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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是啊,都不太痛快。”說著又伸出手理了理頭髮,“很晚了,你休息吧,我去看看嘉文。”說著幫陳邵陽整理一下靠著的枕頭,蓋上被子,走了出去。
就在方華幫自己整理被子的時候,陳邵陽的眼睛瞄向了門口,李嘉文的衣角一下子消失了。
方華走後,陳邵陽逼著眼躺在床上,虛弱的扯了一下嘴角。剛才那些話,趁著兩人都在,他是真心但也是有意而說出口的。
他是商人,善於攻心,知道今時今日的場面說出這些話,能夠幫助這兩個女人想清楚一些事情。這兩個女人再怎麼蠻橫無理,再怎麼心狠手辣,見著自己氣若游絲的說著這番話,應該也該反省一下了吧。
這就是陳邵陽,頭頭尾尾,從沒有改變的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事情還是漸漸鬧開了,倒沒鬧大,就是天天來看他的人絡繹不絕。
這天,周子墨抱著小亦安來病房看他,小傢伙趴在父親肩上像極了一隻小懶貓。見了陳邵陽又來精神,“叔叔,叔叔”的叫著,叫得陳邵陽心都酥了,抱著她玩了半天。到了午睡時間小傢伙累得就在床上睡著了,於是兩個“閨蜜”聊了起來。
陳邵陽覺得自己可能是年齡大了,感悟就越來越多了,這些事是年少輕狂的時候怎麼也悟不到的。
但是周子墨就笑了,說道,“跟年齡有關係,但並非絕對。主要是經歷,當然你心裡的那個女人也是功不可沒。”
陳邵陽想了想也笑了,可不是,要是沒有那隻貓,他又怎會體會到男人對女人的真心喜愛?
這種愛甚至超越了一切,顛覆了他曾經奉行的關於“森林”和“一棵樹”的原則。正當他準備全心全意的放棄一片森林,守著這棵樹的時候,他的樹,也就是他的貓給跑了,她嫌棄他不會愛,嫌棄他的愛太過複雜。
貓兒的哭訴,他心痛,後來才漸漸明白,把這件事弄得複雜的關鍵人物,不是自己的奶奶和母親,也不是李嘉文或是方華。
是他自己,是他沒能體會林妙的心情,當他從征服者演變為被征服者的時候,他沒有及時表露自己的真心,表明心意,而貓只是以為這是一場遊戲,所以她心碎,她關閉了對她流露感情的大門。到後來,被人別有用心的一攪和,事情越來越複雜,貓兒感到孤立,感到心累,才會絕望的離開。
一切都是因為他以為的理所當然,也因為他的自負才讓他們處在了彼此相愛但各自經歷的尷尬境地。
然後周子墨拍著他肩說得那句話,“都自以為是情聖,但是了遇到真愛的那個人就成了白痴。不要傷心,這是大家所謂的‘花花公子’的通病,知道為什麼?”周子墨轉頭看向他,但他笑著沉默了,周子墨也笑了,接著說,
“自以為是。因為懶,因為僥倖,因為自欺欺人,就接著用以前對付女人的那一套用在自己喜歡的女人生上,下場當然很慘。
到後來才明白自己明明喜歡的不是一張漂亮的臉蛋,也不是一個火辣的身材,而是她和那些女人們的不同之處,是她骨子裡的東西。你的那些皮毛的東西她當然不她不屑,不待見,所以你就被她判出局了。”
不過,老弟也彆氣餒,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出局了沒關係,咱表現好一點,還有回場的機會。慢慢來,別急躁。哥哥我雖不是花花公子,但哥哥我看得出來,那棵樹的心裡長的除了年輪,還有一個像炸彈一樣的不明黑點,應該就是你,不然也不會我一提你的名字,她連笑都比哭難看。”
陳邵陽聽了心中高興,笑了,還打趣,“你不是花花公子,那我就更不是了,我比你純潔多了。”
周子墨聽了挑了挑眉毛,不搭理他,繼續自己的話題說,“男人要遇到一個好女人的話,從她身上就能領悟許多,比你媽教你的還多,遇到這個女人是一種福氣。”
然後小傢伙睡醒了,周子墨那個傢伙又在病房內拿出了筆記本辦起了公。陳邵陽就當起了奶爸,餵了水後又給穿好了衣服,自己也換下了病號服,帶著小天使下樓玩去,不管他老爹了。於是就花園裡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兒。
陳邵陽的那些了悟有先有後且意義重大,完全超越了自己斷掉的那兩根肋骨的痛苦。但真正排山倒海向心中襲來的時候,還是在見到林妙站在自己身後的那一刻。
就是這一刻,他又怎能不去追隨那個魂牽夢繞許久的人兒呢。他把亦安交給了隨後尋來的鐘真時,鍾真看見了遠處的林妙,眼裡有著驚訝但沒有多說,只是鼓勵地微笑著把天使接了過去。
於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