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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成為死黨外毫無進展,但,還是纏,他進了清華大學的法學院,好在兩個學校也不是很遠。其實有些時候子競很生氣,多少次明示過暮歌,可她總還只是沒心沒肺地笑而不答。若不是認識了這麼多年清楚她的品性,他真會以為她是在以退為進吊著他玩兒。可,氣,還能怎樣?
凌遠航曾說過希望暮歌永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對於這個承諾他做得很好。從高中到大學,暮歌幾乎是完成了一個階段性的任務,在別人開始在大學奮鬥準備為將來打拼時,暮歌又開始了類似在西藏的生活。她選的是中國佛教史,雖然她熟讀佛學法典,但卻沒有這麼系統地瞭解過中國的佛教史,於是對接下來幾年的學習小有期待。
再說凌遠航,這麼多年仍是孑然一身,外婆從著急到後來的無奈,也漸漸放棄了逼他成家的行為。一年前外婆過世了,暮歌竟覺得舅舅是鬆了一口氣的。
那是暮歌第一次看到舅舅哭。
晨歌一直跪在外婆靈前,倔強又彆扭地忍著哭。
她站在他們身後,也哭了。
卻也是那樣的說法:你來到這個世界,你在哭,愛你的人在笑;你離開這個世界,你在笑,愛你的人在哭。
外公是大官,可外婆卻是國內知名的女企業家。偌大的家業一直是外婆在打理,凌緣清去得早,凌遠航早早投身軍營,家裡也沒個孩子傳承衣缽。外婆過世後,凌遠航便做主,除了土地和房屋外,公司的股份大規模出賣,凌家退居幕後成為第二大股東,並沒完全拋卻,卻省心。
凌遠航告訴暮歌:人有自己的緣和劫,何時來何時去,都已經註定了的。
暮歌懂,卻仍笑得沒心沒肺。即使身邊經歷過生死離別,但對死亡的理解並沒有那麼深刻。她和晨歌還小,舅舅還年輕,她覺得真正的死亡離她還很遠很遠。
暮歌從大賣場出來的時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