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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金大笑。“也許我是,不過,目前我只關心我的兒子”
霧霜臉色有些黯淡。“您關心您的兒子,就不該讓安娜離開他。兩年來,他從來沒有好日子過;直到安娜回來,他才又生龍活虎、意氣風發。”
老人頗不以為然。“也許以前他真是為了安娜,但現在,他的改變可完全是為了你。因為你,他連長髮都剪了。”桃金畢竟較能瞭解自己兒子的心態。
“拜託,我現在沒有心情聽您美麗的謊言。”她心知肚明道。“請容許我回房休息。”她欠身告別。
“靄霜!”老人似乎有難言之隱。“我”
“什麼都別說,求您!”她懇求道。“我會遵照白紙黑字的契約,反正,時間很快就會過去,沒有關係的!”
看著她輕輕關上門,姚金哀傷無比。
這些天過得特別午靜。那晚,姚毅喝酒晚歸,渾渾噩噩地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後,隔天中午,他又精神飽滿地與姚金赴財團開會;因為,桃金正式宣佈他為集團的總經理。從此以後,姚毅就顯得很忙碌,早出晚歸,霧霜只有在早餐時才會與他碰面;而他也不去打擾她,讓她安心地一人在空蕩寂寥的大寢室中。今天雨勢來得又快又急,軌在炎熱的午後。大廳內空無一人,大家都在休息,連姚金也在午睡;而安娜,則與姚毅共赴公司的高階主管聚餐。
這封她而言,無異是奇恥大辱;姚毅公然帶小老婆出席酒會,她這有名無實的老婆真該去撞牆自盡了!
撞牆自盡?霧霜,你真是瘋了!你又不是它的妻子,安娜才是真的討他喜悅歡心的女人。
她受不了了,她真是受不了!她衝出大門,站在大雨中,讓雨水洗淨她的苦、它的屈辱。
一輛車子在她面前停下,她隔著淚水細瞧,竟是張錢開?這麼巧!他居然會開車經過這裡。
看到霧霜,他急忙地下車,喜出望外。“霜霜,你怎麼淋著雨?”他撐把雨傘遮住她的身子。“這樣淋下去,你會生病的。”他關心地說。
霧霜並不予以理會,只簡單道:“謝謝!我要走了。”
張錢開握住它的手臂。“霜霜,不要這樣就走,陪我聊一聊!”他要求道。“為什麼你會一個人在這裡淋雨?你的丈夫去世了嗎?他的家人對你不好?”
“這是我的私事,請放手。”她掙脫著。
張錢開還是糾纏不休,不肯罷手。
他們都忽略一輛法拉利跑車正向他們駛過來……
姚毅簡直快爆炸了,真是個下賤女人,他一不在,她居然跟酒廊老闆鬼混?
車子不顧一切地衝向他們,張錢開眼明手快地抱住霧霜往角落一滾。
車子條地煞車,引擎還未熄火,姚毅已下了車,一把捉住張錢開的肩膀,狠狠地朝他眼眶湊上一拳。“可惡的男人,居然勾引我老婆,你不想活了?”姚毅氣急敗壞地往它的腹下又送上好幾拳。
姚毅並不給張錢開有任何辯解的機會,他拖著霧霜,拋下車子及坐在車廂內的安娜,往豪邸走。
“放開我!放開我!”霧霜的尖叫聲吵醒了姚家全部的人,每個傭人都抬頭看窗外發生什麼事,但看到是人少爺,又都縮回窗裡。
姚毅拖她到大廳,條地鬆手,霧霜跟跟搶槍地跌倒在地。她頭暈目眩,高傲的脾氣使她不顧一切往姚毅身上撲,她咬住他的胳膊。
他忍住疼痛不出聲,可是,內心的傷比肉體還苦上千倍、萬倍,他無法遏止地甩她一耳光,以發洩自己的怨氣。
霧霜哭得烯壢嘩啦,這陣子,她常遭姚毅的耳光,而且,每次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真的不在意她會受傷?姚毅真的那麼無情?
有那麼一剎那,霧霜看到姚毅眼中的哀傷,但隨即又變成憤怒,他轉過身,命令每個躲在“暗處”的傭人,高亢厲聲道:“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約允許,不準讓少奶奶出門,你們大家要守著她,不可讓她踏出家門牛步。聽到沒有?誰要是沒做到,我不會饒過那個人。”
他在軟禁她,霧霜無力地巖在地上。
姚毅並未再多待一秒鐘,又像旋風般開車離去。
所不同的是,這次他也丟下了安娜。這種“山雨欲來”的恐怖氣氛,持續了好一陣子。家中寧靜得可怕,似乎隨時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般,叫人提心吊膽的。今天黃昏,高雄又下起傾盆大雨了。霧霜還是把自己關在房裡。鈴鈴鈴她房間裡的專線電話響了。住了快十個月,這電話還是第一次響。她不疑有許地拿起話筒。“喂!”“是祁霧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