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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嘆息再三,最終還是戴上了她給他的禮物。
於是現在,他看見唐左琳的表情,很開心、很滿足,不過是一個領帶夾……
他不該這麼做的。
甚至也不該懂她背後的原因,他為自己產生的失控心驚。
唐左琳被他莫名的眼神瞅得一陣心悸,他深幽的眼顯見暗沉,其中流淌的東西太複雜深邃,任她再敏銳也看不透。
男人的眼神像有著極大力道將她困住,一瞬間她呼吸困難,竟有些坐立難安,她試著開口。“呃……克勤?”
被她一喚,霍克勤才大夢初醒,她明亮的眼正略帶不解地望著自己,不施半點脂粉的臉頰透出一層薄紅,那是很誘人的色彩,讓人情不自禁想探手觸碰。不可否認,她很美,但美的並非表面,而是她整個人顯露的自然氣韻。
夠了!
“到了,請下車吧。”
霍克勤力圖自持,握著方向盤的手已冒出青筋。他心煩意亂,有些東西在逐漸崩塌,為什麼?過去分明可以控制得很好的……
唐左琳不明所以。他臉上表情還是一如既往,但隱隱多了一絲……焦躁?
“你不舒服嗎?”她探手,卻在觸及他額頭的當下,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攔截,令她疼痛。
但痛的,卻不只是手。
“我沒有別的意思……”她乾乾一笑,在他放鬆力道的同時抽回了手,儘量努力掩飾,可她烏潤的眸底還是流洩出傷心。“呃,我去上課了,你如果不舒服的話,回去休息一下,下午請于飛來接我就可以了。”
“謝謝大小姐。”
這是霍克勤的回答,有禮、生疏。唐左琳寧可他半句不吭,也不想得到這樣的回應。
可她無力責備,也沒那個立場,他陡然建築起來的冷漠刺痛了她,她幾乎是落荒而逃地下車,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是昨天的惡作劇?可臨出門前,分明還好好的……
霍克勤在車內目送她走入商學院大樓的背影,直到確信沒問題了,才解開領結,整個人倒在座位上,重重地逸出嘆息。
而手心裡,還殘留著方才屬於她的溫度。
一點點一點點,並不深刻,他試圖抹去,但越是刻意,那觸感便彷彿根深蒂固一般,久久……徘徊不去。
最近的霍克勤有一點奇怪。
也不能說是奇怪,他只是變得更沉更硬更冷漠,好似在她面前張開了網,用盡一切力量抗拒她的親近,就連用語也越來越客氣、生疏。
唐左琳很沮喪,她以為這半年來的相處,已經讓霍克勤慢慢開始接受自己,但事實不然。現在這樣,甚至比兩人剛認識的時候還糟糕得多。
“唉……”她忍不住嘆息。今年,她還沒告白呢。
不過按這個情況,結局肯定和前幾年差不了多少吧?她慘笑。
這一堂課結束了,離下一堂還有點時間,唐左琳打算去圖書館窩一會兒,卻在安全門附近聽見了爭執聲,她有些疑惑,走了過去,發現幾個高頭大馬的外國男人正圍繞著一名身形矮小的黑人男人。“黑鬼,就是你拿去的吧?!”
“我、我沒有……”
那人反駁聲音虛弱,顯然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為首的男人叫唐納文,至於那被逼到牆角的矮小黑人,她不曉得叫什麼,印象中同修過幾門課程,家境貧寒,是靠獎學金就讀的。
都是二十幾歲的人了應該不至於太沖動惹事,唐左琳上前問:“嘿,你們怎麼了?”
沒想到她會出現,一旁圍堵那黑人男子的傢伙轉頭看到她,“嘖”了一聲。
“這裡沒你的事。”
“我只是問問。”唐左琳一笑,好歹是紐約大學商學院,學生素質不會糟到哪兒去,她上前拍了拍唐納文的肩。“噯,有什麼事大家好好說不行嗎?需要搞成這樣?”
“唔……”唐納文瞥了她一眼,意識到她放在他肩上的手帶著某種難以掙脫的力量,他一愣,隨即撇了撇嘴,指著那個叫米克的男聲。“他拿了我的鋼筆。”
“我沒有!”
“你沒有?那你口袋裡這隻筆是怎麼回事?我忘在教室裡不到十分鐘,那時只有你一個人在裡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多窮,這筆你根本買不起!”
“那、那是人家送的……”
唐納文重重“哼”一聲,他跟他旁邊的人顯然都不信,唐左琳估量眼下情況,這種羅生門事件最好是請校方人士過來處理,問題是眼前這人勢單力薄,又難證實無辜,不論是不是事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