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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逼康浩楠回到父親身邊。不過既然現在程輝遠同意可以協商解決,那麼就是說他還不想把事情做絕。
“夏冬,程總的脾氣你多少也應該聽說過,在這一行內,只有別人求他,什麼時候見過他放下身段與別人和解?這次工程雖然他鬆了口,可具體工作可不能是開幾次會就能完成。”
“我明白。”夏冬垂下目光道。
她何嘗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程輝遠顯然是在給自己下馬威,或者說的更直接一些,他也許一直都在等待自己去求他的那一天。
這世界上大部分有錢又有權利的人總是高高在上,他們把握著事情的主動權,使得其他人只能仰望他們的鼻吸,要想在這些人面前得到發言權,不付出些代價又怎麼行呢?
可正因為夏冬明白這一點,所以便更加不想主動接近程輝遠。
“小冬,人活在世上不可能事事都由自己做主,總要學會將頭低下,再低下……”父親在世時曾經反覆對自己說著這段話。
也就是說,哪怕對方是一個無賴,甚至是無恥至極的人,她依舊要俯下身來去求他,或者還要忍受著言語與行為的侮辱。
這就是現實,夏冬與楊立昆告別時不無悲哀地在心底自嘲道。
程輝遠的行蹤並不明確,就連他的秘書也未必知道他的行蹤。
“程總很少來集團,就連我們有事也需要先聯絡他的助理。”漂亮的秘書小姐謹慎地答道。
可當夏冬撥通助理電話的時候卻被告知:程總很忙,無法安排見面。
“請程輝遠親自接電話,”夏冬一邊快步走出輝遠的辦公大樓一邊道:“我相信他會希望見到我。”
助理被夏冬的話弄得怔了怔,這才按住話筒低聲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兒,程輝遠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邊傳來:“我在馬場,十分鐘後會有司機接你。”
“不必了,”夏冬冷冷地道:“我們半小時後見。”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聽著電話被結束通話聲音,程輝遠挑了挑眉,繼而卻將電話扔回給助理,自己飛身躍上了馬背,向場地中間跑去。
這座馬場位於市郊,是D市著名的度假盛地,雖然正值冬季遊客不多,可是並不影響有錢人們養馬騎馬的興致。
當夏冬來到馬場時,程輝遠正在和他的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