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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同情心開始氾濫。因為,一旦行動,如果夏薇仍住在莫愁園就不安全了。她是莫萬英名義上的妻子,案情一旦公佈,公安會限制她的行動zi ;you。喪失親人的仇家,會要了她的命。而莫萬英的徒子徒孫,會以為是她告的密而撕碎了她。
他觀察了一下,覺得莫愁園沒有異常,便悄悄潛入,輕輕跳到樓旁邊的大樹上,然後來到她臥室的窗外。只見夏薇已經能穿上寬大的裙子,羅圈著腿在室內慢慢走動,他感到稍微寬心。破壞的玻璃夏薇並沒有換一塊新的,只是在裡面貼了一張紙。
虞松遠伸手進去將窗戶開啟,悄聲跳下,然後關好窗戶,拉好窗簾。夏薇戴著面罩,正在慢走,回過頭,卻見那個英俊小夥子正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她。她大驚,搖晃了下,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看清是他後,才摸著胸口,回過頭急忙將門鎖上,欣喜地說,“小弟真是好身手,來無影去無風,謝謝你來看我。”
虞松遠說:“看到你的狀況,我放心了。你的傷怎樣了?”
“外傷雖然還疼,但也沒有發炎,不要緊。只是裡面似乎傷得不輕,都幾天了,仍是疼得很。”
虞松遠從桌面的藥箱內,拿出一個溫度計,甩了甩,讓她含到嘴裡。夏薇聽話地掀起面罩含到嘴裡,幾分鐘後,虞松遠拿過一看,“不要緊,你暫時沒有發炎。裡面的疼,是一種什麼樣的疼?”
“我自己換藥時可能不小心,就開始疼了。是那種火辣辣、鑽心割肉似的疼。”
“說明你抽出藥紗布時用勁過大了,可能撕破了已經開始癒合的創口,造成二次創傷才疼的。應該不要緊,繼續認真護理。要完全痊癒,現在看得需要一個月以上時間。”
“我自己不方便,又該換藥了,你……能幫幫我嗎?”
虞松遠幫她換好藥,忽然發現,面罩下的夏薇,雙肩顫抖著,竟然在慢慢地啜泣。虞松遠說,“哭一哭,大膽地哭,哭出來心裡會好受些。你現在正處在恢復時期,心情要保持快樂,這樣恢復得就快。”
夏薇咬著面罩,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虞松遠看看錶,“你今天晚上必須離開這裡,回到市裡你的孃家去。你的身體已經基本能開車,今天夜裡一點半就出發。走前,給公安留一封信,告訴他們你的下落,留下你的聯絡方式,表示你會配合調查,對你會很有幫助。”
“走?那運兒怎麼辦?”她坐了起來,緊張、驚慌地問。“我不能走,我走了,我兒子必死無疑。”
虞松遠不容置疑地說,“一起帶走,到市裡找醫院再給他整容。據我所知,他面部破損比你厲害,整容是有一個過程的,深度破損需要多次整容。你可以帶著他到南方的大醫院,甚至出國去整容,尤其是歐美。他們的醫學水平比我們要高,你們會回到過去狀態的。”
“我早就有這個打算,可莫萬英這個惡魔,他一直軟禁著我,不讓我單獨離開。”
“莫家運的跟腱,也可以到國外重做,起碼能部分恢復行走功能。只不過間隔時間太長,手術會很痛苦。”
“痛苦不怕,可我走不了啊。”
“為什麼?”
“你不知道,上次事發後,莫萬英怪罪兩個保姆沒有報信,他已經將兩人弄走,又找了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陪著運兒。這兩人對他忠心耿耿,我根本弄不過她們,哪裡走得了。”
“一會,我把這兩人捆起來,你帶著你兒子先上車等著。一定要在夜裡一點半時,準時離開。時間一定要準,懂嗎?”
“好,我聽你的。”
“你這邊有車嗎?需要我給你弄一輛車來嗎?”
“不用。這邊車庫裡有一輛皇冠轎車,一輛金盃麵包,很長時間沒開了。”
“那你開面包,方便放輪椅。你能把你兒子弄到車上嗎?”
“這個沒問題。車庫內有值班的,我撤不動,就讓他們幫忙行了。”
虞松遠輕輕推門出去,剛要往樓梯上走,一條狼狗無聲地撲了上來。虞松遠閃身躲過,腳下沒有停留,手中的潛水刀就著勁,噗滋一聲,插入狗的脖子。狼狗撲嗵一聲,摔倒地下,扭曲掙扎抽搐著。
一個女孩聽到狼狗的動靜,從五樓的起居室內伸出頭,哇地驚叫一聲,回身想關門。虞松遠推開門,一把將她提起,在她的恐怖哭泣聲中,將她捆了起來。另一女孩早嚇傻了,虞松遠也將她捆起,並堵上嘴。
防止她們示jing,他又將她們分別捆在沙發腳上,堵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