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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身手很差,我還不瞭解她!”這是他僅能說的,事實上也是如此。
東野遼的神色驟變,他不置信的直搖頭。
“不可能!怎麼可能?這不像傳奇人物的後人;而且,夫人可以這麼厲害,成雅晏的身手不可能會差啊!”
路尹聽得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身手,不是指做菜嗎?
“你不知道她不從大門進出嗎?她有沒有在屋頂上走過?她有沒有一些很奇怪的行為發生過?”
東野遼激動的發問只有使得路尹更頭痛。
但他的話也提醒了路尹。
這人是怎麼知道她不喜歡走大門?他是很少看到她出門,偶爾瞥見她爬窗,好奇地追問原因,卻被她以陰冷的瞪視當作回答。
她的確很喜歡高處,因為他不只一次看到她躺在屋頂上休息。
反正詭異的事數也數不盡,他曾想過一個關聯性,但卻不甚肯定,而這人又為何知道?
“她沒有朋友!”路尹偏執的認定東野遼是她的追求者,這個想法令路尹有種不舒服的酸意壓在心頭。
“你不是?”東野遼狐疑地看著他。
“我嘛……”路尹很想回答是,可是一想到佳人的怒吼就令他猶豫不決。
“你不瞭解她!”東野遼肯定地說。
難道煉彥人的情報有誤?不可能!自從梅花幫幫主和他們的主君完婚後,原本想找梅花人一較高低的忍者只得按兵不動,但現在找到了梅花幫創始人的後代,他雖極力封鎖這個訊息,卻管不了自己蠢動的心。
東野遼身為闇鷹流的上忍者領導人,他的聰明機智自然不在話下。
“也許再過些日子,你就會看到她驚人的一面。”東野遼意有所指的說。
路尹挑了下眉,不以為然的說:“兩個男人在女人背後批評她是很沒禮貌的行為!我想,我不需要回答你任何問題;而且瞭解一個人,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做,不是嗎?”
“對她有興趣的人不只我一個。”東野遼實話實說,訊息只是未傳開,現在知道的忍者們都有想和她過招的念頭。
路尹卻曲解了他的意思,心中感到極為不舒坦。“還有誰想追她?”
東野遼凝視路尹嚴肅的表情,再看向推車裡全是精挑細選的食材還有日用品,路尹的體貼細心由此可見,從這些東西的數量來推斷,她和他是同居關係,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他的行為已超出了一般房客應有的行為。
東野遼靈機一動,改口說道:“那可多嘍!只要她肯接受的話,許多人很樂意去追著她跑。”
東野遼輕易的發現路尹的眉頭在一瞬間擰起,肅殺之氣取代了他溫和的面容。
東野遼只管挑釁,路尹的高興與否他沒興趣,看來他得親自去會會她才行!
東野遼的一句挑釁的話,讓路尹心神不寧了一整天,電腦螢光幕上的公文他無心閱讀,思緒不由得飄到他與東野遼的交談內容。
路尹並不否認成雅晏是個特別的女子,她美得特別、怪得特別,但,東野遼應該是不認識她的,他為什麼比他更早清楚這些事?
東野遼比他了解她?這個結論讓路尹很不舒服!東野遼憑什麼專美於前?憑什麼窺視她的生活?而他又為什麼要被東野遼冷嘲熱諷?
她是他的負責人!路尹對負責人這三個字有著濃厚的依戀,因為那代表了只有他才能接近她,也只有他有權利瞭解她!東野遼?這個臭日本人算什麼東西!
“喂!你在做什麼呀?”成雅晏端著一盤天婦羅,氣呼呼的走到他面前。
路尹突然回神,反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剛剛啊!”她不耐煩的回答,怒氣衝衝地盯著眼前的盤子,“你是怎麼做的?為什麼炸天婦羅變成了炸⊙糬?”
“咦?”他怯怯的接過那盤菜。
成雅晏已經被路尹養刁了,她每日三餐都享用路尹親手烹調的美食,自然每到了用餐時間,她的肚子就比時鐘還準時的咕咕叫;通常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由分說地往廚房奔去。
“還有!”她惡聲惡氣的說:“這東西怎麼看都像筷子,你把筷子下鍋了是不是?而且菜肉卷裡包的是襪子耶!還有那個湯,你用衛生紙當餛飩皮啊?”
路尹這才把餐桌上的菜色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慘不忍睹的程度實是有辱他長年累積的廚藝。
回想傍晚時的情景,完全處於出神狀態的他,根本想不起自己做了些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