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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來說;這遠遠不夠。
回到租屋裡;夏舟舟見她的第一句話便是:“看你這模樣,看來這個假期沒怎麼休息好啊。”
陶醉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這麼憔悴嗎?”
夏舟舟開玩笑道:“比吸血鬼好那麼一點點。”
陶醉幽幽嘆了口氣。
“怎麼啦?你家九弟又喊你去練大路啦?”
“哎……”
陶醉把這幾天的遭遇挑挑揀揀對夏舟舟說了一些;倒是也沒什麼好說的,所以一會兒就說完了。
夏舟舟捏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聽你這麼說;總覺得段玖的哥哥神神秘秘的,有些奇怪。”
“你是說段洵?”
夏舟舟點了點頭;“你不覺得他有些故意接近你的意思嗎?”
“連你都看出來了?”
夏舟舟笑的眯起了眼。
“你別笑啊;笑什麼?”
“沒什麼啊;既然你自己感覺到了,就不用我多說了啊。”
陶醉卻更是糾結:“你怎麼搞得跟東方朔似的。東方姑娘,能再說的清楚些嗎?”
夏舟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就隨便說說,我又不是當事人,怎麼能知道?”
“夏舟舟,你老是說話說一半!”陶醉撅起嘴,鬱悶地問,“你是說他喜歡我嗎?”
“你覺得他喜歡你嗎?”夏舟舟反問。
陶醉抿起嘴,沉思了許久,“說不清楚。”
夏舟舟又是輕輕一笑,“我一直覺得,說不清楚的就不是喜歡。”
陶醉問:“那照你說的,他為什麼刻意接近我?”
夏舟舟聳了聳肩,在鋼琴前坐下,翻開鋼琴蓋,隨便彈了幾個黑鍵,卻也成了一首小曲兒。
陶醉在她旁邊坐下,託著下巴對著她愁眉苦臉。
夏舟舟的手從鋼琴鍵上離開,捏了一下陶醉的鼻子,“別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就好。”
陶醉抓了抓頭頂,嘆了口氣,過了會兒說:“舟舟,你為什麼總是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樣,通常來說,你這樣的人總是有點兒特別好聽的故事。”
“沒有特別好聽的故事,只有特別好聽的曲子,你要不要聽?”
“好啊好啊。”
沒想到夏舟舟拿了支口琴出來。
陶醉瞪大眼睛,“你怎麼連口琴都會啊?”她抓住夏舟舟的手臂,腦袋靠到了她的肩膀上,“舟舟,你怎麼就那麼萬能呢?什麼都會,智商高也就算了,還長得那麼漂亮,親愛的,如果我能像你這麼好就好了。”
“說的那麼玄乎,這口琴我不過是剛學的,你不介意我拿來獻醜我已經很高興了。”
“舟舟,我們都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還是這麼客氣。”陶醉故作幽怨地又是嘆了口氣,“你對我瞭若指掌,我卻對你知若不知啊。”
“你還真把我當東方朔啦?”夏舟舟在她腦袋上輕拍了一下,“什麼知若不知,什麼好聽的故事,你認識我也有三年了吧,怎麼還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啊?”
“是啊,這三年你除了讀書還是讀書,所以我不懂啊,作為一個書呆子,怎麼還能十全十美啊,哎,老天爺實在不公平啊!”
夏舟舟又笑出聲來,“你才書呆子呢!”
——
週五的時候,陶醉的左眼皮一直跳,跳的她的心有點慌。
老話有種說法,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她偏偏不是這樣,左眼跳災,右眼還是跳災,總之只要眼皮跳,統統沒什麼好事。
事實果然如此。
曾言打電話來說要請她吃飯。她心裡一驚,下意識地推辭:“今天晚上我有點事,實在是不太好意思。”
曾言問:“是什麼樣的事情呢?我就佔用你一頓晚飯的時間,你要去哪裡,我到時候再送你過去。”
其實她大可以說自己約了別人吃飯,但是想到或許曾言還有其他措辭,她便佯裝虛弱地說:“其實我最近身體不大舒服,不過也不是什麼大毛病,休息兩天就好了。”
“感冒發燒?”曾言問。
陶醉說:“嗯,差不多吧,低燒,沒有大礙,多喝點水出點汗就會好了。”
曾言只好說:“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能強人所難要你出來。不如我來你家看看你?”
陶醉說:“我母親在家照顧我,陌生人來訪又得問這問那的,不大好吧?”
曾言有些無奈,感覺到了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