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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看書,暮歌自覺和賀子競不熟,至少沒熟到可以暢談的地步,兩人就那麼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上一兩句,但子競卻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只是,子競也慢慢開始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
頭,昏昏沉沉的,
匆忙出來,只想趕緊到學校,記得買吃的喝的,卻忘了其他。淋了一身溼,沒換洗衣物,溼衣服穿在身上,冷風一吹,立刻感冒。
到了傍晚,原想英雄救美的賀子競開始發燒了。
暮歌挺會照顧人,凌遠航畢竟是一個大老爺兒們,她懂事,很小就學會做很多事情了。
身邊的人睡著了,寒氣夾雜著騰騰熱氣一陣陣向她襲來。暮歌敏感,很快就發現了賀子競的不對勁,不然,這麼物力老師化學老師的得意門生,指不定就給燒成傻子了。
“賀子競?”試著喊他,沒反應。
伸出手探探他的額頭,燒紅的烙鐵一樣。
暮歌犯難了,這兒沒藥啊。想了小會兒,她倏地站起來,一溜煙兒跑了。
迷迷糊糊的賀子競,就知道身邊的人走了。病了,還被人丟下了,這會兒賀子競真想哭。
過了好久,她才氣喘噓噓地跑回來,一把扯起賀子競的胳膊。和,嬌嬌柔柔的少女,哪裡有那個力氣扛起一個正在狂長身體的少男?
“賀子競,使點兒力氣好嗎?”
賀子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你沒走……”
“來,跟我走好不好?”
好!怎麼不好!天涯海角,哪兒都跟著她走。
醒來時已經在醫院裡。亮晃晃的天花板和牆壁,沒見到暮歌,媽媽守在一邊。心裡竟隱隱有些失落。
從小到大子競都是個健康寶寶,很少見他生病,這次住院算是把媽媽給嚇到了。見子競病著,媽媽除了抱怨幾句倒也沒說其他,就是要出院的時候問:那天送你來的小姑娘是誰啊?
子競想了想,回道:“同學。”
賀子競,囂張的主兒,直來直往,病癒回學校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暮歌給他做女朋友。其實,假意的粗魯與特意修飾的不在乎只是想要掩飾自己心裡的不安,天知道子競開口時緊張地幾乎胃抽筋了。
女朋友?當時暮歌傻傻地看著賀子競。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就算她自己沒動過這樣的心思,可身邊“少女情懷總是詩”的少女們的心思她還是聽了不少的,被提及最多的名字就是賀子競。
可是女朋友,暮歌沒想過。舅舅和佛祖以外的可能,她從未想過。
所以,暮歌搖了搖頭。
賀子競臉色都白了,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賀子競,我要一直陪著我舅舅和弟弟,說不定將來我是要出家的。”她淺淺地笑著。白*皙纖長的玉指勾過頰邊的碎髮,手腕間的紅珊瑚佛珠向下滑,說不出的美感。
賀子競,你滿足吧,你只是輸給家人和佛祖。
可,賀子競是會認輸的主兒?不好意思,他這輩子還沒體會過“挫折”倆字的深意,更不知道“妥協”兩個字怎麼寫。他大少爺想要的東西,從來沒得不到過。更何況,他生平頭一次動情,這是位霸道的主,從來不接受拒絕。可是,又能怎麼樣?只能拖著、耗著。
凌遠航身居要職,新官上任自然要三把火燒一燒,樹立威望。近段時間他有些忙,好不容易有一個週末不用下基層的,他們連寺廟都沒有去,就安靜地在家裡待著。
暮歌一向宜靜宜動,對著外人像尊冰娃娃,對著凌遠航卻變成一個小瘋子。可晨歌不行,男孩子,野慣了,運動神經也好,就更靜不下來了,飛揚的青春,用運動揮霍過於旺盛的精力。剛開始陪姐姐去寺廟聽道時甚至有睡著的經驗,可時間久了,還是聽出了些意思來,也稍稍能坐住了些。不過,還是沒進階到能安安靜靜看一下午佛經的地步。這不,暮歌陪著凌遠航在書房裡待著,晨歌早跑去了院裡的孩子打籃球去了。
可今兒凌遠航也有些心不在焉,短短半個小時,暮歌已經偷看了他至少四次了。
“暮歌,怎麼了?”
合上書,暮歌挪到凌遠航身邊,端詳了凌遠航許久,搖搖頭。
凌遠航笑了笑,低頭接著幹自己的事情。
又過了會兒,身邊的小女孩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轉過頭去看她時,驚呆了。驟然在眼前放大的俏臉,唇上冰冰涼涼的柔潤觸感。
雙手抓住暮歌的肩膀。
“暮歌!”
暮歌沒心沒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