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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打量著她,似想分辨她說的是真是假,見她那神情不像在裝病才開口道:
“我去買,你先回去休息吧!”
“咦?”
“把鑰匙給我,等會我自己上去。”凌非朝她伸出手。
童心妙一聽直搖頭:
“讓你進門的話,我根本沒辦法休息,我知道你不問清楚一切是不會罷休的。”她說。
“我可以晚一點再問。”他動了動手,示意她乖乖把鑰匙交出來。
童心妙苦著張臉把鑰匙遞給他,強忍著頭痛之餘她想著,自己再也不是他姐姐了,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所致,這個弟弟已經變成一個慣於發號施令且不容他人抗辯的獨裁者。
童心妙發現止痛藥並沒有廣告上誇張的神效,吃了藥過了十分鐘,童心妙的頭還在疼,而且開始有點昏昏欲睡。
“去睡一會兒吧!醒來就會好些了。”在單人沙發上看報紙的凌非頭也不抬地說。
“真的?你願意離開好讓我休息一會兒?”半躺在雙人沙發上的童心妙睜大了眼睛問。
凌非翻開另一頁報紙。
“我在這裡你就不能休息嗎?”他問。
“很難,我感受到莫大的壓力,頭痛只怕會更加劇烈。”童心妙又在揉太陽穴。
凌非總算放下報紙。
“你害怕我會偷襲你?”
童心妙跳了起來,隨即又捧著頭呻吟著倒下。
“你在胡說什麼?你是我弟弟耶!我害怕的是你一直不斷地逼問我……”
“誰是你弟弟?”凌非的語氣和眼神都冷極了,童心妙不由心一疼。
“可是你以前都喊我姐姐的。”她喃喃說。
“『以前』我只有十歲,你要我說幾次?”凌非將報紙扔回桌上。“現在跟從前不一樣了!”
“啊!拜託你別吼,我的頭好痛。”
“你快上床睡覺去,我是不會走的。”凌非拿起他買來的另一份報紙開始翻閱。
“這是我家耶!”童心妙也只敢在背後偷偷嘀咕,這還不是乖乖站起來打算回閣樓去了。
這時候電話忽然響起,凌非那傢伙居然就這麼伸手打算去接,幸而童心妙不顧頭疼飛撲過去搶下了無線電話。
她瞪了凌非一眼,按下通話鍵。
“喂!請問找哪位?”
“打到這個號碼當然是找你了,小姐。”一個開朗得過了頭的熟悉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阿嬌?”童心妙低喊,隨即因為頭疼而皺眉。“你不是到泰國去玩了嗎?什麼時候回來了的啊?”
“昨晚。”阿嬌回答。“我現在就拿紀念品來給你,五分鐘以後到。”
“五……五分鐘?”童心妙看著悠哉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凌非,傻傻地對著話筒搖頭嚷道:“不行啊!現在我……”
“其實也用不著五分鐘,我就在你家外頭了,兩分鐘後替我開門喔!”阿嬌“喀”地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童心妙則一臉茫然地盯著話筒。
凌非從報紙後探出頭來。
“你在那兒發什麼呆?快去睡!”他說。
“阿嬌要來,誰還睡得著啊?”童心妙說著忽然清醒過來,一把拉起凌非就將他往門口推。“你快走,遲了就……”
“叮咚!叮咚!”
“已經遲了。”童心妙苦著臉哀鳴,隨即又將凌非往後頭推。“快!你到後面陽臺躲一躲,我同事走以前千萬別出來。”
“我不去。”凌非肩一聳輕易擺脫了童心妙。“為什麼要我躲起來?誰來了?”他問。
“大西洋百貨公司三樓的廣播電臺。”童心妙無奈地往大門移動,那叮咚個不停的門鈴聲快把她的頭給弄炸了。“你不躲起來也就罷了,可別亂說話啊!”她扭開門把時仍不忘回頭叮嚀高高杵在那兒的凌非。
然後名為阿嬌卻一點也不嬌美的女人如風一般地進了屋裡,邊走已經邊把從泰國帶回來的紀念品從提袋裡取了出來。
“你不知道,妙妙,這手染洋裝我可是隻買回來送給你,其它那些人都是歐巴桑了,買給她們也……”阿嬌閉上了嘴,一直低著頭揉太陽穴的童心妙猜想她大概是看見凌非了。
“嗯,阿嬌,”童心妙乾脆先開口。“這是凌非,他是……他是我表弟。”
“你……你不就是雜誌上那個模特兒嗎?”阿嬌推了童心妙一把,可憐的她“哎喲”一聲跌坐在地板上。“天啊!”阿嬌尖叫。“你怎麼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