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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來我往連幹了幾碗酒,營長才說明來意,“馬大爺,我今晚來,不全是湊熱鬧,還有正事。您老種的蘋果好,釀的果酒更好,以後,我們186就和您做親家,蘋果與果酒我們定點採購。另外,如果您將來想辦廠,我們可以投資。”
營長這話一說完,虞松遠等全體死黨都比大爺還要高興,大家一起端起酒碗和大爺一起幹了。大爺一家不用說,自然更是高興眉開眼笑。
鄭寶鋼說,“大爺您賣給我們的次品蘋果,我們是按二分錢一斤買的。可您是將大量的優等果摻在裡面,您全家的深情厚意,我們心領了。所以,今晚我和營長帶了這點東西,也表示一下我們對大爺您和全家的敬意。大家說,大爺該不該收下?”
大家情緒激動,齊聲說,該。大爺和大娘現客氣一番,這才將東西收下
南雲正好進來上菜,營長說,“南雲弟妹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有話對你說,我情報都搞好了,你兩個雙胞胎妹妹,一個叫南玉,一個叫南風,都是老師,還都沒婆家吧?”
南雲嫂子笑說,“啊,都師範剛畢業。怪不得你們帶大豬頭來,原來是為這事哩。”
“我部隊的年輕幹部,訓練緊張,哪有時間找物件,都二十**了還光棍,我先給你打個招呼,年輕幹部她們隨便挑。最優秀的兩個,在世界各地闖蕩了幾年,都三十了,現在已經歸建。我想給他們保個媒。”營長認真地說。
大娘說,“營長真是好眼光,南家這三朵花,人見人愛,眼界高得很,不知多少人盯著她們呢。”
南雲也說,“我願意做媒,只不過我這兩妹子,潑辣得很,都是師範畢業,眼界於頂,一般人怕是降不住。”說著,還有意無意地瞅了一眼虞松遠和林濤、林柱民。
營長說,“這些新兵蛋子你就別惦記了,等他們提幹了才有資格,那都是幾年以後的事了。我那可都是最優秀的小夥子,基本都是排級以上幹部。我保的這兩位,目前是副團級,一等一的好漢。豬頭你先收下,我聽說她們都分到一所學校了?”
南雲說,“啊,都在八中,一個教英語,一個教語文。營長你放心,如果這兩人真象說的這麼好,這媒我也保。”
營長說,“好,那就說定了。chun節時,我們組織一個軍地聯歡會,讓他們順便把教育局未婚的女老師都請上,正式見見面。大爺大娘還有你們小兩口也都去,讓她們現場相親,陳幹事這事你負責辦。”
陳指導員高興地說,“好的參座,到時我派車來接大爺一家和女老師們。”
鄭寶鋼說,“好了,正事談完了,該跟你們算帳了。營長告訴我,食堂被盜事件是你們乾的,具體人我們也知道。你們坦白吧,究竟是誰幹的?可別都跟我說你們不知道。”
幾人都不吭聲。
鄭寶鋼又說,“主動說了免罪,開大會處分了事。拒不坦白的,開除軍籍,送回原籍,從此在鄉里就抬不起頭來。”這話可是聲sè俱厲、很認真地說的,現場氣氛開始有點壓抑,大爺大娘和南雲馬立也都嚇得不敢出聲。
陳指導員也說,“這是原則問題,給你們十分鐘。知情不報的,也要同樣處分。時間一過,我們馬上執行。”此話一出,氣氛驟然緊張。
張營長端起一碗酒說,“大爺大娘,我們幾個喝酒看熱鬧就行了。”說著看了大爺一眼,大爺看明白了,便不再給他們求情,高興地與營長喝酒聊天。
陳指導員看著表說,“還有七分鐘……三分鐘……”室內空氣彷彿就要爆炸似的,點火就著,所有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還有最後十秒,一、二、三……”大娘緊張地看著大家,南雲也用手捂著嘴。
劉指導員說,“時間到!”虞松遠、林濤與他的死黨們的心都在“嘣嘣”地跳著,大家表面上裝得若無其事,其實,心裡都在等待教導員宣佈處分決定。
鄭寶鋼與營長卻帶頭笑了起來,眾新兵驚愕地看著他們,劉指導員說,“新兵蛋子們,看你們那熊樣,一個一個臉都青了。”大娘與南雲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教導員帶著大家喝了一碗酒,“一群笨蛋,你們自以為做的巧妙、隱秘,其實,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營長眼皮子底下。”
營長說,“處罰還是免不了的,明天早上,六班和十一班,武裝越野,十公斤沙袋,十公里。”見林柱民在一邊幸災樂禍地偷笑,又說,“加上三班!”嚇得林柱民趕緊不敢笑了。
收營的時刻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