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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懷念醫院的日子?”見老伴有些悶悶不樂,餘老爺子還以為是突然換了個環境,自家老伴有些不習慣,問道。
老太太猶豫了一下,“燕子回來了。”
“什麼?”餘老爺子人老了,有些耳背,而餘老太太剛才的聲音有些小,沒聽清楚。
“我說,燕子回來了。”老太太瞪了老爺子一眼,有些大聲的說。
“燕子回來了——”餘老爺子有些詫異,恨恨的說,“哼,這個犟種,終於捨得回來了。”
他這個女兒,脾氣之犟,簡直到了天下少有的地步。當年發誓說有生之年絕不踏入家門半步,就真的這樣做了,二十六年來,沒往家裡寫過一封信、打過一個電話。前些年,他心裡有氣,對她女兒不聞不問。這些年,他和老伴都老了,而且經歷了那麼的多的事,什麼仇啊、恨啊之類的都淡了,更不用說與女兒之間的那點不愉快了。因此他叫兒子多次傳話,讓女兒和女婿回來。不過從兒子反回的情況來看,他這個女兒對他這個當老爸的心裡怨念非常深,窩在西南那個小城市裡,不願意回家。
而且這次老太太病重,他也叫自己兒子通知女兒回家來,不過兒子說女兒一樣不願意回家。這讓他還暗自生氣了一段時間,不過卻不能讓老伴知道,怕老伴傷心。
不過,這個女兒終於不算沒有良心全泯,總算是回來了。
“還不是學你、怨你。”想著當年的事,老太太心裡就有氣,“你說蕭山那個小夥了哪裡不好,怎麼就配不上我們家燕子了,要不是當年你反對,何至於燕子一離家就二十六年不回。”
“別生氣,別生氣,”見老太太生氣,老爺子趕快認錯與求饒,“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既然燕子回來了,那就趕快讓燕子回家吧。”
“燕子倒是想回家,可是我看你那個翅膀長硬了的兒子不讓她進家門,而且還把我藏到了你這裡。”老太太氣道。
老太太活了這麼多年,什麼事看不明白。她在醫院呆得好好的,早不說,晚不說,非得等她女兒來看她了,才說住在醫院不好,硬要她到這個地方來療養。這不是不想讓她見到自己的女兒還是什麼。
她怎麼就生了個這麼狠毒的兒子。都是一母同生,咋這性格、天性就相關如此之大呢。
“浩子?這又關浩子什麼事?”老爺子詫道。
“昨天下午,燕子一得到訊息,才匆匆從江洲趕來看我,還帶著你的小外孫。我得病的訊息還是謝醫生通知燕子的,忘了告訴你,謝醫生是燕子大學時的宿友。然後,你兒子晚上就急匆匆的給我辦理了退院手續,把我接到你這裡來了。”老太太有些傷心的說。任誰遇到這個狀況,都會傷心。不想老來,自己唯一的兩個兒女之間,卻比仇人間的仇恨還深。
老太太的話中資訊太多。回想往些次的情況,老爺子如何還不明白,看來都是自己這個好兒子在後面搞鬼。
說起來也是,燕子雖然脾氣犟點,但卻是非常有孝心的。那些年囿於政治因素,自己心裡面雖然想接她回來,但為了她及自己那女婿好,卻也不敢叫她們回來。後來政治環境好了,自己也重新得到起復,也覺得當年的事有些愧對女兒,但自己好於面子,不好出面,多次讓兒子通知女兒回家。按燕子的脾性,對自己可能有氣,但看在自己老伴的面上,她也會回來的。尤其是這次,老伴病重,肝癌晚期,時日無多,燕子一旦得到訊息,無論如何都是會回來了。
“這個畜生!”老爺子氣憤的一拍身下的輪椅,“都什麼年代了,還是親兄妹,那麼點事,咋就過不去呢。”
老爺子撫著輪椅,有些氣結,喘了口氣,“燕子現在住在哪?我派人去把她接過來。”
“住在總勤招待所那邊。”老太太嘆口氣道,“燕子這會不知傷心成什麼樣了?她昨天還說今天早晨給我帶銀耳蓮子粥,現在找不到我,肯定很傷心。”
“好,我立馬叫人去。”老爺子招手叫過自己的警衛小馬,給小馬吩咐一陣,交待好相關的事後,小馬就出去辦了。
交待好相關事後,老爺子突然想起個事。
“你剛才說我那外孫也來了著?我那外孫多大了,長得帥不帥?”老爺子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外孫的情況。
“你那外孫,長得可帥了,聽燕子說馬上就要娶媳婦了……”說起自己那剛見面的外孫,老太太也興奮起來,雖然其實對外孫瞭解很少。
“太一兄弟,一會兒我給你引見後,其他就得全靠你了。”葉介之帶著蕭太一進了香山療養院的大門後,正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