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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們夫妻吵架打成這副德性。”送夏冬上班的路上何意軒自嘲地笑道。
“顯然你下手比較重。”夏冬看著自己的傷嘲諷地道。
何意軒沉默了一會兒道:“我一定會找到幕後主使。”
那天夜裡傷害夏冬的人顯然就是他們熟悉的人,而且很可能關係十分密切。
“你也認為不是程輝遠?”夏冬問。
“他沒必要做這種事,”何意軒冷笑:“雖然我也不喜歡這傢伙,不過這種低階的段子相信他也做不出來。”
那會是誰?難道是蘇曉曉?
夏冬心裡思量著,卻沒有問出口。
臨近新年時氣候居然有些轉暖,當夏冬從何意軒的車子上下來時,發現雪已經開始融化了。
過了年就是春天了呢,再寒冷的冬天也總是要過去的,夏冬一邊想著,一邊匆匆地穿過冰雪覆蓋的地面。
同事們顯然都聽說了年會上發生的事,於是上班後夏冬得到了大家空前的問候。小徐更是內疚,倒是夏冬反過來安慰她。
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早已經沒電了,插上充電器開機沒多久,簡訊就一個接一個地進來,夏冬一個個翻看,除了祝福新年的外,還有一條居然是程輝遠發來的,內容很短:丫頭,傷好點了沒有?
自從父親去世以後便再也沒有人這樣叫她了,夏冬的心裡有些暖暖的異樣。可是繼而又想到程輝遠以前的所作所為,於是便毫不留情地將那條簡訊刪除。和程輝遠這樣的男人玩曖昧顯然不是什麼聰明的行為。
每天早上例行的通氣會因為康浩楠的缺席而取消。
“康總陪老爺子去了。”沈東傑身大家解釋道:“具體時間再定。”
小李聽了這話笑道:“進了總公司就是不一樣,康總不同了,我們也跟著有面子。以前跟著康總出去經常被人看不起,現在出門,只要說是明誠的人,圈裡的人都客客氣氣的,誰還敢怠慢?”
“那是啊,有老爺子在那兒誰能不賣面子?”技術部有人笑道:“怎麼說也是咱們D市的名門望族呢。”
眾人聽了,又感嘆了一番,這才去各做各的事。
夏冬回去的時候恰好路過康浩楠的辦公室,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溫暖地照進來,窗臺上的一盆翠綠的吊蘭長的正好,竟然與自己在醫院收到的那盆一模一樣。
秘書小姐正在整理辦公室,看夏冬站在門前於是笑道打招呼。
“這盆吊蘭……是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夏冬忍不住問道。
“哦,這個啊,”秘書小姐笑道:“這是康總很早以前養的,因為原來的辦公室放不下,所以現在才搬進來,聽說是很容易養活的品種,根又好繁殖,所以前些天他又自己動手分了一盆,還說什麼‘這是它的另一半’之類的話。”
夏冬原本撫摸著吊蘭綠油油的葉片,聽了這話不由一抖,只感覺手指上的觸覺彷彿一下子流到了心裡,又酸又暖,一時竟不知要說什麼。
秘書小姐收拾好了便出去了,留夏冬一個人站在那裡發呆。吊蘭的旁邊是書架,和好多企業老總講排場的書架不同,康浩楠的書架裡都是些伴隨了他很多年的書籍,有些甚至已經有些舊了,又被小心地補好。
他一向生活簡單,就連辦公桌上也沒有花哨的擺設,只有一個有些舊了的相框,裡面是他和母親的合影。他看上去只有十多歲的樣子,從後面抱住母親的脖子,笑的簡單又快樂,和現在的嚴肅冷靜判若兩人。
夏冬是知道這張照片的,自從她認識康浩楠,他就一直帶著這張照片,相框有些舊了,他卻不肯換,想來應該是母親留下的。
她不禁又想起那夜在車子裡的他,微笑著對自己說出那番話。這個男人,不,也許他從只是個男孩子起,就在不停地強迫自己長大,強迫自己變成男人,讓自己早些承擔一個男人的責任。
心裡很痛,卻也很柔軟,為了這樣一個還是男孩子的男人的愛,也為了自己真實的內心。
接下來幾周的時間,夏冬都沒有時間再為感情的事傷神,公司接到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大的專案,康浩楠是總負責人,而夏冬卻一夜之間變成了技術總監。
兩個人偶爾也會見面,可卻都是在談工作,或者是會議上匆匆的一瞥。可是對於這樣的生活他們卻都沒有抱怨,他能看到她每天都在努力使自己變得快樂一點,而她呢?總是會想起他送她的那盆吊蘭。
臨近年關,由於好多合作公司提前放了年假,所以明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