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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給你介紹個國闊佬,你這種長像,要懂得把握機會。”
我大怒,什麼屁話,將他推倒在地,“爛蕉,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人,黃皮白心爛到心的爛蕉。找個國闊佬,去死,你很了不起嗎,整人我可以當你是小孩子容忍你,居然侮辱我的人格,如果不是看在林叔份上,我扁死你。狹隘無知的爛蕉。”
爛蕉徹底爛在地上,一動不動閉著眼,任我痛罵。
一輛車駛來停下,亞力匆匆下車,要將他扶起來,見他沉重軟綿的,驚叫了出來,“少爺,你怎麼了。”
我翻個白眼,又開始用這招,每天都來,不累嗎?
亞力焦急的託他站起來,他虛開眼,頭無力的側過來,“沒什麼,喝了酒頭暈,不小心摔倒了。”燈光下臉嚇人,腦袋一側隱隱的泛出紅。
我吸了一口氣,手撫過去,暗紅的鮮血粘乎乎的,看看地上,有塊磚角欠在圃角上,正是他剛剛倒過去的位置。
慘,這次真的受傷了。還是那句話,帝國主義都是不經打的紙老虎。
我緊張得血液全部凝固,扶著他,“林勒愷,你怎麼樣?你怎麼樣?說句話。”
一隻手臂掛上我肩膀,重量壓在我身上,“同志,我受傷了,可能要犧牲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馬上又想哭,“不會讓你犧牲的,我送你去醫院。”
他的咕噥,“如果我犧牲了,你要把我葬在高崗上,將我的墳墓向東方。”
我知道這種情況下大笑是不對的,是不對的。
沉重的頭抬起來,柔順的頭髮下,黑眸專注的凝視我片刻,微笑的嘴角很柔軟,另一手臂也掛上來,趴壓在我身上。
然後頭倒在我肩上撒嬌似的輕輕擦了兩下,“小航,我好象喜歡上你了,你帶我去搶救一下吧,我覺得自己對社會還是有用的。”
我下意識抱住他無力的身軀,看著聽得目瞪口呆的亞力,大腦一陣暈眩,突然覺得自己也需要搶救一下。
該搶救的,都搶救了。
人仰馬翻後,在醫院觀察了一,醫生宣佈病人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之所以沒醒是因為他喝多了,回家靜養兩天就好。
我臉上抽搐著被亞力理直氣壯的抓來,負責看管上躺著的這甫。
亞力的理由很簡單,他要回去照顧先生,其他的人他不放心,少爺說了喜歡你,所以你是照顧少爺最合適的人選。
腦袋上纏著的白繃帶,使害看起來少了很多凌厲的氣勢,睫毛細長柔軟的閉著,微微的低燒讓他的臉淡淡的潮紅。
還好,還好,傷得不重。我也不怕被刑事起訴了,憑我和老帥哥的關係,民事賠償也可以免了。
上的繃帶頭動了動,慢吞吞坐起來,“我想喝水。”
我趕緊送上水,還有藥,“醫生說你醒了就給你吃,退燒的。”
長眸惺忪的喝完水,“亞力呢?”
“去看你爸爸了。”
疲憊的闔上,“每次睜開眼,都沒有一個人。”
難道我不是人?翻白眼,“對,這裡沒有任何人,我是幻像。”
不出聲的垂著眼,散亂的頭髮看起來稚氣又脆弱。
我咳了一下,“你躺回去再睡會吧。”
琥珀仁變成黑瞳,深邃難測的抬起來,“我頭痛。”
我走過去摸了摸,“這裡嗎?”
腰突然被抱住,頭埋在我的懷裡,“小航,我喜歡你了。”
我暈了,我又要暈了,果然是甫。一醒來就開始了,“帝國,不,林勒愷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
聲音嘟囔的,“你身上很溫暖,靠著你好舒服,我駭,想睡覺。”
我明白了,我是個抱枕,可以讓人入眠的那種。我的豆腐被這個人全部吃完了,鑑於我有暴力傷害罪的前科,我還不能打人。
“你想睡就躺下來。”噎,我語氣不對啊,怎麼這麼輕柔。
輕鼾聲傳出來,天哪,他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我低下腰,託著他的頭和腰,緩緩將他放倒回上,他的手稚氣的拽著我的衣服,像個小男孩一樣。
一種很柔軟的感覺從心底慢慢爬過心瓣,然後在心尖上嫩嫩的顫動。我俯下身,慢慢扶挲他額上的碎髮。
如果他不是那麼惡劣,真的會吸引很多孩子。
長眸突然睜開,眼神清澈狡猾,“你靠那麼近,是不是想吻我,我就說,你會不喜歡我?”
我手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