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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遊悠,妳總是這樣拒人於千里,這樣把自己包裹,誰也不能進去,妳這又是何苦了?如果是因為四年前我傷害了妳,而給你照成了陰影,我很抱歉,妳就不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妳期待的那種人。但,我會盡力去做妳想要的,我會用餘下的一輩子好好照顧妳,這樣都不行嗎?”
遊悠聽著他這話,不得不說自己曾今因為他同樣的海誓山盟感動過,以為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一切過往都是不可能再磨滅的,因為以前受傷過,痛切心扉,時間再如何的流逝,那心裡的創傷卻不可能消失,只能層層的結痂,就算自己用銅牆鐵壁包裹,還是會因無意地觸碰,而覺得痛。
“司徒齊域,你別太自以為是了!以前的事情我早忘得一乾二淨。如果你還想保持我們現在難得建立起來的朋友關係,請你不要再拿這種承諾開低階的玩笑。”遊悠說完這句,無情的將手機給關機了。
遊悠氣呼呼走回自己的房裡,剛下意識地抬起吊在胸前的右手,去櫃子裡拿衣服,瞬間撕裂般的痛直讓她只想撓牆。
淡紅的下唇被咬得青白,遊悠看著衣櫃前長身鏡子裡的自己,髮絲零散的落在額頭,毫無血色的臉頰,看上去就像個失魂落魄的女鬼。
她這樣的自己,只覺得難受。左手抄過架子上的浴衣,就轉身進了浴室。然後,一切都在她只能用左手的情況下變得極為不便,連擠牙膏,這樣簡單的事情,都是如此的費力,連擠了好幾次,不是擠到瓷磚地上,就是用力過度,擠在牆上和鏡子上。
看著滿浴室都是噁心的綠色粘物牙膏,再看著那白色牙刷因無法握住,此時掉在通水孔裡,遊悠只覺得這世界在和自己作對。
長舒了口氣,她認為自己應該平靜,走到浴缸旁,正準備開熱水泡澡。可,那該死的牙膏竟然也射‘進了裡面,與她爭搶地盤。
她這樣也不好洗淋浴,心裡一團火氣上湧,一腳踹在水管上面。果然運氣背,連喝水都塞牙縫。遊悠終於在護住右手的情況下,全身溼透的衝出了浴室。關上浴室門,現在裡面正上演著水漫金山的大戲。
遊悠疲憊的滑坐在地上,突然想起了邢肅,要是他在的話,她現在是不是就沒那麼不堪了?
似乎司徒齊域的話就想一張巨大的網,將她狠狠的罩住。似乎他說的對,現在的自己就像害怕別人傷害一般,拒絕一切對她有好意的人,自己就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不僅傷害了一切想對她好的人,也刺痛了自己。
她拿下帶在脖子上的護腕,看著小臂繃帶下溢位的紅色血絲,看來傷裂開了,如果她用這樣的藉口,邢肅還會回頭嗎?
起身走到家用座機旁,遊悠回憶著那一串熟悉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起先,那頭電話的接通聲,就像掌握了她的心率一般,緊張得讓她想放棄。接通聲似乎響了許久,她甚至用他還在路上開車別影響她的破藉口,想結束通話。
可,當電話那頭終於接起,傳出男子特有的嗓音時,遊悠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懦弱。
“喂?”
“是我,剛才,對不起。”遊悠咬著牙,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激動。
那邊聽見遊悠的道歉,便陷入了沉默。遊悠以為他是真的被自己那句話給氣到了,連忙道:“邢肅你有再聽我說話嗎?”
“我正聽著。”邢肅坐在車裡,望著富麗公寓的十樓,就像預先感知一般,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等著遊悠這同致歉的電話。其實,邢肅知道遊悠是個嘴硬心軟的女人,也明白她定會因一隻不善常用的左手吃癟,然後再想到自己。畢竟,現在她能信任的人,都在醫院裡。對於遊悠,與她周圍的人,可說早在幾年前,邢肅已將關於她所有的一手資料掌握在手。
“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遊悠緊握這電話,說這話的時候連喘了好幾口氣:“我家的水管被我踢爆了。”
聽著她示弱的聲線,邢肅有些哭笑不得從賓士GL450下來,乘上電梯:“妳還真是暴力。”
“我不需要你評價!”遊悠雖是沒好氣,但因著他的話,心裡那鬱悶也將之消散:“你現在在路上了?”
她沒想到自己竟如此小女人的問了句,頓時覺得難為情,道:“我只是問問。”
“恩,妳受傷的手有沾到水嗎?”邢肅看著那跳動的電梯數字,自然問道。
遊悠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臂,苦著臉,回說:“水是沒沾到,但是傷口裂開了,應該不礙事吧?”
電梯很順利的到了十層,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