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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的跡象。”女人一聽,無地自容,低頭“嗚嗚”地小聲哭了起來。
“小弟,你不要冤枉我們。我們真是被抓來的,要不把他們弄舒服就會被打死的。”一個年齡稍大的女子也嗚嗚咽咽地抽泣著說。
“我也就是實話實說,又沒說你們從開始就是自願的。”見幾個女人一片哭聲,林濤又說,“好了好了,戰鬥還在繼續,我們得先把你們捆起來,一會jing察會來放開你們的。”說著,便將幾個女人一一捆起來,分別堵上嘴。
虞松遠察看了一下,這幾個男人,有三人與前面幾個一樣,脖子上都有一個“灰sè別動隊”的銅牌。顯然,他們都是別動隊的核心成員。尤其是肚皮和腰椎被自己擊中的男子,讓虞松遠心情大好。
因為,他的銅牌上的名字叫“主席-宋兆坤”。
虞松遠看了林濤一眼,“要是小韓母女在,就好了!”林濤也過來看了一下銅牌,攥緊鐵拳,還是沒有砸下去,卻“轟”地一聲,將麻將桌擊得粉碎。
虞松遠給宋“主席”簡單包紮了一下,估計這王八蛋自己不死,也會被槍斃。不被槍斃,也會終生癱瘓。林濤剛才就是一拳砸死這狗ri的,虞松遠也不會管。只可惜韓桂枝母女,沒能親眼看到這大仇得報的一刻。
關上門,再推開其餘幾間房門,裡面都沒有人。走廊盡頭是一扇大鐵門,未鎖,他輕輕推開大門,走進裡面。第一間的門輕輕掩著,林濤在外jing戒,虞松遠輕輕推門進去,室內一片黑暗。他戴上夜視鏡,發現門後地面二十厘米高度,橫著一根繃緊的細繩子,極其隱蔽。
好險,真尼瑪的專業!
他保持高度jing惕,跨過繩子,看到裡面的套間內,一張大床上一個人正橫趴在床上,臉朝下睡得正沉。地面上是一片空的酒瓶,他小心地走近大床前,先是輕輕抽出枕頭下的手槍插到身上。然後,一掌向其頸部劈去。
床上的男人,大醉之後,猶在睡夢中,勁風到來前,竟然一個橫滾躲過,瞬間雙腳直飛虞松遠胸部。虞松遠一驚不小,急忙側身躲過。同時單腿橫掃過去,踢中男人猶在空中的雙腿。男子如勁風中的落葉,身體向後捲起,在滾落床下的同時,蹬著牆壁,一個前空翻,已持刀凌空刺來,直取虞松遠胸部。
這幾招,都是在男子在睡夢中驚醒後的一瞬間,如電閃雷嗚一般發生的。林濤戴著夜視鏡,手握手槍,根本就無法瞄準他。虞松遠與男子在大床周圍翻越騰挪,纏鬥在一起,讓他根本插不上手。
男子攻勢凌厲,這凌空一刺,極有殺傷力。虞松遠不敢大意,快速躲閃中,已抽刀在手,順著男子的勁道,“滋”地一聲,一刀划進男子的小腿肚上。
男子在腿部中刀、肌肉束被切斷的情況下,依然一個空中卷身,反手一刀向後方划來。虞松遠看得真切,貼身避過刀鋒,一刀划進他的右手腕,“哐”地一聲,匕首落地。虞松遠沒有再給他機會,跟著凌空兩記飛腿,使出十分力氣,全部踢在男子的頭部。
這兩腳,猶如重錘一般,全部踢中男子左耳和麵門部位。男子象被兩記鐵錘重擊,終於象一座山一樣,搖晃了一下,從空中轟然栽倒在地。
林濤迅速摁亮電燈,把昏迷中的男子手腳捆了起來,提起一看,臉上纏著繃帶,鼻子顯然還沒好呢,正是那個南亞退役殺手。他十分小心地將其牢牢捆結實,並將四肢分別捆到床的四角,然後堵上嘴。看一下脖子下面,竟然也有一塊銅牌子。
虞松遠看了一下,他的名字叫“行動首領-顧楓”。
七個人,只有五個脖子上掛著牌子,“灰sè別動隊”到底有多少人?宋兆坤本子上記著的,別動隊核心成員,也就是“zhong ;yāng委員”就是七人。那麼,另外兩個呢?他顧不上多想,剩下的,就由郭峰來收拾。
虞松遠插上刀,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菸,重重地吸了一口。媽的,這麼厲害,這傢伙的身體的柔韌、靈活xing,勁道之大,近身格殺能力絕非一般的練家子所能對付。怪不得,師傅以帶病之身,帶著兩個徒弟,外加兩個高手幫忙,一場血拚,還讓其逃脫。
以此人的能力,再加上他的別動隊其他成員幫忙,太可怕了。如果敢在灌江大打出手,灌江公安將要付出多大犧牲,陳老師、陳嵐、松權、莊虎等人,早就被他滅了。想到這裡,虞松遠不禁一陣後怕。
此時,隱隱的槍聲,似乎是從走廊上另一扇大鐵門後傳來。虞松遠和林濤扔掉煙,來到門前。沒錯,聲音正是從這個大鐵門內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