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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於是找到了謀生的方法咯!
呵呵!
她真是有福氣,走到哪兒都不愁吃、不愁穿。
這丫頭怎麼瘋瘋癲癲的?
剛剛明明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怎麼轉眼又興高采烈的,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你說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是不是?”阮琉璃甜膩膩的問。
他是這麼對她說的沒錯,可是這丫頭的眼神讓他有點毛骨悚然。
“我是這麼說的沒錯。”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她要賴著他,總得先知道人家的名字吧!
“巫烈肆。”
“哦。”
只見阮琉璃爬起來,調整了下巫烈肆的坐姿,然後很自然、很舒適的往他懷裡一躺,閉上眼睛準備睡大覺。
一切等她睡醒了再說!
巫烈肆眯起眼睛,看著懷裡無視於他存在的小丫
頭。
他虛度了三十年,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麼藐視他,尤其是女人——
巫烈肆搖了搖懷中的小丫頭。
“先別睡。”
阮琉璃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只是隨口哼了一聲,在他懷中扭動幾下,又繼續呼呼大睡。
呵!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男人看?
竟然天真得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到近乎白痴的程度!再怎麼說這裡都是荒郊野外,只有他們孤男寡女的,她居然能毫不在意的窩在他懷裡倒頭就睡?
就算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姑娘,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呀!
巫烈肆再加些力道搖晃她。
不過他還是失望了,阮琉璃就像死了一樣,怎麼都叫不醒。
巫烈肆用樹葉鋪了一處地方,讓阮琉璃舒服的躺下,自己則坐著守在一旁,以防有人再度偷襲。
就在他睡意漸濃之際,突然間到空氣中散發的危險氣息,他才剛剛想起身應戰,背後就有掌風傳來。
他才想轉身,他的馬兒馬上發出一聲驚慌的嘶鳴,巫烈肆隨之察覺有一股詭異的陰寒之氣由後方襲來,讓他頸背的寒毛豎起,想也不想的出掌迎對。
待他轉身,一道人影再次向他襲擊,巫烈肆頻頻出招,但卻覺得對方只是閃躲,似乎在找尋他攻擊時所露出的破綻。
在交手數十招後,對方趁他出掌之時,在他掌心點了一下,讓他有如被針刺到一般的疼痛,隨即全身更有如被烈火焚燒般。
知道自己著了對方的道,他含怒揮劍,聽見一聲悶哼,對方迅速退下,手臂上中了一刀,深可見骨、血流如注。
巫烈肆本打算乘勝追擊,但是胸腔內好似有一把無明火在燒,讓他不得不緩下手上的攻勢。
他不知道對方使出什麼歹毒的暗器,急忙封住穴道,將一股由手掌上開始竄流的熱氣鎖在極泉穴之下的經脈裡。
真是個歹毒之人!
想必他一定是將煨了毒的細針藏於指尖,趁別人出掌時加以暗算。有了這番警覺之後,他提防著立在五、六步之遙的對手。
一張蒙著黑巾的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在月光下顯得憤恨的眸光進出森冷的光芒直射向他。
“你又是哪個大臣派來的?”
如果是朝中大臣派來的殺手,那麼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也不足為奇,因為最終的目的就是要他的命。
陣陣的熱氣從掌心的少府穴竄人體內,讓他燠熱難當。
這到底是什麼毒?
為什麼封住穴道依然無法阻擋熱氣前進?
“我不是任何人派來的,只是想要你的命!”
這尖細的聲音顯然是個女人。
“你既不是朝中大臣派來的,為何對我下毒手?”他覺得意識有些模糊,所以想趁著自己還能打時,一掌擊斃下毒之人。
但是被鎖在手臂中的熱氣彷彿要衝破極泉穴往心脈竄進,逼得他不得不收起蓄勢待發的功力。
若是要保住這條命,最快的方法便是自斷中毒的這條手臂。
但是他不甘心,也不願意。
他硬撐著,直到對手離開……
那陣熱氣沒讓他有時間多想,就將他給熱昏了。
巫烈肆覺得體內的經脈就像要被烈火燒斷一樣,全身像有無數的烙鐵貼在身上,又熱又痛,四肢百骸就像化成了灰,變得綿軟無力。
但是耳邊的悅耳叫聲就如沙漠中的甘泉一般,讓他覺得舒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