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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切面包的時候不小心劃到而已……好癢。”她笑起來,反手把玩起男人的指掌。那兒全是大小不一的繭跡,唐左琳從沒問來由,但也知道是握槍握出來的,尤其是左手拇指上的薄繭。並非所有用槍的人都會有——那是慣用單發步槍的人,因一再手動填塞子彈而留下的痕跡。
“手……還會痛嗎?”偶爾,她會看著他右手心的傷疤,這麼問。
會。但霍克勤的回答始終是:“不會。”
照理說,他的右手大半已失去知覺,應無所感,他的痛,醫生說是心理因素,就像截肢的人有時會感覺自己已失去的肢體存在,產生痛感,算是幻肢痛的一種。
他不想讓她為這種小事擔心。
唐左琳努努嘴,不是很滿意他的答案,但也沒轍。霍克勤看懂她彆扭的表情,扳過她的臉,她悄然閉眼,他略帶乾燥的唇便覆了上來……哼,這個狡猾的傢伙,每次都拿這招唬她,偏偏該死的有用。
唐左琳在內心暗罵自己意志不堅,逐漸柔順下來。算了,總有一天,他會願意依賴她的。
“……你的鬍子扎到我了,好歹刮一下。”
“好。”他應諾,放開她的手,走進了浴室。
他的乾脆令唐左琳一怔,隨即想到自他們“私奔”以來,他對她幾乎算是有求必應,默默地好似在彌補什麼……
“這個傻瓜!”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啊。
墨西哥、宏都拉斯、薩爾瓦多、尼加拉瓜、哥斯大黎加……短短三個月來,他們在南美各大小城市遷徙,期間換了三個不同身份,每一次租賃入住的公寓或旅館皆是用不同假名。離開美國前,他們買了一臺筆記型電腦,一邊上閘道器注臺灣的發展,但到目前為止,唐家依舊封鎖訊息,不曾向外界傳達唐左琳失蹤一事。
這樣的平靜,反倒更教人不安。
時值冬季,相當溼冷,原先存在的溫暖驟失,唐左琳抱緊了肩,只覺好冷。三個多月的時間,他們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