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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之。
蔣蕾蕾從柳辭秋那裡聽說陸浩天唱歌跑調。當初柳辭秋聽陸浩天的《活著》,那調絕對跑了十萬八千里不止。
為了讓陸浩天在眾人面前出醜,打擊他在沐若仙的良好形象,蔣蕾蕾吩咐李京津去做。
李京津也樂得如此,沒有對比,哪來的優劣,況且他不過是一個小打而已,發號施令的是蔣蕾蕾,陸浩天還不能把刀尖指向自己。
陸浩天怒極道:“誰讓你報名的,趕緊去吧名額取消。”
雖說當初在恆和集團和柳辭秋力爭,可自己的斤兩還是知道的。這廣場上少說也得有一萬人,這是要出醜到家的地步啊!
“晚了,”蔣蕾蕾嬌聲壞笑道:“當然,不是報名就非得參加,你也可以選擇當逃兵,你不是說你自己是特種兵嗎,吹牛的吧!”
陸浩天開啟冰鎮礦泉水,小口喝了一百毫升,算是冷靜一下。他呵呵一笑,宛乎看穿了蔣蕾蕾的小心思:“少用激將法,沒用,我告訴你,你的這點幾倆還不如我法眼,逃兵怎麼了,我這叫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表姐你看他怎麼這樣,”沒打擊的蔣蕾蕾毫無還手之力,說道:“陸浩天他欺負我。”
欺負你,切,你爹一天天還欺負我呢!今天這一腳踹的,但現在還疼呢!陸浩天心中腹誹。
沐若仙食指點在她的額頭上,說道:“還不是你自作主張活該!”
蔣蕾蕾後退兩步,指了指陸浩天,又指了指沐若仙,佯裝帶著哭腔道:“你們夫妻兩個欺負我!”
“懶得理你。”沐若仙將身子一轉,把頭別過去。
蔣蕾蕾上前兩步指著陸浩天:“敢不敢再來打個賭?”
“不敢。”
“切,膽小鬼,我賭你不敢上臺,做逃兵。”蔣蕾蕾雙手抱胸,仰著脖頸說:“你只要上臺,就算你贏!”
“賭注?”
蔣蕾蕾突然壞壞一笑:“那咱們就玩點大的,贏家可以要求輸家做任何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