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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暇去想那些旁的,他只知道,一看見蕭逸,便全身都籠罩在窒息的痛苦之中。
想見不能見的痛苦。
得知他走的是後門的時候,蕭逸先是惱怒,丫兒老子來看你你就做起這麼個小媳婦樣子,還走後門——繼而得意地笑了笑,說明自己在他的心中還是佔據極大分量的。
但是看到眼前的情形時蕭逸就得意不起來了,懷暖笑著把工作餐給了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那種和煦中帶著寵溺的微笑,他從來不對自己那麼笑!輕車熟路,看起來不像是頭一天。再結合之前的資料,不難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他蕭逸,被帶了一頂大大的綠油油的帽子!
靠,原來你改口味喜歡搞年下了!
“小三你怎麼了,臉這麼白。”
“沒事,有點累了。”知道蕭逸就在暗處看著,難堪疼痛的同時他挺直了身子讓自己顯得精神些。
旁邊的小乞丐講著一天的見聞,眉飛色舞興高采烈——這就是他所謂的平凡的幸福,和普通人一樣的生活?和個小乞丐勾肩搭背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三餐無繼,他堂堂蕭氏大佬,還比不上這個?
完全可以強勢地命令他回去,但蕭逸又為那另一個隱隱的可能而不敢輕易冒險。如果強勢有用,他何苦拖到今天,小媳婦一樣看著自己男人出軌還蔫了吧唧的不敢吱聲,靠,那些個被滅門的幫派知道了不得集體詐屍。
但是蕭逸終歸不是小媳婦,委屈自己更不是他的嗜好。於是,他就那麼直接地走了出來,瀟灑地來了句“別來無恙”。
蕭逸惱怒地發現,看到自己的時候原本還有說有笑的人那臉立刻像上了層石膏一樣。
“小安,拿著這個,先回去吧。”
小安看看臉色煞白的他,又看看寒氣沖天的蕭逸,想要說要保護他,卻有沒有勇氣開口,只好識趣地走人——他們之間的磁場,插不進針。
“在外面住了這麼久,該回去了。”開門見山,再這麼打啞謎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我現在生活得很好。”同樣的言簡意賅——懷暖有一項優點就是像水一般,蕭逸什麼風格他隨時都能調整過來跟上步伐。
只是蕭逸不知道有些風格有些話,懷暖說得多艱苦。
“這叫很好?別鬧了,看看你現在這鬼樣子。也讓你在外面找了這麼久什麼勞什子幸福。回來。”什麼時候讓人這麼放肆過。
“大哥說過,放我走的。”不帶這樣食言而肥的。
“改主意了。”老子耍無賴也不是頭一回了,就你這笨蛋每次都信。當然也就你這笨蛋有機會被我騙那麼多次。
長長地嘆了口氣,懷暖不再說話了。
蕭逸發現自己又短路了。但是將錯就錯是一門藝術。
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緩緩說道:“回來,這次我有責任,錯不全在你,只要你認個錯,這次我不打你。”
這真是開天恩了。
蕭逸的手指在肌膚上一寸一寸地撫摸過去,摸得他毛骨悚然。
“如果我不回去呢?”純疑問句,聽到蕭逸耳朵裡卻帶了威脅的意味。
“你和那些乞丐好像混得還不錯啊,那個小乞丐叫什麼,小安?真是好名字。”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什麼別的意味都沒有,“真話,你真要玩,就得跟所有人玩,別的大佬先不說,你覺得自己玩得過我嗎?”
棋手和棋子,主人和狗,你覺得誰玩誰?
蕭逸將他拉到懷裡圈了起來,安撫著他僵硬的身子,柔聲道:“我知道你害怕,以前是我不好。別緊張,你會喜歡的。”說著,便抬起懷暖的下巴,吻上了久違的唇。
嗯,有點幹,不過味道不錯,甜的。
猶如鐵樹開花的一吻。
蕭逸看著跌跌撞撞逃開的背影,意猶未盡地撫摸著自己的唇。
是夜,某人失眠了。記憶中,蕭逸極少吻他,唯一一次,也就是在中秋的那天。
還有一次,是自己主動吻的,下藥的那個夜晚,狂風驟雨中他用他的吻祈求蕭逸輕點,又挑逗蕭逸更重點。
突然傳來一絲微弱的破空之聲,子彈?!
懷暖一側身迅速竄到窗外。
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身形動作,當然,對方也是同樣,這並不是優勢。
那動作的細節處,卻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特徵。
那人招招死手,是真的要置自己於死地,動作是超乎尋常的快。懷暖本來是旗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