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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二十三歲,再練個二十年,你都五十多歲了……”
“就算是這樣,我也會比你強。”
霍克勤表情認真,他黝黑的眼透著難以曲折的堅定,如古墨一般濃重而平靜,不含一絲玩笑。唐左琳詫異地眨了眨眼,隨即意會,他並不是怕輸給女人,或是輸給什麼人才講出這句話,他在乎的從來就不是勝負,而是足不足夠有能力擔負另一個人的安危。
所以他的姿態才會如此慎重,彷彿在許諾一個誓言,他掌控著她的喜怒哀樂,讓她一直以來不顧一切渴望追尋。
“那你要努力不讓我追過你才行。”她說著一笑,水光盈盈的眸迎向他深邃的注視,抬手環住了他的脖頸。“還有一件事……”
“嗯?”
“我不想一輩子這樣,讓你顧慮我,看得著吃不到,所以……我們來做個試驗好嗎?”
第6章(1)
“這個就是你所謂的‘方法’?”床上,有人掩住頭,以一種無奈的口吻道。
“嘿啊,你不覺得挺有用的?”
才怪。偏偏提出來的人笑咪咪的,柔軟的身子正緊緊地貼附在他身上,霍克勤躺在床上,只覺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唐左琳不怕死地趴在他胸膛前,兩人一手相握,而騰出的另一隻手則被她要求得緊攬在她腰間,不得放開。
好可怕的折磨。
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一個多小時,霍克勤額上沁出汗意。她的身體軟軟的,旅館廉價的肥皂香氣浸染在她身上,卻比任何高貴的名牌香水還要動人。他的右手掌儘管大半失去知覺,可貼著她不盈一握的窄腰間,仍能感受到其下肌膚的溫軟顫動……
他不是柳下惠,身體機能也正常,過去同睡一床他尚能倚靠意志保持距離,可現在這般緊貼,他疑惑自己是否還能夠忍耐?
好吧,這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放空。霍克勤抬眸,望著頂上破爛的天花板,開始數上頭有多少陳年汙漬。
唐左琳很快就發現他的心不在焉,她蹭啊蹭的,蹭得兩人臉對臉,粉唇貼在他耳畔發出抗議。“呴,你不專心。”
他若“專心”,她就要出事了好嗎?“我不認為這個方法會有用。”甚至一個不好,他沒控制住自己,她對男人的恐懼只會加深不會降低。
“很有用啊。”唐左琳笑嘻嘻地俯趴下來,耳朵貼著他心口,傾聽著隱於其中越來越迫切的脈動。“我覺得……好安心。”
兩人私逃至今三個多月,要說沒有不安是騙人的,但這樣緊緊相擁著,好似一切都靜止,再想不起任何教人煩厭的事,就連那些獨自一個、孤寂的過去,似乎都在這一刻離她遠去了。
霍克勤嘆一口氣,感受著身上女人越漸平穩的呼吸。選擇了這種磨人的方式,自己卻睡著了,真是的……
他苦笑一聲,以極輕的動作讓她好好地躺在床上,準備起來。只有在睡著的時候,她的表情才是安心的。
他一直不願深想自己做出這件事的後果。得知她的身分並非真正的唐家小姐,他很訝異……同時也有驚喜,他不願放她回唐家,也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與之匹敵的力量。
美其名是為了她,實際上,卻是為了自己。
他大掌在她臉上流連,眼耳鼻口,就連最細微的睫毛也不放過,輕如羽毛的動作,合該是不會被察覺的,她卻在這時睜開了眼。“哪……我想做。”
霍克勤動作一頓,身上肌肉在瞬間繃緊。他想笑,卻笑得很僵硬。“你知道你在講什麼嗎?”
“我知道啊。”唐左琳伸手握住他亟欲抽離的手掌,晶亮的眼一眨,“啾”地親吻在他的手指,接著一根一根含吮。她的眼神溼潤且迷離,羽睫顫動,彷彿在問:你不想要?
怎麼可能?
霍克勤以另一隻手掩住了臉。快一百多天同睡一床,他的忍耐早就到了極限。倘若不是顧慮著她的精神狀態,也許他早已將她一點不剩地吞吃入腹。
“你有經驗?”她誘惑得太直接,他忍不住問。他並非在意貞潔什麼的,畢竟自己早沒了那種東西,但不可否認,多少還是會有一點……嗯……不爽。
還好,唐左琳搖了搖頭,整個臉都紅了。
“你不怕痛?”這才是他問她有沒有經驗的最大理由。
呃,是有多痛啊?他一本正經的詢問讓唐左琳有些頭皮發麻,呼吸略微急促。以前在國外唸書時曾聽身邊熱衷一夜情的人提過,那時只覺得她們能讓完全沒感情基礎的人碰觸自己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