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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號稱‘小刀虞新民’,其實,他手裡從來不帶刀。”
說著,他從廚房內拿出一把筷子,又從室內拿出一付牌,一個旱地拔蔥,人已經上了房頂。然後小跑著,從房頂上一個空翻,直接翻到了最近的一棵大槐樹上。最後,又從樹梢一躍而下,穩穩落地。
“厲害!”
營長由衷感嘆,劉幹事和呂部長卻不明就裡,“啊,筷子呢?牌呢?”營長向鐵絲上的野味一呶嘴,劉幹事和呂部長上前一看,都大驚失sè,只見掛在鐵絲上的一排魚乾等野味上,紙牌象刀一樣、筷子象箭一樣,全部穿過。
原來虞松遠在空中翻騰的時候,已經一一擲出了。這些魚乾有的已經被曬乾,硬得很,這得多大功力。營長說,“到底是虞家傳人,你肯定還會有很多絕活,不測了,我已經大開眼界。”
“老天,讓紙牌變成刀,你這得多大內力?”
幾人回到室內坐下,呂部長興奮地從包內拿出幾張表格,“我代表地方武裝部,最後再確定一下,你真的做出決定了嗎?”
“做出決定了。”
“那好,這裡有幾張表格你需要填一下,然後交四張照片,政審、體檢等一切手續,由我們來補辦。明天你到縣委招待所,我們組織給你體檢一下。”
營長說:“如果沒有問題,新兵會在約七月末啟程。不到一個月時間,足夠你處理好家事並與家人親戚告別了。另外,向你的父親和小爺、陳師傅問好,如果有時間,我會親自去拜訪他們。”
高考補習生照片是現成的,政審更不會有問題,體檢也只是到縣醫院象徵xing地走了一遍流程,第二天下午,武裝部就正式通知他,他已經正式入伍,七月末出發。具體出發時間,另行通知。
天,小爺我已經是一名軍人了!
虞松遠咬了一下手指,疼,說明並不是做夢。別人為當兵請客送禮打破頭,自己什麼勁也不費,公社和村這兩道鬼門關全部繞過去,竟然尼瑪輕飄飄地就當兵了,而且,還是特招,還得到保證可以上軍校!
上帝還真是公平的,他關上了一扇門,卻又為你開啟了另一扇門。命運真是奇妙的東西,就因為救了一個當兵的,這個當兵的恰恰又是來徵兵的,於是,生命的航船,方向突然改變了。
接到武裝部通知後,虞松遠抱著書本離開教室,到棧橋上躺了老半天,聽著河面轟鳴的水流聲,還象是在做夢一般,很久也沒有緩這神來。
其實,虞松遠不知道的是,在來當面考察他之前,張營長、呂部長已經將他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其中,由於虞松遠和林雪在荒郊野外的“同居”生活,差一點讓他被提前淘汰出局。
如果他真和林雪象夫妻那樣同居在一起,並過開“夫妻生活”,張營長肯定是不敢冒險要他的。林雪還是個未成年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但是,張營長愛才心切,實在不忍心讓這麼一棵好苗子過早凋零。
他專門帶著呂部長和劉幹事,悄悄順著灌河大堤看了一圈,心中便有了數。這麼荒涼、恐懼的地方,過去二百年都是刑場,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根本不敢一個人單獨住在宿舍內。兩個半大孩子互相提攜,抱團取暖,這恐怕才是他們“同居”的真正原因。
為證實這一點,他透過武裝部與相關部門聯絡,專門在學校為校辦工廠的男女工人進行了一次免費體檢。體檢證實了張營長的判斷,林雪仍是處女。這也讓張營長、呂部長和劉幹事以及其他的接兵幹部,對虞松遠更是高看了一眼。
有情有義,真男兒。
虞松遠在大堤上思緒萬千的時候,大將遠遠地坐在河堤上,鬱鬱寡歡,靜靜地看著他,眼裡含著淚水,很是可憐巴巴的樣兒。它已經有預感,小主人即將與它分開了。
晚上,虞松遠帶著大將,早早地到家屬區等林雪。當遠處那個亭亭玉立的身影出現時,他迎著她走過去,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連著轉了四五圈,然後猛地吻著她的雙唇。不遠處,幾個老師和家屬及幾名食堂的工人,都善意地微笑著,在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們。
林雪好不容易掙脫開,“要死,快放下快放下,有人看呢。”
兩人相伴著返回宿舍,走進密林,林雪才用小拳頭擂著他的胸脯說,“剛才那麼多人,你就那樣,明天讓我怎麼有臉去上班?”
虞松遠再次將她緊緊抱住,兩人舌頭交纏著吻到一起,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兒八經地接吻。林雪冰雪聰明,她激烈地回應著他,等他吻夠了,才推開他,“說吧,興奮成這樣,又有什麼好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