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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撿到的,沒看到人。”向遠處看了一眼,又促俠淘氣地悄聲說,“嬸,讓這兩個狗ri的爽夠了,再在毒毒的大太陽底下走上幾公里,讓他們也長點記xing……”
“小王八蛋,你可真夠yin壞的。”於月月高興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腦袋,也甜膩膩地笑了。“雖然有點刻毒,但就這麼辦,治治這個壞透頂的周昆!”
虞松遠將東西綁在車架旁邊,推著車與於月月悄悄地走過水泥橋。然後,騎上車載著於月月往村裡趕去,於月月舒服地坐在後座上,還哼起了蘇州評彈。這一路上小風輕拂,糯軟甜膩的吳儂軟語,好不愜意:
“香蓮碧水動風涼,水動風涼夏ri長。長ri夏,碧蓮香,有那鶯鶯小姐喚紅娘。說紅娘啊,悶坐蘭房嫌寂寞,何不消愁解悶進園坊。花街迴廊繞曲折,紗扇輕舉遮太陽……”
“嬸,怎麼不唱了,太好聽了。剛才這段叫什麼名字?”
“是彈詞開篇《鶯鶯cāo琴》裡的曲子。好聽嗎?想聽就給你再來一段。”於月月先清了清嗓子,唱道:
“虎丘山麓遇嬋娟,疑是嫦娥出廣寒,展齒一笑含半羞,淑女窈窕君子逑。佳人拜佛我求天,願千里姻緣一線牽,一葉扁舟緊相尾,煙波影裡到梁溪……”
“嬸,你怎麼又停了?”虞松遠正聽得來勁,見於月月忽然停下,便催道。
於月月抬手在他腚上重重地來了一掌,“天這麼熱,一張嘴一口熱風,火辣火辣的,你想幹死我啊?”
“好好好,嬸,快不要唱了,不要唱了,歇歇嗓子。”虞松遠一聽她說嗓子幹,立即心疼得不得了。又好奇地問道:“蘇州評彈真好聽,嬸子你平時怎麼不唱?”
“不敢唱啊。嬸頭上戴著‘帽子’,現在都要唱樣板戲,唱評彈那還得了,會被抓去批鬥的。蘇州話,你能全聽懂嗎?”
“只能聽懂大部分。王鳳嬸也會唱這個,還給我們講解過,《鶯鶯cāo琴》有民歌民謠的簡白質樸,有古典詩詞的意境幽遠。《笑中緣》應該唱的是唐伯虎與秋香的故事吧?”
於月月欣喜地說,“評彈《笑中緣》講的是姑蘇才子唐伯虎與秋香三笑姻緣的愛情故事,唱詞典雅、含蓄,唱腔融進了豐富的音樂韻律。這是我最拿手的,只是可惜,祖宗傳承下來的這麼好的東西,眼看就都要失傳了!”
“嬸,你不要失望,一定會再有登臺表演的機會的!”
“不行了,功夫早丟下了,全荒廢了,現在已經登不了臺了。再說,嬸又不是主攻評彈,我的專業是民族舞蹈。你不知道,嬸當年第一次上臺,才十六歲,那小姑娘才叫一個粉嫩。只可惜,演出的照片,抄家時都被燒掉了……”
第二十二章 理科狀元
回到家裡,教授和“西施”已經回來吃完飯了。虞松遠將買回的東西從車上解開,讓“西施”搬到屋內。教授與“西施”都問這車哪來的?於是於月月便將周昆與三奎娘們偷情,他們撿到車子的過程說了一遍。
教授說:“跟侄兒媳婦私通,周昆這東西還真是一個寡廉鮮恥之徒。你們撿對了,先放這裡再說,看著他來認領。”說著就要切西瓜、洗桃子給他們吃。
於月月說:“身上全是汗,髒死了,你倆滾到河裡去洗澡去,洗好抓緊時間回來吃西瓜。”說著自己趕緊回屋打水洗澡,洗完後換上素淨衣服,洗好桃子,切開西瓜,一邊向教授說起在集上發生的事情,一邊等他們回來。
教授笑說:“這小東西真疼人,是把你和王鳳當媽親哩,沒白疼他一場。唉,要是再能有這麼個大孫子,與小同作個伴,那該多好喲。”
於月月笑道:“媽您看您又來了,小史信上說,政策正在越來越寬鬆,我保證很快結婚,到時再給您添個大孫子。”
這時,陳嵐與“胖墩”頂著狗鼻子循著味兒走來,拿起切好的西瓜就吃。於月月說:“等等你哥他們,去洗澡了馬上就回來。”兩人根本不聽,只說嬸子你太偏心。於月月拿刀背敲著二人的腦袋說:“你們要是趕上你哥一半,我絕不再偏心。”
虞松遠和“西施”洗完澡回來一看,陳嵐和“胖墩”已經在大啃大嚼著,教授遞兩塊瓜給他倆,兩人便也大吃起來。虞松遠邊吃邊問:“嬸,今年結了幾個?”
於月月彈了一下他的腦門:“你整天去數,少說也數過十回八回了,會不知道是幾個?”然後又認真地說:“今年結了十六個,你陳老師家也結了十五個,根本吃不完。厲害吧。”
由於於月月的指導,幾家的桃樹也結滿了桃子,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