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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她剛好從外面進屋,看見他時怔了一下,齊貝川過去拉她的手,她有些掙扎,齊貝川伸手捏她的臉,笑說:“怎麼這副表情,有事瞞著我?”
舒言看他一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說完徑直去了餐廳,管家已經把早點擺好,齊貝川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眼睛一眯走了過去,他拿起牛奶給她倒了一杯,又看了她一眼,問:“剛才我看見你和阿忠在說話,你們在說什麼?”
舒言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不耐的模樣。“你有完沒完,不准我出別墅,是不是連話也不許別人和我說。我讓阿忠幫我買點東西而已,你是不是不準。”
齊貝川目光沉沉,抓著杯子的手一緊,尾音上挑的問:“只是這樣,真的沒事瞞著我?”
“你不相信就算了。”她一副無畏的模樣,見他仍盯著她,索性站起來就要走。齊貝川收斂了神色,一手拉回她抱在懷裡。“生氣了?”他捏捏她的鼻子,一副寵溺的模樣。“我說對不起還不成嗎?”
舒言推了推他。“我餓了,要吃飯。”
“我餵你。”他興致勃勃。
早上的這件事給人的印像就像是早餐時多吃了一口粥一般不值得一提,相對於這件事來說,舒言更討厭齊貝川之後的一整天簡直像折騰下屬一般折騰她。
因為早餐之後他就讓她和他一起出門,去的偏偏還是她最討厭的高爾夫球場,齊貝川要教她打球,舒言不幹,他就指使她去撿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總是把球打得又狠又重,球的落點自然是又怪又遠。然後他像指使小狗似的讓她去撿,那副畫面是這樣的,他高仰著頭,手朝她一指,那後一揚,意思即是,旺財,去把球給本大爺叼回來。
這麼折騰了一上午,中午去吃的法國菜,餐廳的音樂實在動聽,舒言吃了一半就直打瞌睡,偏偏還沒睡實的時候就被他拉走了。
下午他帶她去逛街,美其名日陪她買東西,結果他自己買了不少,衣服,襯衫,褲子,袖釦,總是問問她的意見,她說好的,他一定不要。
折騰了一下午,舒言一回別墅就直直的回房,回房之後就像死了一般攤在床上,他隨即跟進來,抱著雙臂在門邊看了她一會兒,笑道:“也不外如是嘛。”
舒言懶得理他。
他索性走到床邊,把她往裡推了推,坐下。“累了?”摸摸她的臉,問她。
舒言點點頭。
齊貝川笑了笑,挽起襯衫袖子,又伸展了一下手指,一看就是要往她身上招呼的模樣,舒言大驚失色,齊貝川安慰她。“我的技術不錯的,別人求還求不到呢。”
舒言懷疑的看著他,結果技術倒真的不錯,力道適中,也不太疼,那一下一下揉捏的動作,似乎真的帶走了一天下來的疲乏。
“怎麼樣?”他問她。
舒言倒也不吝讚美他。“嗯,很舒服。”
齊貝川又讓她翻了一個身去捏她的肩,一邊捏一邊若有似無的道:“要是你天天能這麼平靜的對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這話說得像是小女人的閨怨的似的,舒言覺得好笑,就笑出了聲,齊貝川逮著她的笑聲問她。“怎麼了?”
舒言搖搖頭。
他仍然捏著,只低下頭在她耳邊道:“舒言,咱們平平靜靜的,好不好。”
她彷彿沒有聽見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只過了一會兒之後推開他。“我想睡一會兒,你去洗澡吧,晚飯前叫我。”
過了好一會兒,舒言才感覺壓下的床彈了起來,而浴室也傳來了水聲。
齊貝川洗澡洗得快,十分鐘不到就出來了,出來卻見她坐在床邊,正低著頭想些什麼。齊貝川在她身邊坐下,把毛巾遞給她,問:“不是要睡一會兒嗎?怎麼在這兒坐著?”
她並沒有接他的毛巾,只定定的看著他。眼神裡,藏著東西。
齊貝川擦了擦頭髮,卻見她仍然盯著他,他把毛巾扔到一邊,勾住她的脖子,看了看她,唇,往她的唇上壓了去。
對他的吻,舒言像木偶一般一動也沒有動。齊貝川並不介意,把她放倒在床上,撥了撥她的頭髮,輾轉吮吸。
她仍然動也不動。
齊貝川吻夠了她的唇,沿著脖子慢慢往下,他對她的脖子很感興趣,足足折騰了好一會兒下挪動了她的胸前。舒言能夠感覺他□的變化,他的一隻手摟向她的腰,一隻手則伸手去解她的扣子。胸前漸漸有涼意,舒言卻覺得心裡愈發酸脹,像是發酵的酒,慢慢的,慢慢的到達了一個臨界的點。
“我找不到阿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