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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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電量過低,又黑了。
全淺淺鬆了口氣,原來是沒電了。她站起來準備回房拿充電器,誰知道還沒站穩,雙腳一木,隨即跌倒在沙發上。
隨著身體的痠痛,那不堪的一幕幕湧入大腦,就好像原本有個黑黑的袋子裝滿了未知名的蟲子,這下子袋子破了,蟲子都蜂擁而出,光光是一個就足以讓人毛骨悚然,更何況是不計其數的?
想起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全淺淺撕裂自己的心都有了。她這都幹了什麼事呀?跟三個中年婦女在大街上廝打,GD了一個陌生男人。應該是GD吧?自己在上他車之前不就打著GD他的注意嗎?
該死的,最近她事事黴,就這一件事倒是心想事成了。
疼痛這玩意忍著忍著也就沒那麼重要了,全淺淺拖著屁股擺著腿,先繞到房間裡拿了充電器插上了手機,然後一頭衝進衛生間裡。
她在浴缸裡奢侈地放了滿滿一缸子水,脫了衣服便矇頭蒙腦地鑽了進去,直到憋得肺裡的最後一粒空氣都被消耗光了,才把頭抬了起來。她抹了把臉上的睡,腦子清醒了不少。
全淺淺冷靜地分析了當前的情況:糟糕的是,她在一時腦熱下失去了第一次,而且地點並不浪漫,過程並不美妙,她甚至還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說好聽點是一夜激情的迸發,說難聽點就是放蕩的男女媾和。不舒服、不幸福、不光彩!
但還好的是,那人看著挺乾淨沒病沒痛的樣子,也沒竄出個扇嘴巴子,揪頭髮的;而且有房有車長相成熟不是未成年,也就是說不存在犯罪或者糾纏不休的情況;還有就是,幸好是晚上,大家都看不清對方的臉,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這樣以後最好不見面,即使遇到了也可以假裝認錯人了;她甚至還想到,幸好那人是男的,不用她來擔心留下不可挽回的後代煩惱,就是忘了這個煩惱絕對不會發生在對方身上,但有很大可能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真不知道該說她聰明還是笨蛋。
水已經有點涼了,全淺淺想通了身體也覺得輕靈起來,她捧了一捧水拍了拍臉,麻利地洗完,穿上衣服,就在她及拉著拖鞋的時候,家裡的電話響了。
這時候打電話的估計不是她的爸爸全付梓,就是她的媽媽韓文秀,總歸一個目的——查崗。就在向電話機子奔的這段,全淺淺又在心裡暗道了幾聲“幸好!幸好!”,幸好,那事她做得還算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和把柄,至於丟掉的那層膜,只要不上醫院用特殊手段檢查,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接了電話,果然是她媽媽韓文秀,全淺淺首先解釋了手機關機的原因,再交代了韓得意的去向,然後接受了大約5分鐘的安全教育,韓文秀才說到重點,原來她們的教研活動已經結束,但決定留在那兒觀光兩天,估計後天才能回來。
聽到這個訊息,全淺淺暗自激動了一下,兩天,多好的時間,足夠她調整狀態了。
對,就是這樣。就當自己在不知名的旮旯裡摔了一跤,只要抖抖腳,拍一拍就過去了,不會有人感興趣,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就讓那亂糟糟的一切到此為止,明天開始要認真找工作,認真生活。
新的機遇
沒有什麼比安安靜靜地找個地方宅著好,我想要那樣的生活,可以嗎?
——全淺淺
全淺淺今天很興奮,雲朵兒終於回來了,她還帶回來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雲朵兒所在的市一中要招一名語文老師。
原來她們學校初一(6)班的語文老師,老公做生意,家境頗豐,她老早就想辭職了,一直拖到現在,前兩天查出懷孕了,一激動當天就遞交了辭呈。本來一中的門縫密得連蒼蠅都難進,這是人都知道的事情,但現在開學已有一段時間,許多已經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安穩了的老教師是不願意放棄自己已有的穩當,來擠這個窄門檻的,故而一中想要找到合適的人選也有一定的難度,這對全淺淺來說卻是個絕好的機會。
其實全淺淺畢竟是師範院校畢業的當然也是有教師資格證的,當初她就是看中了撒司颯給的工資比學校多幾百塊,自己才投奔了資本主義的懷抱,誰知道資本主義從來不講人情,一個不高興就把人踢了,哪像雲朵兒這類吃□飯的,工資雖然不高,但貴在養骨性,即使不招領導喜歡,他也沒權利隨便把人給開了,最多這山甩到那山而已。
越想越悔,這次一定要抓住□的衣襟才行。如果自己能進一中,不但自己有了一個體面地工作,就連她在四中工作的爸媽都長了臉,她爸爸想進一中的心思想了不是一年兩年了,找人託關係,花的錢夠全淺淺買一箱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