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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報紙撞在門上,可憐巴巴地摔了下去。
“Full House”位於遠離都市的郊區,早晨冷颼颼的空氣格外清爽。智恩拿起掉在地上的報紙,伸了個懶腰,凍得渾身發抖。
“啊……好冷啊……”
梅雨般憂鬱而潮溼的心情也漸漸變得乾燥了。
“哎呀,我總是慢半拍。”
小時候,她對初戀男孩也是這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知道那就是愛情,只是覺得很開心,後來分開以後,才明白那是怎樣的感情。十年之後的今天,自己愚蠢的性格好象沒有一點長進。
“呃?這是什麼?”
一個白色信封落在報紙下面。偶爾會有豬手店發來宣傳單,所以智恩也沒當回事,漫不經心地開啟了。奇怪,現在豬手店的廣告竟然不是彩色宣傳單,而是手寫的白色信紙。看完以後,智恩的臉上浮現出不快的表情。“不是……豬手店……的宣傳單?”
這是一個令人不快的人寫的信,告訴她一個令人不快的訊息。
——你竟然想這些東西,那為什麼還要決定結婚?連這點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你竟然讓她愛上你!?為了不被人拋棄,你就打算這樣把喜歡你的人都趕盡殺絕嗎!?
民赫坐在辦公室裡,默默地注視著窗外,回想著弟弟說過的話。每次追問他和惠媛的關係,弟弟就會暴跳如雷,現在連家也不回了。因為每次回家見到家人,第二天對角色的投入程度就會下降。父親命令他不許再鬧彆扭,回家來住,但是他頑固地違背父親的命令,住在片場附近的酒店裡。就在昨天,民赫還偷著到酒店裡去過,他想看看英宰是不是和惠媛在一起。令人失望的是,惠媛並不在那裡。太狼狽了。戰戰兢兢地擔心自己的女人被弟弟奪走,害怕得不到父親的歡心而放棄自己喜歡的運動每天泡在公司,實在太狼狽了。
——哥哥你不是得不到愛,而是不會愛。
當他追問惠媛和英宰是什麼關係,感情深到什麼程度時,惠媛說了這樣的話。當時,他說惠媛是在詭辯,但是現在,如果再聽到同樣的話,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正在這時,秘書通知他說,“姜惠媛小姐的朋友來了”。民赫大驚失色,沒等秘書去開門,他就跑過去擰開了門栓。
“對不起,我說謊了。”
站在秘書旁邊的女人不是惠媛的朋友。韓智恩,那個和英宰傳出拍拖緋聞的女人。
“你來得正好,先是騙我弟弟,現在又打起了惠媛的幌子?”
民赫發現不是和惠媛相關的人,立刻氣得火冒三丈。但是他並沒有趕她走。智恩默默地把一張信紙放在他的面前。
“說起謊言和欺騙,志勳君的大哥好象更熟練吧。”
民赫把信搶過來,看了看。
“原來是你買通的那個男人!”
“你是不是理解錯了信上的內容?你這個人,我該怎麼稱呼你好呢……就叫你志勳君的哥哥吧。那個人也許是因為被你奪去了報道材料,所以他要洩憤。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嗎?‘請您轉告他,如果他有良心,就趕快把手冊還給我,或者撕毀。’而且這個人還給我也寫了封信。‘很遺憾,讓無關的人受到牽連。韓智恩小姐,真的很對不起。這件事是閔民赫先生懷疑姜惠媛小姐和他弟弟之間的關係並實施報仇的結果。他使用的報道內容都是我努力的成果,他是盜取別人勞動成果的卑鄙小人’。”
智恩看了好多遍,幾乎把信的內容都背下來了。寫信者也是個不正常的人,他根本不想自己做了什麼勾當,總是一味責怪民赫的行為。不過,她現在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哥哥竟然謀害弟弟。
“提供資訊的人和志勳君的大哥都是同樣的卑鄙無恥,不過,我今天來是有話對你說的。”
民赫想把弟弟的社會地位搞得一敗塗地。然而他那宏偉的計劃卻因為這個女人而泡湯了,他正因此而委屈。竟然有這樣的人,願意把一切罪名都攬到自己的頭上,以便挽救志勳,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感覺像捱了當頭一棒。
“志勳君和惠媛姐姐以前談過戀愛,你就這麼氣憤嗎?”
智恩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勁頭,民赫為了不被她的氣勢壓倒,故做冷靜地說道。
“一個男人聽說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染,感到心情不好,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瞬間,他品嚐到了地獄般的痛苦。“理所當然!?”這幾個字剛剛出口,民赫猝不及防,站在前面的智恩就無情地抬腳踢中了他的要害。他甚至都沒能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