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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咦,天笙?”
瞥到對面從一輛計程車下來的男人,那頭醒目的銀髮和銀色的眼眸,讓他不由得笑開了一張臉,丟下林玉詩,他快步走過去和久違的好友抱成一團,“好傢伙,你什麼時候來臺灣的?”
“來了一陣子了。你這小子,居然真的跑來當服務生了。”闕天笙朗笑的捶了他肩頭一記。
“你是特地過來看我的嗎?”
“我昨天來臺中談一件併購案,順道過來看看你。對了,你老爸有些話要我勸勸你這個不肖子。”
翻翻白眼,曲揚風瞭然的道:“你用不著說了,我知道他一定是要你勸我收心,不要再這麼放蕩,乖乖的回家聽從他的安排,結婚生子,然後努力的工作對吧?”
“真是知父莫若子。欸,”闕天生銀眸瞟向跟了過來,正直勾勾望著他們的林玉詩。“新交的女伴呀,不介紹一下嗎?”
是覺得根本沒有為兩人引介的必要,但從小的教養讓曲揚風無法做出太過於失禮的事來,還是為兩人介紹道:“她叫林玉詩,是這家餐廳之前的員工,曾和我共事過一段時間:這位是闕天笙,我的好友。”
林玉詩驚奇的瞠大眼眸望著眼前挺拔高挑的男人。“你好。”女伴一詞對曲揚風而言只不過就是一般朋友的意思,她卻雀躍不已的以為他承認了自己是他的女友,笑開了一張小臉。
“嗨,玉詩。”身上有四分之一義大利血統的闕天笙如同一般的義大利男人,幽默而風趣,“揚風這小子欺負你了嗎?我看你的眼裡好像閃動著淚光。”
“不,沒、沒有,他對我很好。”睇著眼前輪廓深邃的男人,她情不自禁的羞紅了臉。老天,杵在兩個這麼帥的男人面前,她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天笙,你什麼時候要離開?找個時間一起吃頓飯。”曲揚風沒留意小女孩的心思,搭上好友的肩道。
“我明天要飛香港一趟,就今晚吧。”
“今晚?”他一臉為難,覷了下腕錶。
“怎麼,不方便?”銀眸瞟向一旁臉龐酡紅的女孩,闕天笙打趣的道:“還是你跟玉詩有約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心中暗自奇怪好友何時改變了胃口,竟然喜歡清粥小菜了,他看不出來女孩有哪一點能吸引得了揚風。
“當然不是。”怕好友誤會,曲揚風連忙解釋,“走吧,你難得來一趟,我請你吃飯。”沒再看向林玉詩,他拉著闕天笙就走人。
坐上自己的車後,曲揚風遲疑著要不要打電話給木華,雖然並沒有和她約定好,但是這半個多月來,他天天準時出現在慈心育幼院,突然沒辦法去,總覺得該先告知木華這件事,萬一她在等他……她會期待他去的吧?
“哎,揚風,剛才那女孩怎麼回事,她用很哀怨的眼神目送我們離開哩。”將手枕在腦後,闕天笙悠然問道。
“才跟我吃頓飯就以為我跟她之間有了什麼承諾,這陣子天天來糾纏不清,快煩死我了,唉,算了,我們好久不見,別提她了。晚上想吃什麼?”他發動車子上路。
“由你這個地主來安排吧。對了,揚風,有一件事要……咦,那不是米子芙嗎?她怎麼也來這裡了?揚風,停車,快停車!”覷到車窗外一抹再眼熟不過的倩影,闕天笙急道。
“怎麼了?”他聞言連忙踩下煞車。
“今晚恐怕沒辦法跟你吃飯了,我改天再跟你解釋。”匆匆推開車門,長腿一跨,闕天笙銀眸玻�穡��判┬淼男σ猓�觳降某�越侄�ァ�
米子芙會出現在這裡,一定跟那架留聲機有關,他可得跟去瞧瞧她是不是找到了什麼線索。
“這傢伙搞什麼鬼呀?”曲揚風順著他的身影望過去,只見闕天笙鬼鬼祟祟,悄悄跟蹤著一個栗色鬈髮的女孩走進一條街道去了。
“也好,這樣的話今天還能去慈心。”瞥了下車上的電子鐘,曲揚風將車迴轉駛向慈心育幼院的方向。
腦中不期然的躍進一抹纖弱的身影,俊顏染上了愉悅的笑意。
從網路上所收集到的報導和資料,木華證實了當年父親確實是因為風之淚失竊的事件,而仰藥自盡。
隨著風之淚被盜,木天易的亡故,該保全公司一年多後也解散了,十幾年前遺下的謎團至今仍無解,成為一樁懸案。
曲揚風利用了關係,請人將當年警方調查的檔案複製了一份,用快遞寄過來。
這半個月來,風之淚的事成為兩人之間共有的秘密,他一下班後就會來育幼院,陪她照料院童吃完晚飯,兩人便窩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