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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晚上。
與來時一樣,士兵們一路顛簸,晚餐後打了一會紙牌就都睡下。就寢前,胖股長又摟著蓬緹,急匆匆地想關門辦事。蓬緹卻讓黎明等她一會,說她不放心,要到貨棧看一眼車和貨都安頓好了,再來陪他。
蓬緹回到貨棧,公公開開地和坎阿洗漱、入睡。等貨棧內的所有人都歇息下了,才又偷偷溜出貨棧返回兵站。黎明被蓬緹悄悄下了藥,正在癮頭上,等得性急,便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室內亂轉著。摁捺不住正準備出去找她,正好蓬緹回來了,於是便迫不急待地將她剝光,一起鑽進蚊帳……
大雨仍在嘩啦啦地下著,村莊在黑暗和夜色和雨聲中,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夜裡一點,幾條黑影從貨棧圍牆翻了出來。他們先來到兵站外,將兩個包子擲進院內,不一會便走近兵站。大門前,一盞馬燈影影綽綽,兩個衛兵正坐在崗亭內的椅上睡得正香,一個黑影掀開紗門,快速抹了兩人的脖子,眾人一齊走進院內。另一人則到院門後的小棚下,裡面的兩條狗也睡倒在地,也被抹了脖子……
這些人正是虞松遠率領的兄弟小隊。早在蓬緹和坎阿出發前兩天,他們就已經順著北山溪,先期以急行軍的速度,從叢林內走直線,提前來到這裡,住進貨棧。
院內一片黑暗,兩輛汽車靜靜地泊在車場上。三排平房,在雷雨中哆嗦著、顫慄著。前兩排是客房,最後一排是餐廳和兵站服務班的駐地。虞松遠大手一揮,林濤和林柱民踩著泥水,向最後一排走去。這些兵站服務兵,都是兵油子,散漫慣了,兩人一點動靜未弄出來,不一會就全部清理乾淨。
住在第一排左側大房間內的722團運輸隊押車兵,林濤和張五常不敢掉以輕心,帶人迅速封鎖了房門。虞松遠和劉國棟兩人,則悄悄向黎明的房間走去。
黎明的房間在第二排正中間,是單人軍官房間,雨簾中還隱隱透著光亮呢。都大半夜了,這狗日的還在和蓬緹忙活著呢。
“行動!”虞松遠看了一下腕錶,下達了襲擊命令。
前排的林濤和張五常等人正要動手,士兵房間黑洞洞的門前突然出現一個人。這是一個兵油子,來到屋簷下對著外面嘩啦啦的雨水就滋開了。不能等他的眼睛適應雨中的黑暗,林濤看得真切,甩手將手中刀擲出,“咔嚓”一聲,尖刀削斷頸椎,直沒至柄。士兵“呀”的一聲僅叫了一半,另一半就被刀堵住了。
劉衛民伸手接住前傾的屍體,張五常手一揮,小隊無聲衝進屋內。
黎明的門也開著,虞松遠在林濤行動的同時也悄然掀起紗簾進入室內。室內點著馬燈,蓬緹帶著哭腔的叫喊聲讓人血脈賁張。藍色的蚊帳內,隱隱約約能看見黎明劇烈蠕動的身影,顯然兩人正在緊要關頭呢。
令虞松遠和劉國棟震驚的是,這混蛋雖然胖得象豬,即便是欲仙欲死的緊要時刻,他竟然還能保持警惕。見有人進入室內,短暫的慌亂後,黎明一頭趴在蓬緹身上,從枕下已經抽出手槍。虞松遠沒有給他表演射擊技術的機會,進門便直接挑開蚊帳,緊緊扼住他握槍的手,將他的槍下了。
就在這時,前面室內響起了槍聲。“砰砰”兩槍,在雨夜的雷聲間隙清晰入耳。很快,便陷入安靜,只聽見嘩啦啦的雨聲。原來,士兵室內都是上下床,上面掛著蚊帳。張五常戴著夜視鏡,率領隊員們一湧而入,手中的微聲手槍“噗噗”地響著,士兵們仍在迷迷糊糊中,多數已經被擊斃。
只有一名睡在裡邊下鋪計程車兵,慌亂中一把拉過床頭靠著牆邊的步槍,對著黑暗中的張五常就是兩槍。張五常一個側翻躲過第一擊,林柱民、劉衛民等幾支微聲手槍在對方槍響第二聲的同時,“噗噗”幾槍一齊擊斃了他。張五常起身,林柱民趕緊捻亮馬燈檢查,張五常腋下擦傷,子彈穿皮而過……
幹部室內,黎明被虞松遠控制住了,下面的蓬緹已經處在迷離狀態,她緊閉雙眼,身體仍在瘋狂地扭動著、顫慄著。劉國棟將黎明提起,蓬緹急了,睜開眼便氣急敗壞地發開了脾氣,“混蛋,就差一點點、一點點,就不能等一會再抓他……”
抬起身,見老情人光著身子被劉國棟綁在牆角,又心疼開了,“讓他穿上衣服!”劉國棟點點頭解開黎明的手,還從身上取出竹筒餵了黎明一口水,才讓他穿上短袖襯衣和軍裝短褲。黎明沒有反抗,穿上軍裝後便戰戰兢兢地蹲在牆邊。
蓬緹見黎明痴痴地看著她,象一個溫順的嬰兒,眼裡閃爍著嬰兒般的驚慌和不安。她知道是因為什麼,便“啊”地驚叫了一聲,飛撲下床抱著胖大的後勤股長,象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