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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放手——”範景涓也惱了。
她不想趟任何渾水,她可以不要男人、不要婚姻,所以那女人要他,那就拿去吧,她只要有這孩子即可。
她範景涓就是驕傲得不跟其他女人爭男人,寧可多費一點心思對著客戶鉤心鬥角,那起碼上千萬元的利益誘惑,還比較吸引她一點,至於男人,管不住的性衝動,旺盛的賀爾蒙分泌,那就去自生自滅吧!
越想越惱火,她第一次感覺被耍的滋味是這樣令人厭惡,男人怎麼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喜歡、愛這種字眼,難道他們不怕褻瀆了這些神聖的感覺嗎?
還是這些話對他們的價值就像是路邊攤一件一百元的衣服,多得汜濫。
“不放,你不要又想回去躲在你那驕傲的城堡,相信我,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不準走。”
“為什麼我不能走,難道還要繼續留下來看你們上演‘白頭宮女話當年’的蠢戲碼嗎?這出戏演了一個晚上了,即便沒有太創新的高潮迭起,但是也該有閉幕的時候,你又憑什麼叫我不準走?”
“就憑我是你肚裡孩子的爸爸。”
“侯競語,誰知道這天底下有多少女人的孩子在等待認祖歸宗,好喊你一聲爸,但是,這絕對不會包括我範景涓的孩子。”
她長年醞釀培養的冷靜,總在和侯競語的爭吵中捎磨殆盡,再一次揚起手,就在揮下的那一刻,她不經意瞥見張子翎存心看戲的嘴臉,然而驕傲如範景涓,她的情緒絕對不可以成為任何人茶餘飯後的一部分。
甩下手,她深深的呼吸,再吐出的聲音是收斂後的聲調,“侯競琰律師,今晚我沒開車來,可否勞駕你送我一程?”她轉向角落的侯競琰。
侯競琰看看弟弟,又看看範景涓,最後點點頭答應。
範景涓要走,侯競語卻怎麼也不讓她走,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說什麼都不放,“你不要走,等我們談過之後,怎麼接你來的,我就會怎麼送你回去。”
“不需要!”她咬牙拒絕。
“競語,不要這樣,她現在的身體是該早點休息,我幫你送她回去,你好好把事情處理好。”侯競琰見兩人僵持的拉扯,在母親請求的眼神中,他開口排解。
侯父也威嚴的說:“下個禮拜一,我會安排孩子做DNA比對,是侯家的孩子,侯家就會負起責任,現在競語你先放手,讓你大哥送范小姐回去休息。”
“婚事呢?”張子翎問。
她就是想看那愛得死去活來的兩人爭鋒相對,你負我我負你的對峙。
“娶或不娶,則另當別論。”侯父是天生的王者,講起話無人能反駁。
說完,也就意味著,今晚的鬧劇,就此劃上句點吧!
坐在車上,範景涓胃揪著發酸,微熱眼眶像是要湧出淚來,卻在她強行的壓抑下,蓄滿了雙眸。
“你還好嗎?”侯競琰問。
這件事來得荒謬,但是卻有著無窮的殺傷力,即便他想捍衛些什麼,卻也束手無策。
瞧她打從一上車,雙手緊緊的交握著擱在腿上,那唇抿得死緊,連他都可以感受到她緊咬著牙根,壓抑著隨時氾濫的情緒,她真的很驕傲,連一丁點的情緒都不願在人前洩漏,然而她的刻意隱藏,卻更叫人為她心疼。
“嗯。”她簡單的一應。
範景涓把視線拋向窗外的黑暗,那張倔強的容顏就映照在車窗上的玻璃。
有時候,連她都討厭起這樣的自己,為什麼不上前咆哮爭吵,為什麼要選擇倔強?如果她任性的撒潑呢?
她心酸個什麼勁兒?不過是一個女人帶著小孩上門認父,又湊巧的,那男人也是她肚裡娃兒的爹,她有啥好傷心的?
她是範景涓,反正在她人生的計劃中原本就只有孩子,根本沒有男人跟婚姻的存在,好吧!她承認,好幾次她都差點因為那熱切、甜蜜的話語而心軟的想點頭,但那又如何,一切只是讓事情又回覆原狀,她依然是範景涓,而侯競語那男人的甜蜜言語只是場黃粱夢。
眉頭一皺,她雙手捧住臉,脆弱的雙瞳早巳無法承載那滿溢的液體,氾濫的淚水濡溼她的掌心,沁出了指縫,來勢洶洶讓她壓根線有辦法控制。
將車速放慢,密閉的窗戶稍稍下降些,好讓她透透氣,要不他真怕她會這樣悶死自己。
侯競琰掏出手帕遞了過去,“難過就哭吧!”
半晌,“我沒事。”可她聲調哽咽。
當車子在家門口停駐,範景涓淡淡說聲謝謝,便進了屋,侯競琰給了她