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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哪裡是意氣用事?真把她當成耍脾性的孩童?
招弟俏臉微沉,徑自咬著饅頭,卻不回話,她吃得好專心,眼觀鼻,鼻觀心的,將一顆饅頭慢慢食完。鷹雄替她倒了碗茶,她亦是二話不說,雙手捧著茶碗,靜靜喝完。接著鄭重地放下碗,兩眼盯住桌面,輕聲道:“我吃飽了,鷹爺慢用。”她立起身子,筆直朝二樓客房去了。
鷹雄怔怔瞧著她的身影,又怔怔地收回視線,在座位上愣了好些時候。
她這是怎麼了?同他耍脾氣嗎?
一直以為招弟豪爽坦率,有男兒風,卻忽略她也是個姑娘家,有其細膩而難以捉摸的一面。
不歡暢時,那張女兒家的小臉微罩寒露,斂目垂眉,沉靜嚴肅中,竟會生出可憐韻致,他想著那個模樣,不禁一嘆,心頭浮滿一股悶氣,扎得難受。
姑娘家想些什麼,他總是猜不準呵……
翌日早晨,鷹雄下樓,剛落座,一名鳩支勁裝的少年由外頭急奔而至,同掌櫃說了幾句,忽地調頭向鷹雄追方看來。他雙目陡亮,快步過來,直接由懷中抽出一封信遞去。
“這是鷹爺要的訊息。主人說,您看了信便知。”
“有勞。”
“不敢。”少年拱了拱手,不再多言,轉身便走。
鷹雄開封,攤開紙張一目十行,迅速吞噬信中訊息。
搜尋了數日,終於有些眉目,那姑娘若是知曉,定會歡喜。持著信,他倏地起身往二樓去,來到招弟的房前。
“竇姑娘。”他舉手敲門,裡頭好生安靜。
“竇姑娘?”再敲,仍無回應。
怪了,平時這個時候,她早醒來,已下樓同他用膳,今日為何……驀地,一個假設閃過腦海,他雙目膛大,“砰”一聲猛地推開房門。
“客、客官,大爺,您您這是……”跑堂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