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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通體光滑,揮下去破空的聲音是厚重帶回音的“嗡——”聲,比家法的絞藤鞭來切口不鋒利,質量也輕些,但彈性極好。出道後大哥已經沒怎麼用它了,尤其是這兩年,自己業績不錯而且年紀也比較大了,偶爾有什麼小錯也是在床上“教訓”,大錯自有家法,就再也沒有它出場的機會了。
再度登場的它,即使收在櫃子裡,也有了薄薄的一層灰。用它,是說我欠教訓,還是說你願意原諒我?
“那又不是什麼寶貝,有什麼好看的。”
懷暖不再說話,默默把藤條遞給蕭逸,利索地解開皮帶,將褲子褪到膝彎,擺出記憶中塌腰聳臀(又是這個詞,親們幫忙想個新的吧)的標準受訓姿勢,以前的教訓讓他就是睡著了也不會擺錯。就算他最近錯誤頻出,那些基本的教導他還是記得的,例如,面子是在世上最沒用的東西,它帶來的痛快遠大於利潤。
“啪!”兇狠的藤條毫不憐惜地咬上懷暖的PP,瑩白的身子一顫,拽著床單的手俶然收緊。
雖然他已經習慣了疼痛,可是這感覺,沒有藥物確實怎樣也無法忍耐的。疼就是疼,對任何人都是一樣,只是看自己的態度問題。
“啪!”
蕭逸沉默地打,懷暖沉默地挨,房間裡只有藤條破空的風聲和著肉的碰撞聲。好久了,沒挨這麼狠的責打。上次和黎安的衝突,更多是破皮的尖銳疼痛和被冤枉的委屈,而這一次,每一下都好像要砸碎骨頭一般。而對於私放明貉,再加之之前對師兄下手時那一瞬間的猶豫,這些歉疚也都翻湧上來。
“啪!”
“嗚……”他忍不住痛乎出聲,再他還沒來得及消化這痛楚的時候,那條兇猛的毒蛇已經停了下來。
“總是這樣,堅持不到最後,真不懂就你這婆媽性子怎麼從修羅堂出來的。這點痛都忍不住。差點忘了,你是靠禁藥的嘛。”
懷暖的心口驟然縮緊——他知道了?!
所謂的這點痛,大家要理解那種小黑出身的人,骨頭斷了都當便秘。實際上懷暖的肌肉並不是很結實,至少離蕭逸那種刀子都劃不開硬如鐵石的緻密肌肉是有距離的。肌膚上黑紫的僵痕腫得老高,周邊的地方也有一圈青紫擴散,一點風吹草動都能疼抽抽。這還只是四十藤的效果。
“這個東西,是我送你的,好好受著,二十下,我對於比較上心但是又特別不聽話的男寵,都配備了一塊。”等懷暖喘勻了氣息,蕭逸才接著說道,“剛剛那四十下,就算是清算了以前的一切,現在,算是給你立個規矩——不要讓我覺得你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
“啪!”話音剛落,就是狠狠一下。
“啊——”這聲慘叫到底沒忍住。不知道為什麼,蕭逸打的,就好像格外疼一些。
相比起藤條,板子因為打擊面積較大,殺傷力倒不是特別強,但是打在已經受過摧殘的地方,就好像火燒一樣。
蕭逸一聲冷哼之後,懷暖再也沒有出聲。原本還算分明的僵痕連成了一片。
汗水開始不斷得低落,有些滑進傷口裡,很是刺痛。
當他以為終於完結的時候,蕭逸那讓人鬱悶的聲音再度響起。“以後,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在床上好好服侍我,別的,就不用你管了。還有,那藥,不許再用,本來是還要打你二十下,但是看你這子,今天就算了,我也將過前事一筆勾銷。但是今後,你要是再敢用,老子廢了你!”說完又狠狠地蓋了一板。
“……是……”懷暖小心地喘勻了氣息,緩緩地回答道。
那晚月亮很大很亮,將圓未圓。黎安穿著浴袍躺在陽臺的藤椅上,夜風裡的花香很讓人迷醉,不得不承認,蕭逸真是個奢侈的傢伙,或者是一個對自己很奢侈的傢伙——這風花雪月的地方,哪是黑道老大住的。老白住的地方雖然也很奢侈,但起碼看起來就有那種肅殺之氣。
“喂~我,小安。”黎安輕啜了一口果汁,略為不滿地撥通了打給雍齊的專線,蕭逸那傢伙,說自己未成年,連酒都不讓他喝。
“哦,小安啊,想我了?”那邊剛剛跟某色狼歇戰的雍齊說道,“彆氣,知道你小樣兒喜新厭舊看上老王八了哪兒有功夫想我啊,什麼事說吧。”
“沒事……我……”黎安看了一眼遠處某個亮著燈的房間,說,“我確實是想你了,也想老白……”
“小安,孩子氣了不是,這電話有多危險你不知道,打這個過來就說想我們……”
“對不起嘛,那我掛了。”打斷老雍的說教,黎安作勢欲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