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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她時間。
“累了吧？那小睡一覺。”衛暻然替她掖好被角，她看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
衛暻然轉身離開臥室，輕掩上門。
沈清檸在關門之後睜開了眼睛，一滴淚從眼角滑落，溼潤了枕邊。她咬著唇，將被角塞進嘴裡才隱忍住哭泣聲。她不想把局面搞這麼僵，可為什麼還是搞砸了？她是不是太矯情了，只要能保住這份幸福和他們的家，她就該接受這樣的安排，畢竟孩子是他們的，她並沒有任何損失。他都能原諒她私自揹著他避孕，那麼她也不該和他計較太多。
衛暻然出門後一個人枯坐在沙發裡，側著臉看著落地窗的方向，十二月的天氣，天空陰霾低層，灰色鋪得人滿眼滿眼的，怎麼也看不到陽光，只能感覺到冰冷的霜風從耳合同號呼嘯而過。
【124】是想吻我嗎
這一覺沈清檸睡得並不踏實，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全是寶寶和衛暻然。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再也裝睡不下去了，只好從床上翻起來。去洗了一個澡，想讓自己能清醒冷靜些。她換上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一件綠色的羽絨連帽背心，一條藍色的牛仔褲和杏色的短靴，鞋面上有閃亮的水鑽。
她出了臥室，走到客廳就看到了衛暻然從在沙發裡的背影，一個人坐在那裡散發出孤單的氣息。他抬手，修長的手指上夾著煙，送到了唇邊，吸了一口，吐出了嫋嫋的煙霧，在寂靜的空氣裡擴散。
沈清檸眼睛有些澀，她似乎又不懂衛暻然的苦心，將他逼到了抽菸的地步。她輕走過去，卻因為嗆人的煙味而忍不住輕咳出聲。聽到她的聲音的衛暻然轉過頭來，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沈清檸。他慌忙將自己手裡的的煙掐滅在了菸灰缸裡，然後大步走到落地窗前，把窗戶完全拉開，讓新鮮的空氣得以快速湧進來，把煙味取代。
他再折過來，將沈清檸拉到臥室裡去，避免她再吸進煙味：“對不起，把你嗆到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在家裡吸菸了。”
她現在懷孕了，煙味對她和寶寶的傷害都大。只是剛才他一時沒忍住才犯了戒。
“不是在家裡不吸菸，而是以後都不要吸了，對你身體不好。”沈清檸抬起手來，撫上他的胸前的衣領，細細地撫摸，感受著上好面料的舒服觸感，“暻然，我知道你的苦心都是我為了我，對不起，我太不懂事了，讓你一個人揹負太多的壓力。”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無能為力。”他的雙手輕釦住她的細腰，語氣裡帶著歉意和無奈。他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不能好好地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他沒有用更的方法來處理事情，才會讓她心生冷意。
“不，不要這樣說。”她搖頭，眼底有著破碎的淚意，伸手輕放到他的唇上，“你這樣說會讓我更心痛，因為造成這一切痛苦根源的人是我。如果換成是季羽柔小姐，你的未來就不一樣了。”
衛暻然緊緊地盯著她浮著憂傷的面容：“那你是在後悔嫁給我了？”
“當然不是。”她急急地反駁，“我怎麼會後悔嫁給你，我只是－－”
“既然不是後悔那就夠了，其它的人事物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幸福是屬於我們的，不是別人能取代的。”衛暻然再一次提醒她，“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只會傷害我們的感情而已。”
“嗯。”沈清檸傾身將頭輕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仔細地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衛暻然則將下巴抵她柔軟的發頂上，雙手摟著她的柳腰，聲音悅耳悠揚：“給聞晴打個電話吧。”
沈清檸這才想起今天打她電話一直沒有打通，處於關機的狀態。她立即找到自己的包包，拿出手機取出來，撥了聞晴的手機，等待著她的應答。
終於打通了，沈清檸眼底浮起笑意。
聞晴在那邊接通了電話：“檸檸，找我有什麼事啊？”
“今天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上次我欠你的那頓給你補上，你想吃什麼隨你訂。”沈清檸剛和衛暻然冰釋前嫌，所以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輕快愉悅。
“吃飯啊？”聞晴因為昨天吃飯的事情還心有餘悸，不會兒對吃飯是提不起興致來，“我今天很累，要不改天吧。”
她現在最需要的還是休息，好好的休息來壓壓驚。她現在需要安全感，家，才能給她。
“那好吧，工作別太累了。身體最重要了。”沈清檸擔心地囑咐她，也不勉強她，她也知道聞晴的工作還是很累的。
多說了兩句後聞晴和沈清檸掛了電話，這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可能是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