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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笑意。
姓江的男子從車門中拿出一個單肩揹包跨在身上,砰地一聲關上門,兩人跟在管工地男人身後也上了樓。
樓梯上到處是水泥殘渣,爛磚頭木料,鋼筋頭斷鐵絲之類,很不好走,但管工地的男人抬著箱子倒如履平地。
三人很快就到了四樓。
“好了。就放這!”姓江的男子說,“我們要用儀器對這房子的質量做一個全面的檢測,才能決定能不能繼續施工,很重要的,不能被打擾,這裡沒你事了,不叫你就不用上來。做你的事去吧。”
“我給兩位倒杯茶水?”管工地的人說。
“都說不用了,你沒聽到嗎。”穿體恤男人說。
管工地男人見主任不高興了,忙點頭說是,心說,“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要我伺候更好,放心看電視去了!”就下樓轉身回屋去了。
待管工地男人走後,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穿體恤男人壓低聲音說,“小江啊,你裝得太像了,想不到你一個北方人竟然會說地道的東閩洲話,佩服,佩服,組織裡真是能人輩出啊。”
“呵呵,沒辦法。”小江淡然一笑,“要裝就得裝象。免得讓人起疑。”
“象得很,象得很。”穿體恤男人翹起大拇指,“倒是我這個主任裝得不太像。”
“也像,我中土世界還是有好乾部的嘛!魏主任你說是不是?呵呵。”姓江的男子連自己也有點不自信地說。
“呵呵,就算是吧,” 魏主任的回答也很不自信,“你演得太像了,一上來就先聲奪人,那架勢立即就把看門人唬住了。而且抓住了看門人的心理,讓他以為新老闆真的今後要給他事情做呢。哈哈哈。只是如此欺騙一個不明真相的群眾有點於心不忍。”魏主任末了又調侃道。
“確實是悲哀啊,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你要搞懂現在中土世界的行情風氣,現在是看錢不看事,看衣不看人,比如說吧,你有一輛貴重的車,那旁人肯定覺得你是有身份的人,走到哪裡都受人尊重。”姓江的男子說,“要是沒這輛車你試試看,連看工地的農民也要把你看低三分!”
“有了這兩輛車就算不是真的國土規劃局主任也要尊敬七分?!”魏克顯又調侃道,“媽的,我讓這裡的一個叫金明歷的小官幫忙,結果他媽的推三阻四,一點也不講義氣。都是我的錯,現而今的官連自己的份內的事情都做不好,更別談什麼義氣了,別把老子惹生氣了,老子收拾得他小子哭都哭不出來!”
“那是,曾今山川秀麗,民風淳樸,美麗富饒的中土大陸如今怎麼變成這樣了?”姓江的男子略帶傷感地搖了搖頭說,“很多美好的東西正遠離這裡的人們而去,要是有一天所有美好都消失的時候,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
“那會是一個很恐怖的世界!”魏克顯說。
原來,這人就是一大早金明歷在自己“私人”辦公室內和自己“私人”秘書曉雷親熱時候,打電話來的人。
“我看魏大哥豪氣干雲,有一股狠勁,像個黑道的大哥!”姓江的男子說。
“別人都這麼說。”魏主任說,“你也這樣覺得?”
“但我又見魏大哥身上隱隱有一股儒氣,不太像一位黑道的大哥!我只聽郝松林大哥說過,魏大哥一生頗為曲折,但到底怎麼個曲折法松林大哥卻未提起,有空咱們兄弟倆好好聊聊!”姓江的男子說。
“就是你不說我也正有此意!”魏主任說道,“有道是白頭如新傾蓋如故,不知為何,今日我一見小兄弟就有種相見恨晚之感,我魏克顯雖不敢說閱人無數,有先見之明,但憑著這些年的經歷,看人也是十拿九穩,據我看來小兄弟也非常人!”
“難道只是因為開來一輛‘珍馬’就令魏大哥另眼相看。”姓江的男子明顯是在開玩笑。
“不然,不然,大謬不然。朋友相交貴在志趣相投,而非外物。”魏克顯說。
“魏大哥所言極是。”姓江的男子開啟一隻紙箱說道,“剛才那看門人太好笑了,你想一個司機怎麼可能和大老闆坐在一起吃飯呢。而且大老闆又怎麼會有閒心來管一個管工地看門人的事情呢。哈哈哈。”
姓江的男子說著又開啟另一隻紙箱,“不過也好,說不定看工地的男人以為老闆真要給工作給他做,他就會向老闆要求,老闆也不見得就不答應,這點人情世故新老闆也是有的。”
“你怎麼知道,中土世界的有錢人是很冷血的,不像外國人喜歡做善事。”魏克顯說。
“這個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