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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卻惡俗地說,“假如裡面有人,這裡就是一個訓練設施。既然地下能住人,那就有基本生存條件,就一定有電話。把我們關棺材裡,狗ri的,這仇恨是得發洩一把。老子也小人一把,走人!”
耐審訓練這個惡作劇,弄得得不償失。當年“虞司令”的頑劣勁兒一上來,後果非常嚴重。
“往哪開?老子已經暈頭轉向。”林濤揉揉眼問。
“順著路一直開,到有人家的時候,進去弄碗熱湯喝。老子躺了一晚上棺材,要重回人間。”
兩輛車軋著積雪,順著路慢慢跑了約有十幾公里,山崖下出現一個村莊。遠遠瞅著,一幢小院上空飄著一個招牌,上面似乎寫著一個什麼飯店字樣。林濤將車拐了過去,到村邊的小院前停下,還真是一個小飯館。尤其是口氣忒大,叫“海天大飯店”。
“嘻嘻,老大,快看工兵!”
劉國棟指點著遠處公路上,傻呵呵地直樂。大家回頭一看,兩輛軍車,滿載士兵,後面還跟著兩輛工程車,正轟轟烈烈地向山上開去。眾人看著這一幕,都痛快地哈哈大笑。心裡的冤氣,一下子痛快了不少。
幾人走進“大飯店”院內,只有一對老夫妻,熱情地招呼他們進屋上炕。林濤脫鞋上炕,盤腿往炕桌邊一趴,就有氣無力地說,“大娘,大爺,我再差一點就餓死了。有好吃的、好喝的緊著上,越多越好。”
大娘說,“咋天剛殺的黃牛,都新鮮著哩。”說著,就高高興興地進灶間忙活去了。
大爺先一人給他們上了一支菸,點上,然後笑呵呵地問,“也是從山上下來的吧?”
劉國棟笑嘻嘻地點點頭,大爺說,“每隔兩年,就會有人從山上下來。前年有四個人,也是從山上下來的,也被人打得不輕。倒在我這店裡,睡了兩天兩宿,才緩過勁來走回去。”
林柱民說,“大爺,山上的樓房讓我們炸了,後年就不會有人來了。”
不一會,大娘就端上來兩大臉盆牛肉燉白菜粉條,一箱十二瓶龍山牌60度果酒,一小盤辣椒醬,一小筐玉米麵餅子。幾人象餓鬼下山,不一會就風捲殘雲,吃喝得乾乾淨淨。大娘又端上兩大盆牛肉,大爺又拿上來一箱酒。牛肉又被他們一掃而空,酒又被幹掉三瓶。
回到訓練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時。吉普車一停下,特訓隊員們就感覺到了異樣。氣氛有點詭異,有點不妙。
張銘站在cāo場正中,虎著臉,揹著手,默默地看著他們。
虞松遠打著酒嗝,感覺就象淘氣後見到家長,正要下車報告,卻見張銘一付氣極敗壞要殺人的表情,“給你們十分鐘,都滾到宿舍洗澡、換衣服、吃飯。十分鐘後集合!”
兩輛車快速駛到宿舍,大家衝進去洗澡、換衣。
飯就免了,一肚子牛肉和果酒,飽著呢。酒足飯飽,熱水澡一洗,舒服得就想打盹。幾人東倒西歪地坐在宿舍內,打著飽嗝,非常愜意地抽了一支菸,到了十分鐘,才準時揹著揹包,到cāo場上列好隊。
就這十分鐘,cāo場上插滿了彩旗,漫天雪花中,全體教官都來了。服務排已經將他們的個人物品都收拾好,放在九隻大旅行箱內,一字排開。醫療隊和服務排也在兩邊分別列隊,大家都在靜靜地等待著他們。
虞松遠列完隊,打了一個很響的嗝,濃濃的果酒香飄蕩在佇列上空。他向教官報告:“報告教官,呃!特訓隊圓滿完成海島生存訓練、審訓耐力訓練,請您指示!”
“稍息!”
虞松遠跑回佇列,張銘走到在佇列前,先從頭至尾走著,挨個看了他們一遍,聞著他們一身酒氣,肺都要氣炸了。他又走到佇列後面,一人狠狠地在腚上踢了一腳。正要回到隊前,林濤忍不住又很響地打了一個酒嗝,張銘氣得暴跳如雷,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回到隊前,依然怒不可遏地吼道,“安排你們去搞海島生存訓練,結果,你們當成了海島旅遊,吃得白白胖胖地,洗得乾乾淨淨地回來了。你們他媽的想氣死我嗎?你們自己說,該不該罰你們?”
“該!”九名隊員齊聲回答。
“安排你們搞審訓耐力訓練,結果,你們把訓練場大樓給炸燬了,把訓練場的汽車也偷走了。六名官兵,我們花大錢從地方大學,請來的八名電子和心理戰專家,幾套國內最先進的心理、生理訓練裝置,都被你們生生活埋了。”
“我訓練過那麼多的兵,就沒有一個象你們一樣能作,你們想造反嗎?現在,一個工兵連在搶救他們,你們難道就不怕把他們都給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