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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OICQ嗎?”
“沒有,我又不去網咖。”我爸說只有不學好的孩子才去網咖,我當然沒有這麼時髦的東西。
“我給你一個吧,我舅舅給了我一對雙胞胎號碼,我用了一個,另一個空著呢。”
“真的啊,謝謝。”我興奮得要命。
顧若薰手把手教我怎麼登陸號碼,怎麼打字,並把我加為好友。我的好友欄裡只有一個人——Lance。
“你的英文名字?”
“嗯,網上都不能透漏真名字的,你的英文名字是什麼?”
“我沒有。”我說,“要不你給我取一個吧。”
“Lirika。”顧若薰笑著說,“這個英文名字的意思是‘百合女王‘,我覺得很好聽,你覺得呢?”
“嗯,就它了。”我開心的換上英文名字,在顧若薰的指導下學習打字。在Lance的對話方塊裡,我輸入“你好”“你叫什麼名字”“你多大了”,我一個人新鮮到不行,完全忘記了自己在一個根本不熟悉的男同學家裡。
等到回過神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顧若薰的對話方塊裡被我輸入一大堆無聊的問候語。我這個狐朋狗友自然不敢去夏珏家裡當炮灰,於是顧若薰去夏珏家裡敲門。夏爸爸是老師,對好學生都和顏悅色的,對顧若薰那叫一個清風細雨。不多會兒夏珏就苦瓜著一張臉過來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揉膝蓋。
“我孃老子也真做得出,竟然罰我跪瓷磚。”夏珏憤憤的轉向我,“阿萱你也回家吧,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滴!”
當天晚上我回家,父親和阿姨對著我的通知書評論一番,我鎮定的吃著西紅柿看電視,不時聽見他們說什麼“哎呦,這科六十多分啊,不錯啦”“反正是不及格,都是一樣的嘛”“我們萱萱好樣的,副科就睡覺,要多拽有多拽”。我真想吐血給他們看。第二天去道館裡,幾個師弟被我踢得嗷嗷叫,嚇得他們見了我就躲。
劉繁星和館長坐在一邊喝功夫茶,老頭子笑眯眯的招呼我:“小師妹,來喝茶,火氣別那麼大嘛。”
我緊了緊腰帶對著劉繁星喊:“繁星哥,來跟我練實戰。”
劉繁星根本就是懶得理我:“小師姑,你想揍人的話,我們下個月有全市的友誼賽,你放心,我們道館裡你肯定要上的。”
如果說因為考試成績太爛而想亂揍人,說出來也太對不起劉繁星的這句“師姑”了。我兇巴巴的吼過去說“胡說什麼,我只是想練習”。回到家我怎麼也提不起精神,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半晌。其實父親表面上裝作什麼都不在意,其實還是希望我能考個好大學,而這樣下去的話,我連上個三本都勉強。快到睡覺的時候接到夏珏的電話,她爸給她報了暑期班,有這種事她總是想也不想就拉上我。
學校的暑期班是精英教師組集體辦的,價錢也不低,我交錢的時候恨不得把吸血老魏數錢的爪子剁了。夏珏吵著:“黑啊,太黑啊,我們哪是祖國的花朵啊,我們是祖國的罪人,欠了我們爹孃一屁股債。”
我交了錢就跑去道館幫忙集訓,根本不知道趙尋和顧若薰也被夏珏逼著來報了暑期班。
隔了兩天來上課,看見夏珏和顧若薰還有趙尋坐在最後兩排的“黃金地段”我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他們兩個還用補習嗎?”這種尖子生坐在這裡也太沒天理了。
“開學就高三了,多溫習總是好的。”趙尋說。
“我反正在家裡也沒事做。”顧若薰嘆口氣,他多半是被夏珏纏來的。
四個人在一起誰跟誰坐一起成了問題,我知道夏珏想跟顧若薰一桌,可是趙尋想跟夏珏一桌。兩個人你瞪我,我瞪你,顧若薰提議用剪子包袱錘決定。最後的結果是,夏珏和趙尋在前排,我和顧若薰在最後一排。
若薰外傳
我和夏珏的程度都不好,尤其是數學和物理課,根本就像聽天書。顧若薰做筆記很仔細,我聽著聽著就把額頭貼到桌面上去了,顧若薰用筆捅捅我的肩膀,我只好抬起頭,不一會兒又貼到桌面上去了。
長沙的夏天熱得嚇人,只要空氣溫度一高,我腦子裡就變成一團漿糊。
顧若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索性也不用筆了,只要看見我往桌面上貼就用冰礦泉水貼在我的胳膊上,這麼一冰我就清醒一些,提起神聽課。
這麼個小動作沒過兩天就被夏珏發現了,她用驚恐的眼神盯著顧若薰說:“天啊,若薰,你簡直就是耗子在貓嘴邊拔毛,活得不耐煩啦。去年夏天上晚自習的課間她趴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