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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像梁雪淇所言,她是愛著自己的,那麼當年她為何不將他作為求助的物件?
難道是自己對她一直以來所表現出來的冷淡和漠視,導致她在害怕,害怕就算真的求了他,也不會得到她想要的結果嗎?
猛然間想起兩年多前的某一天,那時的他人在英國,正參加一個富商舉辦的慶祝會。
他記得當時彷彿接過她打來的一個電話,因為兩人平時極少聯絡,對於這通突來的電話他顯得很意外。
電話裡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打破某種平衡一樣,小心翼翼的和他聊一些有的沒有的。
他記得她問:“今年的聖誕節,你會回臺灣和我們一起過嗎?”
“那種重要的日子我怎麼可能會回臺灣,你有什麼事就快說,我這邊還很忙。”
“我只是想知道……”
那邊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而他卻被她搞得完全失去耐性。
“有什麼事等我方便的時候再說,現在不要再來打擾我。”
那是她唯一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可他卻選擇了不耐煩的結束通話。
那通電話過了不到一個星期,他便收到她寄來的離婚協議書。
他曾冷笑的在心底暗諷,這女人難道是想用欲擒故縱這一招,來喚回自己對她的關注嗎?
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當時拒絕掉的,其實是一顆為他而跳動的心。
原來,心痛的滋味竟是這般難以忍受。
狠狠揉了把臉,他一把抓過電話,胡亂按了一串鍵,“媽,是我,我想親口聽你說一說,關於我前妻夏小晴,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
彼端的殷夫人似乎很意外兒子打電話過來會問出這種問題。
想起她那個已經離開殷家兩年多的兒媳,溜到嘴邊的話也變得尖酸刻薄起來。
“你們都已經離婚很久了,又何必再過問那種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下等女人?
我是不懂當初你爺爺為什麼執意讓她進我們殷家的大門,她根本就毫無可取之處,不但出身低微,更是連最起碼的教養都沒有。幸好她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在你爺爺去世之後便自慚形穢的提出離婚……“
喀!
再也聽不進去的殷恕桀懊惱的將電話結束通話,因為他不確定自己再繼續聽下去,會不會連這個母親也不認。
傍晚,殷恕桀終於再次敲響夏小晴家的大門。
當夏小晴開啟門看到來人竟然是他時,幾乎是立刻就要將門合上。
“喂,你至少聽我把話說完……”
“有什麼好說的,我家一點也不歡迎你。”
見她執意趕人,為了能更好的爭取講話機會,他先發制人道:“你想讓我現在就把兒子帶回殷家嗎?”
她立刻瞪圓了雙眼,“蛋蛋還沒開學,你不可以把他帶走。”現在誰和她搶兒子,她就和誰拼命。
“我才是兒子的監護人,他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
“你太卑鄙了!”
“反正我在你的心目中,形象從來也沒高大過,既然你都將我定位在卑鄙的位置上,我又何須再努力表現仁慈?”
“媽咪,是誰來了啊?”廁所裡傳來殷子揚的喊聲,“我好像有聽到爸爸在講話哦……”
“只是一個收報費的而已,你繼續拉屎,不用出來。”
擔心兒子知道來者的身份,也擔心殷恕桀真的會搶人,她一把將他扯出門外,直接拉到樓下。
今晚的氣溫有些低,剛到外面,她就感到一陣涼風刺骨。
殷恕桀十分無語,這女人分明把他當成假想敵了。
“蛋蛋也是我兒子,你幹嘛要用這種強制的手段隔絕我們父子見面?”
“在蛋蛋的幼稚園沒開學前,你都休想再見到他。”
“好好好,我不見他,那我們兩個談一談總行吧?”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大家既然已經離婚了,你時不時就出現一下,被鄰居看到是會說閒話的,我可不想讓別人誤以為我還對你糾纏不清。”
“我不介意你糾纏我。”
她狠狠瞪他,“像我這種人見人愛的好女人,幹嘛要糾纏你這種內心充滿算計的臭男人?”
殷恕桀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小晴……”
“不要用這種彷彿被誰傷害了的口吻叫我的名字,從頭到尾你都不是受害者。”
“對!”他用力點頭,一把扳住她的雙肩,“受害者是你,而我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