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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
下得車來,先摘了頭盔,李勤軍撿起邊上的一塊氈布將車蓋住,再領著徐浩東貓腰進入船艙。
船艙裡有一張小木桌,桌上放著一盞充電燈,桌邊坐著兩個人,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漢子。
小老頭和中年漢子看到徐浩東,都恭恭敬敬地站起身來,一齊喊了聲“徐書記”。
李勤軍噢了一聲,“原來你們早有聯絡,是一夥的啊。”
小老頭笑道:“小李,我們與你可不一樣,我們是被別人給撤職了,而你是在電視裡被徐書記當眾撤職,你臭名遠揚呢。”
原來,這位小老頭是市公安局的老刑警丁尚平,原市刑偵大隊副大隊長,現在是水上派出所教導員。中年漢子也是市公安局的刑警,原市刑偵大隊重案隊隊長肖飛,現在是水上派出所副所長。
丁尚平眉慈目祥,肖飛卻魁梧孔武,二人以前都在市公安系統小有名氣,兩年多前,因為偵破一個案子不力而被撤,雙雙調到水上派出所任職。水上派出所管的是市域內河的治安和秩序,常年在水上行走,辛苦得很,其實卻基本上無事可做。
徐浩東早就認識丁尚平和肖飛,在市公安局裡,丁尚平和肖飛是他信得過的人。
剛一坐下,李勤軍就道:“浩東,我被你們仨矇在鼓裡,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徐浩東笑著賣起了關子,“那你先說說,我撤了你的職務,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氣不氣服不服?”
“氣,當然氣。”李勤軍笑道:“你們開民主生活會,我們特警大隊也組織觀看,看到電視上宣佈撤我職務停我工作,我當時那個尷尬喲,說不生氣你會信嗎?但你當時給我發了一條簡訊,讓我聯絡丁隊和肖隊,我就想一定有什麼特殊的任務,所以我不服也得服啊。”
“簡單說吧。”徐浩東道:“我上任以後,就悄悄地與老丁和老肖聯絡上了,但撤老丁和老肖的職務是市公安局黨委的決定,我也不能直接插手。但是,老丁和老肖現在基本上是閒人,閒著也是閒著,官復原職暫時不行,但幫我乾點活還真是非常的合適。不過,老丁和老肖現在不在市局待了,幹起活來忒不順手,需要在市局有一個幫手,而這個幫手非你李勤軍莫屬。”
李勤軍道:“所以你就順水推舟,乾脆把我的副大隊長也給撤了。”
“勤軍,你在市局變成一個閒人,才有時間有機會幫著老丁和老肖幹活。”頓了頓,徐浩東道:“所以,我這也算是將計就計吧。”
肖飛衝李勤軍道伸出了右手,“勤軍,歡迎你加入三一七謀殺案偵破小組。”
李勤軍握住肖飛的右手,脫口而出道:“三一七謀殺案?兩年前的三月十七日,發生在雲嶺賓館九零零一號房的三個女大學生被謀殺案?”
肖飛問道:“你聽說過這個案子?”
李勤軍點著頭道:“我雖然是去年才進市局上班的,但三一七謀殺案偵破小組受到總局和省廳的表彰,這是市公安局三十年來首次受到總局的表彰,我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呢。”
呆了一下,李勤軍道:“肖隊,你剛說什麼加入三一七謀殺案偵破小組,這什麼意思,那個案子不是已經結案,兩名兇手不是已經伏法了嗎?”
丁尚平冷笑道:“那案子,那案子被人給黑了。”
徐浩東道:“老丁,你說說案情,老肖,你負責補充。”
“那是兩年多前的三月十七日,大約凌晨兩點十五分鐘,市公安局一一零指揮中心接到報告,雲嶺賓館九樓發生火災。三分鐘以後,市公安局消防大隊出動,兩點二十三分,消防大隊趕到雲嶺賓館,三點三十七分,大火被基本控制,五點二十分,大火被撲滅。包括起火的九零零一號房,整個九樓十樓及十一樓的部分被大火燒燬,因為發現及時,救援得力,除了部分客人撤離時受傷,並沒有造成人員死亡。”
“應該說,這是一次相對比較成功的救火行動,可在天亮之後,進入火災現場調查起火原因時,竟然在九零零一號房發現三具被燒焦的屍體。八點十分,我接到命令介入此案,率技偵組趕到現場,經過初步勘查,發現這是三具女屍。可問題來了,在賓館大堂的登記冊上,根本沒有九零零一號房的客人入住記錄,也就是說,九零零一號房應該是空著的,但卻憑空多出了三個人。”
“我們當即對雲嶺賓館的所有客人和員工進行核對,客人一個不少,員工也一個不少。我們又調來火災前一個星期賓館的所有監控錄影,進行一一比對,也沒有發現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