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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了一下身體,看著馮程有些出神,內心掙扎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我有個事想跟你說,今天阿竹帶那女孩去部隊了,人怎麼樣我就先不評價了,免得你先入為主,我書房有一份她的調查資料。你要看嗎?”
這邊果斷的放下茶杯便是最好的回答,很快資料遞到了茶几上,薄薄的三頁紙概括了筱瑜的所有過往:真實身份不詳,四歲前經歷不詳。烈士家屬收養的孤兒,與b市張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有精彩絕倫的刺繡手藝卻從不出風頭,品學兼優卻從不參加任何校外的比賽或者演出,唯一的一次意外便是高一時,代表學校參加三月街的開幕式演出,也就是在那一次與馮少產生了交集。馮程的看法與鄧中華和顧長安完全不同,從這份平淡無奇的調查報告中,她看出這是一個聰慧女孩,很懂得低調隱忍。懂的適當的隱藏自己的光輝點,大家族的生存經歷告訴她,有鋒芒不是不好,但會讓人心存警惕,當年她就是沒看透這些。欠缺內斂從容,太過鋒利,被顧毛兩家打壓,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還與兒子失了親厚,如果可以選擇,她是及其不願意兒子娶顧楠楠的。只是覺得自己為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不拿點什麼作為回報有些不甘心罷了。唯一讓自己不舒服的是這女孩的身份,一個孤兒,比自己還無根基怎麼能幫到兒子呢?更重要的是……她看著那一長串的地址,心裡沒來由的堵得慌,那個給自己留下痛苦回憶的地方。屈辱、絕望,如今想來依舊痛徹心扉,只是這二十幾年的歷練讓她的情商很高,表面上看不出一絲不虞,將資料合起來摺好遞了回去。一聲“今天有些累,我先去洗澡了。”轉而起身去了房裡,留下一屋子清冷和無力嘆息的顧參謀長。
此時的大隊食堂卻是熱鬧的很,領導們走了遍過場離開了,留下的猴子們自然成了山大王,楊新安頭一回成為眾人的焦點,無疑有它,誰叫他升級成馮隊的小舅子呢?於是,“青竹標”和他媳婦“不得不說的事”開講了,迎來粉絲無數。而正主兒此刻已前往大鄣山的農家樂。
大鄣山位於陵市西南角,南面便是滔滔的陵河水,月光輕撫下的夜色迷離,蜿蜒的公路鑲嵌在峭壁上,可清晰的聽到山腳下澎湃激昂的拍岸聲。拐過最大的一個拐彎處,一輛騷包的紅色敞篷跑車停靠在路旁,大開的車燈把路照得如同白晝,一個頗為眼熟的男子站靠在車門前見到來車使勁的招著手。馮少踩了剎車穩穩的停在中央,似笑非笑的看著騷包男:“自己不是修車的嗎?”
“別提了,沒帶工具,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一邊吹著泡泡,吊兒郎當的回答著,如此耳熟的聲音乃華少是也!
“嫂子!不介意我們當電燈泡吧?我會努力當空氣的!”這丫的車可不好上,討好哥們不如從他女人下手。
對於華少插科打諢早已習慣,“沒事。你女朋友?”筱瑜指著車裡那個不出聲的問道,看打扮是個時髦的小姐,這少爺前兩天還哭叫著讓自己幫找個女朋友,今天就帶了個女伴,敢情女朋友和女伴不是一個意思?
“我跟她沒任何關係!”兩個聲音很有默契的同時響起,華少攤了攤手錶示很無奈。那女孩從車裡鑽出來走進燈光下,蝙蝠衫牛仔褲,時下流行的港臺打扮。“竹哥,我的車被我弟開走了,我只是搭他的順風車而已。”欲與華少撇清關係的急切表情讓筱瑜怎麼看都覺得怪異。
女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沒有任何情緒變化的馮少,卻自動濾掉了坐在一旁的筱瑜,開啟車廂欲上車,馮少面上有些薄怒,出口的話少有的冷硬:“這是你嫂子筱瑜。”你上車連女主人都沒打招呼呢,不叫人也就別上來了!
女孩臉在車燈的照耀下顯得更白了,使力拽著門把的手都泛白了,良久,細若蠅聲的“嫂子”兩字從牙縫裡蹦出,接著嘭的關門聲響起,難得的粗魯洩漏了女孩情緒。既然不甘不願的,自己也沒必要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筱瑜也裝作沒聽到般繼續著原來的工作,今夏出產的第一批柑橘,除頂部些許黃色其他地方還是青色的,吃起來也有些酸澀,只是新上市圖個新鮮罷了,摸出兩個大的,將其餘的連袋子遞到了車廂後,至於兩人吃不吃就不關自己的事了,將筋皮剝盡,一口一口餵給開車的某人,那股子膩歪勁比這桔子還酸牙。
“唉,你這女人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影響竹哥開車?難道你不知道開車的人不可以分心嗎?你這是在置竹哥於危險中,你到底存的是什麼心?別以為憑著那張狐媚臉勾引竹哥,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不過一個玩物罷了!仗著竹哥一時寵你,尾巴就翹上天了!”這妹子如此彪悍的一聲吼,將自己的情誼一表無餘,聽這前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