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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中的石頭中間,正下面放一不鏽鋼小盆。然後向坑內注入適當的海水,海水受熱蒸發,迅速冷卻後在塑膠布上結成水珠落入盆中,成為淡水。
劉國棟帶著兩名戰友,辛辛苦苦地忙活一下午,才製作了兩小鋼盆淡水。加上大家水壺內的備用水,已經足可應付三天。
“豐盛”的晚餐後,劉國棟製作了一個木架子,然後用塑膠布鋪進去製成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大水桶。海水淡化工作一刻不停,連夜輪班進行。
虞松遠夜裡則在海灣和小島的兩側,共放了三個潛伏哨,規定三個小時一換,嚴密監視水下和小島上的一舉一動。可連續五六天,無一絲一毫動靜。第七天,他們又集體釣了一天魚,劉國棟和張五常還在一個礁石密佈的沙灘上,抓了一大堆小海蟹。
晚上,劉國棟將海蟹用海水洗淨,上火上慢慢烤脆烤乾,讓大家當點心吃,補充鹽份。淡水已經制作了一水桶,飲水難題已經解決。隊員們每天早晚,還可以分一小瓷缸水,刷牙洗臉。但制水工作依然與作戰訓練繼續同時進行,一刻不停。
一週時間,雖然沒有發現一絲蛛絲馬跡,但看到虞松遠和林濤一點不急,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隊員們自然也就沒有急躁情緒。近兩年的訓練、戰鬥生活,小隊全體隊員對虞松遠的戰術指揮能力,已經到了近乎祟拜的地步。
特別是,他的每一個重要決定,非緊急情況下,都會與大家深入討論。每一個人,都從中受益匪淺。
“為什麼這樣,給我們解釋一下。”張五常憋不住了問。
“麻痺他們,夜裡偷襲,減小犧牲!”虞松遠堅定地說。
當天夜裡二十二點,虞松遠命林柱民帶著眾人,分頭潛伏、jing戒。自己和林濤、劉國棟三人,各背了兩個氣瓶,帶著夜視鏡,悄悄地潛入海灣中。
水下漆黑一片,虞松遠藉助水面的微光,帶著兩人成水下戰鬥隊形,先慢慢接近一個最深的洞口。一邊潛入,一邊開啟潛水強光手電,仔細檢查洞壁,只到洞底,沒有發現任何值得懷疑的線索。
他們退出洞穴,又潛入另一個更大的深洞,一直檢查到洞底深處,也沒有發現什麼。忽然,劉國棟做了一個手勢,兩人立即游過來。虞松遠看到,在手電暗淡的燈光下,底部的泥沙中,露出一個閃閃發亮的金屬反光物。
他蹲下來,仔細檢查金屬物周邊。確認安全後,慢慢將其從泥土裡取出,竟然是一支jing致的海洋工程潛水手電。鋁合金外殼,絲毫沒有海水腐蝕的痕跡,底下寫著“made in japan!”用手指一推開關,隨即shè出強大的光柱,竟然能照出二三米,確實厲害。
三人傳看了一下,三隻手掌互相擊掌慶祝。
就在這時,大洞入口處,隱隱有亮光傳來。三人趕緊關閉手電,成戰鬥隊形,迎上前去。一團光亮越來越清晰,原來是潛水手電的亮光。
林濤在最前面,他握著潛水刀貼著洞壁上部,慢慢向前移動。這時,已經看清,是一個水鬼,且並未發現他們,雙腳只顧著瀟灑地擺動划水。就象一條矯健的海豚一樣,姿態非常優雅,正在快速向洞裡游來。
突然,水鬼一個轉身,倉皇間突然加速,向洞外逃去。暴露了,三人不再隱蔽,快速追擊。水鬼邊逃跑,邊頭也不回,就是一槍。林濤早有準備,看著水鬼的動作,靈巧地躬身躲過。
水鬼手裡有水下手槍,不能硬追。虞松遠已經看清,他只背了一個氣瓶,顯然逃不了多久。於是,他快速游到林濤身邊,做了一個手勢。林濤用手勢問,如果他是從潛艇來的怎麼辦?
虞松遠用手語告訴他,肯定是洞裡的。林濤點點頭,三人不再緊追,只是不緊不慢地跟著水鬼。
水鬼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不時變換深度和方向,但始終無法擺脫後面的三個追兵。萬般無奈,他突然浮上水面,快速向小島游去。虞松遠他們也浮上水面,依然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跟著他。
這個水鬼肯定已經在水下活動一段時間了,他的氣瓶快耗盡。到小島邊緣,林柱民帶著一名隊員,正在小島西側悄悄潛伏著。夜sè中的海面上,林柱民見虞松遠三人不緊不慢地把水鬼逼向小島,就明白了用意。
等水鬼慌慌張張地爬上礁石,林柱民伏在昏暗的夜sè中,故意用倭語笑嘻嘻地說,“武器を捨てて!手をかざして!”(丟掉武器!舉起手來!)
水鬼嚇得不輕,“撲嗵”一聲,又扎進水裡。正落在林濤身邊,兩人在水下貼身纏鬥開了。林濤雖然以逸待勞,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