氣敗咧地:“腿兒短!”死樣的老嫌他個兒矮。
伍月笙在他身邊坐下:“我意思是咱家床高,你看我也夠不著地。”
陸領翻翻眼睛,手一縮倒下去,拒絕再受她調戲。
伍月笙敲敲他大腿:“去給這身兒皮扒了再往床上蹭。”
陸領不愛動,耍賴:“你不也灰土土的。”
伍月笙笑:“我沒出你麼大力啊。”
真他媽無敵,偷懶的事兒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陸領無聲地罵她,翻個身打算睡了。
伍月笙警告他:“趕緊把衣服換了啊。別當我跟你嘮嗑兒呢。”起身去挑戰那些勉強扣上蓋的箱子。
收拾衣服對於有些女人來說,可算是一種消遣。想想這件和哪件能搭到一起,找出來試一試,再挑選些小配飾。偶爾也能翻出幾件自己都遺忘的珍藏品,納悶這衣服怎麼還沒扔掉,不過好像很襯新買的耳環……擁有伍月笙這種古怪記憶力的,疊著疊著會突然想到,哎?我上次在哪哪哪買的那件怎麼沒了?早上裝它們的時候好像就沒見著。仔細翻一通,找到了莫名歡快;找不著就想:肯定是程元元順走了。
陸領一覺悠醒,看見客廳燈還大亮著,伍月笙跪在數量壯觀的衣物中,忽而娥眉緊鎖,忽而展顏傻樂,忽然又百感交集狀。
伍月笙剛開啟一個裝著絲巾披肩的小盒子,感覺周邊光線一暗。
從這個角度看上去顯得非常高挑的陸領,正發呆地俯視她,燈光打在他上方,那頭寸發直挺挺地豎立成一道輪廓完美的剪影。
被強光刺激收縮的瞳孔,再聚焦到較暗的人臉上時,要有一個吸取足夠光線以便於看清楚物體的放大過程,伍月笙下意識地抬手遮在眼睛上方。可還不等看清陸領的表情,他已經在她對面蹲下,剛睡醒的嗓子有點啞:“你不睡覺還搗騰什麼呢?”
伍月笙說:“給它們鬆鬆鋪,這麼壓一宿都完了。”舉起他送她的那條圍巾,“你怎麼知道是這牌子的?”
陸領盯著圍巾,像在思索她的問題。
可他思索的時間太長了,以致伍月笙耐心耗光,靠了他一句,要把圍巾收起。
卻被他拉住,連手一起。
隔著蠶絲間羊毛的織物,他的手的熱度,也像瀑布一樣嘩嘩流淌。伍月笙一動不動地跪坐著,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驚人之舉。
陸領抽出圍巾,原地坐了下來,圍巾在手裡擺弄。“你是不是惦記七嫂呢?”
伍月笙直覺地搖頭,然後看他一眼又說:“有點兒。剛才給阿淼打電話時候,她也在旁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